我与聂归尘领旨谢恩。虽遭此罚,但我们心中并无太多怨怼。定边县临近西番,聂归尘前往任职,可在当地为应对西番战事出一份力;而我作为观风使者,能深入民间,了解大宋真实国情,或许对日后解决西番问题以及国家发展也有所助益。
退朝后,我们找到林羽。他一脸愧疚地说道:“此次是我莽撞,连累二位了。”我笑着安慰他:“林兄不必自责,你我皆为大宋百姓,心怀天下,只是方式不同罢了。日后你在翰林院,也可从旁助力,为国家出谋划策。”聂归尘也点头表示赞同。
随后,我们各自准备启程。聂归尘收拾行装,奔赴定边县;我则着手准备观风之旅所需物品,一场新的征程在这意外的安排下拉开帷幕,而我们都期待着能以自己的方式,为大宋的安定与繁荣贡献力量。
领命之后,我便陷入了对行程路线的思索之中。皇帝并未规定我具体的行进顺序与方向,这既给予了我极大的自由,却也带来了选择的难题。毕竟,此次观风之旅意义重大,路线的规划直接关乎能否全面、深入地了解大宋国情。
我将自己关在房内,对着大幅的大宋舆图,反复比划、权衡。然而,一人的思路终究有限,苦思冥想多日,仍未得出一个满意的方案。
好在我并非独自面对这一难题。丛倩倩、甄霄弦、青青、千夜、聂归尘、仇书花、仇来福等人得知我的困扰后,纷纷前来相助。大家围坐在舆图前,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热烈非凡。
丛倩倩率先开口,她灵动的眼眸闪烁着光芒:“依我看,咱们可以先往富庶之地出发,瞧瞧那些繁华州县的民生,也好做个基准,看看其他地方与之的差距。”
甄霄弦轻抚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倩倩所言有理,但我觉得也不能忽视边境地区。西番战事正紧,边境州县的情况或许能为解决战事提供线索,不如先向西出发,看看临近西番之地的百姓生活与防务状况。”
青青微微点头,补充道:“相公此去,安全最为重要。从汴京往西,道路相对熟悉,且有诸多城镇可以落脚,较为稳妥。之后北上,可了解北方边防,再往东,看看沿海地区的贸易与海防,折返向南,领略南方的风土人情与经济发展,最后北返汴京,如此便能绕大宋疆域大半,尽可能全面地观察。”
千夜也轻声说道:“这样的路线,既能看到不同地域的差异,也能顺着各地的交通要道行进,方便许多。”
聂归尘则从战事角度分析:“向西而后北上,能深入了解西番与北方势力对大宋边境的影响。东部沿海地区商业繁荣,可为国家财政提供思路。南方向来是赋税重地,看看那里的民生与产业,对朝廷的决策也至关重要。”
仇书花和仇来福也表示赞同这一方案,觉得如此规划能最大程度达成观风目的。
经过一番热烈的讨论,我们最终决定自汴京出发向西,再北上转东,折南再北返的路线。确定路线的那一刻,我心中既充满了对未知旅程的期待,又深感责任重大。我深知,这一路所见所闻,都将化作笔下的大宋天下太平图,成为呈给皇帝的重要参考,也希望能借此为大宋的发展与安定贡献一份绵薄之力。
收到礼部尚书段干百里送来的请帖时,我与聂归尘皆是一愣。这位在朝堂上颇具威望的礼部尚书,名义上属于这一榜进士的座师,但他拒绝众进士对其执弟子礼,也不让去拜望,此时邀请我们二人,着实有些出乎意料。再仔细一看,发现状元林羽同样在受邀之列,这更让我们心中充满了好奇。
“这礼部尚书宴请,其中必有缘由。”聂归尘手持请帖,微微皱眉思索道。
我点头表示认同:“且不管缘由如何,既已相邀,咱们欣然赴约便是,说不定能从段干大人这儿知晓些朝堂局势。”
到了约定之日,我与聂归尘精心整理衣装,按时前往段干百里指定的客栈。踏入客栈的雅间,便看到林羽已在其中,大家相互见礼后,不多时,段干百里也到了。
段干百里虽已年过半百,但精神矍铄,目光炯炯有神。他笑着招呼我们入座,说道:“今日邀你们几位前来,并无公务,只是想与几位后生小辈聊聊天,不必拘谨。”
一番寒暄过后,段干百里端起酒杯,缓缓说道:“你们几位皆是大宋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便在朝堂崭露头角,实乃国家之幸。此次朝堂上的事,我都听说了。林羽,你心系百姓,勇气可嘉;这两位,为同僚仗义执言,亦是难得。”
我们连忙起身谦逊回应,对段干百里的夸赞表示感谢。
段干百里接着说道:“朝堂之上,局势复杂,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关乎重大。你们虽心怀壮志,但行事还需讲究方法。就如这次西番战事,并非简单的战与和就能解决,其中牵扯多方利益与国家长远规划。”
他目光和蔼地看着我们,继续道:“我在这朝堂多年,深知后辈不易。今日请你们来,也是希望能给你们提个醒,日后行事多多思量。同时,若有什么疑惑或是困难,不妨来找老夫,能帮上忙的,老夫绝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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