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盯着得圣帝那伙人的动静呢,嘿,他拿下谅山敌营之后,居然就这么停下不往前走了。我寻思着,他要么憋着坏呢,要么就是打了胜仗飘了。为了摸摸他的底,搅搅他的局,我马上叫罗炎陵带一千个厉害的兵,去攻打他的偏寨。
罗炎陵接到命令,麻溜儿地就把队伍集合起来了。这一千人可都是从军队里挑出来的尖子,身子骨结实,打仗也不含糊。趁着晚上黑灯瞎火的,他们悄悄地摸了过去,就跟鬼影子似的,直奔得圣帝的偏寨。
偏寨里那些守兵,连着打了好些天仗,累得够呛,又觉得主寨挺安全,就没太当回事儿。哪知道罗炎陵他们跟天兵下凡似的,一下子就到跟前儿了,守兵们当时就慌了神。罗炎陵大喊一声,手下那些兵就举着刀,喊着往前冲,一下子就跟守兵干起来了。黑夜里,就听见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乱成一团。得圣帝偏寨这些守兵,准备不足,被打得节节败退。
宝徵急匆匆地赶到得圣帝的营帐,这会儿得圣帝还在温柔乡里迷糊着呢。宝徵也顾不上许多,赶紧把得圣帝给请了出来,着急忙慌地说:“陛下啊,大事不好啦,咱们的偏寨让人给打了,得赶紧想办法出兵救援呐!”
得圣帝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可又怕敌人这是声东击西,回头来攻打御营,那可就麻烦大了。他琢磨了一会儿,咬咬牙说:“别从御营派兵,就从另一处偏寨调兵去救援吧。”
再说罗炎陵这边,正打得热闹呢,眼瞅着偏寨里的敌人快招架不住了,突然听到一阵喊杀声,原来是敌人的援兵到了。罗炎陵心里明白,自己就带了一千人,要是硬拼下去,占不到啥便宜,搞不好还得吃亏。于是他大手一挥,喊了声:“撤!”这一千军士就有条不紊地往后退,很快就退了回来。
得圣帝经此一役,深感自身处境仍未稳固。翌日清晨,他便传令召集各营将官与文臣,齐聚营帐共商大计。待众人到齐,营帐内气氛凝重,得圣帝端坐在主位,神色严肃。
他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率先开口道:“昨日偏寨遇袭,想必诸位皆已知晓。这警示着吾等,如今局势远未安稳。南越虽在谅山受挫,但实力犹存,若不乘胜追击,恐生变故。朕意已决,继续进攻南越,务必将其彻底击败,方能保我军有落脚之地。”
话音刚落,一位将官抱拳进言:“陛下所言极是,南越势力不容小觑。然我军连番征战,将士们略有疲态,还需稍作休整,补充粮草辎重,再战可保胜算。”
得圣帝微微点头,又看向诸位文臣。一位文臣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进攻南越固然紧要,然后方稳固亦不容忽视。谅山新占,需选派得力之人镇守,确保补给顺畅,以防廖天澜抄我等后路。大军出征方可无后顾之忧。”
得圣帝沉思片刻,说道:“卿言甚是。谅山乃战略要地,需选派忠诚可靠、有勇有谋之人驻守,抗住廖天澜。”
众将官与文臣纷纷议论起来,片刻后,有人举荐了沉稳干练的禁军将领伊晟。得圣帝思索一番后,点头认可:“伊晟,朕就命你率本部人马镇守谅山,务必坚守,不要去主动进攻廖天澜,能坚持等朕前线大胜,你就是大功,不得有误。”
被选中的将领伊晟赶忙跪地领命:“陛下放心,末将定不负重托,死守谅山。”
在下令宝徵整军三日之后,得圣帝仿佛将所有的忧虑与责任都抛诸脑后,全身心地沉溺于声色之中。夜幕降临,营帐内烛火摇曳,光影在锦幔上舞动,营造出暧昧而奢靡的氛围。
得圣帝慵懒地斜倚在榻上,身旁一侧是他的宠妃,妆容精致,眉眼含情,正轻柔地为他斟酒。另一侧,春娇与秋艳如两只受惊的小鹿,虽满脸羞怯,却又不敢违抗,只得强颜欢笑,侍奉在侧。
酒过三巡,得圣帝的眼神愈发迷离,色欲在心中肆意蔓延。他一手揽过宠妃的纤腰,一手轻轻抬起春娇的下巴,目光在她们身上肆意游走,笑声中满是放纵与不羁。此刻的他,心中只有眼前的温柔乡,“今朝只愿牡丹花下死,谁管明朝亡不亡”的念头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
宠妃见状,为了巩固自己在得圣帝心中的地位,不仅不加以劝阻,反而迎合着他,娇笑着与春娇、秋艳一同施展浑身解数,逗得他开怀大笑。营帐内,丝竹之声与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仿佛外面的战火纷飞、局势危急都与他们无关。
而那些忠心耿耿的将士们,在宝徵的带领下,日夜操练,为即将到来的战事做着艰苦的准备。他们风餐露宿,不辞辛劳,满心想着为得圣帝开疆拓土,却不知他们的君主此刻正沉迷于声色,毫无进取之心。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得圣帝愈发沉沦。每一个夜晚,他都在这温柔乡里尽情放纵,身体在欢愉中渐渐变得虚弱,精神也在奢靡中逐渐萎靡。他不再关心整军的进展,不再思考进攻南越的战略,仿佛只要沉醉在这美人堆里,所有的危机都会自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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