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妞眼睛一亮,接过糖蹦蹦跳跳地走了。夏澜则立刻检查被破坏最严重的几处土壤,挖了一些样本用油纸包好,准备带进空间让医疗舱分析。
当天晚上,夏澜进入空间,将土壤样本放入医疗舱的检测槽。
"分析中...检测到除草剂成分,浓度0.3%,足以抑制植物生长。"机械女声宣布,"另含有微量汞化合物,长期接触可能导致神经系统损伤。"
夏澜倒吸一口冷气。这已经不仅仅是破坏庄稼了,而是蓄意投毒!如果这些有毒物质渗入地下水,甚至可能危害村民健康!
"警告:检测到外界有人接近。"医疗舱突然发出警报。
夏澜立刻退出空间,刚好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她悄悄从窗户望出去,看到沈毅站在月光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敲门。
夏澜推门而出:"沈毅?"
沈毅转身,脸上带着少见的怒意:"阿桃,我刚从大队部回来。你猜怎么着?李婶正在游说大队长,要召开村民大会讨论你家'邪门'的庄稼!"
夏澜冷笑一声:"正好,我也有账要跟她算。"
她拉着沈毅进屋,展示了收集到的证据——带特殊磨损的脚印照片(她用空间里的设备拍的)、沾有涂料的树枝,以及二妞的证词。
沈毅仔细查看后,眉头紧锁:"这些证据足够指认她了。但那个投毒...太恶毒了。我们得先处理被污染的土壤。"
夏澜点点头:"我已经有办法中和毒素。但首先,我们得在村民大会上揭穿她。"
两人商议到深夜,制定了详细的计划。沈毅临走时,突然握住夏澜的手:"阿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月光下,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夏澜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她不再是孤军奋战。
"谢谢。"她轻声说,回握住沈毅的手。
第二天,村里果然传开了要召开村民大会的消息。李婶四处活动,添油加醋地描述她如何"亲眼目睹"夏澜家地里冒出蓝火,如何"发现"夏澜半夜在地里"施法"...
夏澜冷眼旁观,继续收集着最后的证据。她特意去了趟李婶家附近,果然在门外的泥地上发现了与自留地里一模一样的脚印——右脚跟的特殊磨损分毫不差。
大会定在第三天下午。那天早上,夏澜进入空间做了最后准备。医疗舱已经分析出解毒配方——一种由空间特殊植物和溪水调配的溶液,可以中和土壤中的毒素。
她将溶液装入普通水壶,假装是"祖传秘方",在自留地里喷洒了一遍。随后,她精心挑选了几株被破坏最严重的作物,连根挖出,作为证据保存。
中午时分,沈毅匆匆赶来:"大队长临时改了议程,要先讨论你的'问题',然后再议春耕的事。"
夏澜冷笑:"李婶等不及要看我出丑了。"
"我联系了几个可靠的村民,"沈毅低声说,"张叔、刘婶他们都愿意作证你教的方法确实有效。程教授也会出席。"
夏澜感激地看了沈毅一眼。他这几天一定没少奔走,才能争取到这些支持。
下午三点,打谷场上人头攒动。几乎全村的人都来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兴奋感——看热闹不嫌事大。
大队长敲了敲锣,宣布大会开始。他先讲了春耕的安排,然后话锋一转:"最近村里有些...传言,关于夏澜同志家的庄稼。今天请大家来,就是要弄清楚这件事。"
李婶迫不及待地跳起来:"我亲眼看见的!她家地里半夜冒蓝火!这不是邪门是什么?"
几个妇女附和着点头,窃窃私语。
大队长看向夏澜:"夏澜同志,你有什么要说的?"
夏澜不慌不忙地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大队长,各位乡亲,首先我要说的是——我家地里确实有异常。"
这句话引起一片哗然。连沈毅都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但不是闹鬼,"夏澜提高声音,"而是有人蓄意破坏,甚至...投毒!"
她猛地抖开布包,展示出那些根部发黑的作物:"大家看,这些庄稼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用利器割伤根部,还倒了有毒物质!"
李婶脸色一变,但很快又强装镇定:"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搞的鬼把戏!"
夏澜不理会她,继续道:"我有证据。"她展示了带脚印的照片,"这是破坏者留下的脚印,右脚跟有特殊磨损,是长期用右脚蹬纺车造成的。"
人群中的纺线好手们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的右脚。
"更重要的是,"夏澜环视众人,"有目击者看到,一个穿碎花上衣、戴金属发卡的妇女半夜在我家地里捣鬼..."
李婶的脸色刷地白了——她今天正好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碎花上衣!
"你...你血口喷人!"李婶尖叫起来,"谁看见了?让他出来对质!"
夏澜看向人群中的二妞娘。二妞娘犹豫了一下,终于站起来:"我家二妞...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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