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将李玄风长老的信函高高举起,说道:“王诚,你看看这是什么!李玄风长老修书一封,让你不要轻举妄动。杨九郎之事另有隐情,绝非你所想的那般。”
王诚脸色微变,他身旁的一个随从提醒道:“大人,李玄风长老德高望重,咱们还是……”
王诚冷哼一声,对那信看也不看,打断随从的话:“哼,一个只会闭门造车的老家伙罢了,能奈我何?我奉的可是圣上旨意,铲除一切威胁朝廷之人。这杨九郎,我今日必须带走!”
说罢,他一挥手,手下众人立刻摆出戒备的架势,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架势。
杨九郎被押在一旁,虽满身伤痕,但眼神依旧坚毅:“你们这些狗官,只知道欺压百姓,我杨九郎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看着杨九郎,我心中一阵刺痛。此时若与王诚硬拼,我们虽有胜算,但杨九郎恐怕会有生命危险。正在这僵持不下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我们转头望去,只见尘土飞扬,一支军队正朝着这边疾驰而来,约有百余骑。为首之人,竟是聂归尘。原来我已将杨九郎之事向聂归尘告之。
聂归尘赶到后,看到眼前的场景,脸色一沉,大声说道:“你是何人?身为钦天监官员,本应辅佐朝廷,安定百姓,为何在此肆意抓人,扰乱地方?”
王诚脸色阴沉:“我乃钦天监王诚,这是钦天监之事,你最好不要插手。此人意图谋反,我要将他带回京城问罪。你又是何人?”
聂归尘冷笑一声:“我乃定边县知县,新科榜眼聂归尘。你说他意图谋反?区区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吗?我看你是为了一己私利,公报私仇吧!临渊县百姓生活困苦,起义实乃无奈之举。你若真为朝廷着想,就该想办法解决民生问题,而不是在这里制造混乱。”
王诚被怼得哑口无言,却依旧不肯罢休:“哼,多说无益,今日这杨九郎我必须带走。”
聂归尘毫不退缩,拔剑出鞘:“你若想带走他,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一触即发之时,我急忙大声喊道:“各位暂且冷静!如今这般对峙,对谁都没有好处。王大人,杨九郎虽说打着起义的旗号,但他的初衷不过是为临渊县百姓讨个活路,并非真的意图谋反。”
我目光诚恳地看着王诚,继续说道:“大人想必也清楚,临渊县这些年赋税繁重,百姓苦不堪言。杨九郎此举,实在是被逼无奈。若能妥善处理,化解民怨,想必圣上也不愿看到生灵涂炭,地方动荡。”
王诚面色稍缓,却仍冷哼一声:“即便如此,他聚众起义,截断要道,劫取粮草,此等行径,难以饶恕。”
聂归尘接话道:“王大人,杨九郎虽有过错,但他本心不坏。如今之计,是要安抚百姓,平息事端,而不是将事情闹大。若将杨九郎强行带走,恐怕会激起民变,到时候临渊县乃至周边地区都不得安宁,这绝非大人您想看到的结果。”
这时,一直沉默的杨九郎突然开口:“王大人,我杨九郎一人做事一人当。但我只求您能放过跟我一起的兄弟们,他们都是被生活所迫。还有,恳请大人能为临渊县的百姓想想办法,减轻些赋税,让大家有条活路。”
王诚眉头紧皱,暗思狡计。我趁机说道:“王大人,李玄风长老的书信您也看到了,他老人家也不希望您贸然行事。不如我们一起商议个办法,既能给朝廷一个交代,又能解决临渊县的问题,您看如何?”
王诚思索良久,终于缓缓开口:“罢了,看在李玄风长老和聂大人的面子上,此事我可以暂且从长计议。但杨九郎必须跟我回京城,由圣上定夺。”
我心中一紧,刚要说话,聂归尘却抢先说道:“王大人,杨九郎若此时离开,临渊县义军群龙无首,恐再生变故。不如让他暂且留在本地,配合官府安抚义军,解决民生问题。待事情妥善处理后,再一同进京面圣,向圣上如实禀报,您看这样可好?”
王诚犹豫片刻,最终点头道:“也好,那就依聂大人所言。但杨九郎必须被我们监管起来,不再生事,否则我将先斩后奏。”
杨九郎赶忙说道:“王大人放心,只要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我杨九郎一定全力配合。”
一场危机暂时得以化解,我们都暂松了一口气。随后,聂归尘、王诚、杨九郎,会同临渊县令聚在一起,共同商讨解决临渊县问题的具体办法。
经过一番商议,决定由聂归尘牵头,联合临渊县官府,重新评估当地赋税情况,制定合理的赋税政策,切实减轻百姓负担。同时,杨九郎负责召集义军,协助官府维持地方治安,并逐步引导义军回归正常生活,参与到地方建设中来。
而王诚则只承诺,会将临渊县的真实情况如实向朝廷禀报,不增不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积极奔走,各方也都履行着自己的承诺。临渊县的局势逐渐稳定下来,百姓们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杨九郎解散义军协助官府,在恢复生产、重建家园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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