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两个,想去哪?”那中年男子冲上甲板,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们,语气中充满了傲慢与刁难。
我心中一紧,不动声色地说道:“这位爷,我们是做小本生意的,听闻海上贸易有利可图,想搭乘贵船去辽东碰碰运气,还望行个方便。”说着,我又递上了准备好的开路红包,比正常价格要高出不少。
那男子却连看都不看一眼,抬手将我递过去的钱袋挥落掉在船上,冷笑道:“哼,在泉州码头,想乘船出海,可不是光有钱就行的。这泉州码头,可是我们蒲氏家族说了算。没有我们蒲家的许可,谁也别想从这儿出海。”
甄霄弦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轻声说道:“不知怎样才能得到蒲家的许可?还请您明示。”
那男子目光在甄霄弦身上肆意打量,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这女子倒是懂事。这样吧,你陪爷我喝几杯酒,再伺候伺候爷,没准爷一高兴,就给你们许可了。”
听到他如此羞辱的言语,我心中怒火中烧,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但理智告诉我,此时不能冲动,否则我们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我强压怒火,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只是普通商人,实在经不起您这样的玩笑。还望您高抬贵手,通融通融。”
那男子却丝毫不打算放过我们,一挥手,身后的家丁便围了上来,将我们团团围住,摆出一副随时动手的架势。看来,这蒲氏家族摆明了是要故意刁难我们,而我们,必须想办法摆脱眼前这困境,才能继续踏上逃亡与寻找同伴的旅程。
那蒲氏男子一脸张狂,眼中满是淫邪与不屑,直直地盯着我,嚣张跋扈地叫嚷道:“实话告诉你,这女的老子今天睡定了,就是大宋皇帝来了泉州,我照样不给面子!” 他那放肆的笑声,在码头上格外刺耳,周围的人敢怒不敢言,纷纷投来同情却又畏惧的目光。
我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拳头捏得指节泛白。就在我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去与他拼命之时,系统元婴那沉稳的声音及时在我脑海中响起:“莫冲动!此刻硬拼只会坏事,我传你神识传音之术,可避人耳目交流。”
刹那间,一股玄奥的信息如洪流般涌入我的脑海,我瞬间领悟。不及多想,我立刻调整气息,集中精神,用神识传音给身旁的毒心娘子甄霄弦:“劫人夺船,即刻起程!”
甄霄弦神色微微一动,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通过神识传音回应我:“好,听你安排。” 看似只是微微眨眼间,我们已然达成共识。
说时迟那时快,我猛地欺身向前,速度快如闪电,瞬间来到那蒲氏男子身前。他还未反应过来,我一记手刀便砍在他后颈,他闷哼一声,直挺挺地倒下。与此同时,甄霄弦身形一展,如鬼魅般穿梭于那群家丁之间,玉手挥动,灵力四溢,家丁们纷纷惨叫着倒飞出去。
那蒲氏男子在我一记手刀砍在后颈后,只是短暂晕厥,很快便悠悠转醒。当他发觉自己被我牢牢挟持,脸上顿时闪过一阵惊恐,但很快又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敢动我?知道我是谁吗?我乃蒲氏家族的少爷……”
我冷哼一声,手中长剑抵在他腰间,寒声道:“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蒲氏家族臭名昭着,早晚弄死你们。现在立刻命令海船起航,你每缓一秒,我便刺你一剑!” 说罢,我手腕一抖,剑尖已刺穿他的手掌,一缕鲜血渗出。
蒲氏男子吃痛,脸上肌肉抽搐,却仍梗着脖子,恶狠狠地瞪着我,不肯就范。
“一!”我开始计数,目光冰冷,毫无妥协之意。
他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仍试图顽抗,嘴硬道:“你有种就杀了我,敢动我一根毫毛,蒲氏家族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二!”我毫不理会他的威胁,手中长剑微微用力,又刺穿他的脚掌,鲜血顺着剑身缓缓流下。
蒲氏男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但他仍在强撑。
“三!”随着我话音落下,长剑再次刺入他另一个脚掌,并搅动,蒲氏男子发出一声声凄厉惨叫。
“开船!开船!开船!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什么!开船啊!”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急急怒骂着船员们,声音带着哭腔与恐惧。
船员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命令,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开始操作起船只。船锚缓缓升起,风帆鼓起,海船缓缓驶离码头。
甄霄弦站在一旁,警惕地留意着四周,防止有人追来。她转头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与欣慰,喊道:“干得好,咱们先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微微点头,挟持着蒲氏男子,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茫茫大海。此刻,海风猎猎作响,海浪拍打着船舷,我们踏上了未知却又必须前行的旅程。
码头上,惊呼声、叫骂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乐章。人们如无头苍蝇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原本热闹有序的码头,在顷刻间陷入了一片狼藉。目睹自家少爷被挟持,一众蒲氏家丁先是呆若木鸡,随后如梦初醒,有人连滚带爬地朝着蒲氏家族府邸方向跑去,边跑边喊:“不好啦,少爷被人挟持上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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