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是真心与谢逊结仇,想要对付他,我也不会反对,毕竟血债血偿合情合理。”
“但那些只为屠龙刀而来的人,我只能说他们愚蠢至极,完全被他人利用却毫无察觉。”
现场众人听见黄雨锋的话后,开始交头接耳。
“这位兄台说得很有道理,一把屠龙刀怎能号令天下,谢逊得到它也不过如此。”
“别担心,我们此行并非为了屠龙刀,只是来为张真人贺寿罢了。”
那些为祝寿而来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而那些觊觎屠龙刀者,则陷入了沉思,不知黄雨锋所言是否属实。
这时,鲜于通站了出来。
“这位朋友,若非你的亲人未遭谢逊杀害,你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黄雨锋看着他,微笑道:“想必阁下便是华山剑宗掌门鲜于通了吧。”
“正是在下。”
鲜于通对黄雨锋认出自己感到十分满意。
“鲜于掌门,谢逊与贵派是否有仇?”
黄雨锋笑着问。
“我师兄白垣便是被谢逊所害,我自然要为师兄复仇。”
黄雨锋听完冷笑一声。
“别人为师兄报仇我或许理解,但你鲜于通如此,我只能认为是在放肆。”
“你……你竟敢……”
鲜于通差点气得吐血。
“鲜于通,这么多年你做了些什么,旁人不知,我却一清二楚。”
鲜于通闻言大惊,难道对方真知晓他的所作所为?
“鲜于通,在苗疆你对一位姑娘始乱终弃,结果中了金蚕蛊毒,对吧?”
鲜于通起初只当是猜测,但黄雨锋提及苗疆时,他顿时紧张起来。
“你胡说!若我中毒,怎还能活到今日,分明是你在信口雌黄!”
鲜于通听后心中越发恐慌,这些事情本不该为外人所知,他不明白对方为何知晓得如此详细。
周围的人也满是震惊,但没人出声,只是静静听着黄雨锋的叙述。
“在蝴蝶谷那段时日,你与胡青羊互生情愫。
后来为了争夺华山派掌门之位,你抛弃了身怀有孕的胡青羊,转而迎娶了前任掌门的女儿。”
“胡青羊因此羞愤自尽,胡青牛也因此拒绝为除明教之外的人治病。
这件事间接害死了多少人,想必你也清楚。”
“此事让你师兄白垣知晓,你不仅杀死了他,还将罪责推给明教。
我说得可对?”
黄雨锋说到这里便停住了。
鲜于通此刻满心焦虑,额头渗出冷汗。
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贸然现身,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旁观者们窃窃私语,眼神中满是怒火。
有人因胡青牛不肯救治而失去亲人,此刻得知真相,都恨不得立刻惩罚鲜于通。
陆小凤忍不住问:“掌门,这些事当真?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黄雨锋白了他一眼,“我何时说过假话?至于缘由嘛……”
他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
陆小凤略显尴尬,虽觉黄雨锋不会冤枉他人,却仍对他是如何获知此事百思不得其解。
况且鲜于通现在的反应也表明,这绝非捏造之词。
上官海棠此刻注视着黄雨锋,眼中满是震惊。
谁能想到,如此隐秘之事,此人竟然尽知,她不禁对他的身份以及背后的势力充满好奇。
护龙山庄曾调查过胡青牛,他平日里不论病人贫富皆予救治,可为何如今除了明教弟子外,便不再施救?山庄查无结果,不想此人却掌握了一切,其情报之强大令人叹服。
片刻后,鲜于通回过神来,心想对方并无实证,只需抵死不认便可安然无事,于是放松下来,挑衅般对黄雨锋说道:
“你仅凭空口白话,有何证据?若无证据,不过信口雌黄罢了。”
“没错,没有证据,怎能污蔑我派掌门?你若解释不清,后果自负。”
华山派众长老及几名弟子随之附和,愤然盯着黄雨锋。
若非身处武当,他们恐怕早已出手教训这个恶意中伤掌门之人。
“若需证据,何不让事实说话?”
黄雨锋冷声道,随即调动内力,空气中水汽凝结成冰晶。
他一扬手,那些冰晶如箭矢般射向鲜于通,后者急忙躲避,却毫无效果,冰晶悉数侵入体内。
“你对我做了什么?”
鲜于通惊恐地喊道。
“很快你就会明白。”
话音未落,鲜于通便发出痛苦的哀号。
“痒!太痒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众人耳闻此声,无不愕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久,鲜于通竟无法站立,瘫倒在地翻滚,双手疯狂抓挠,全身布满血痕。
见状,众人对黄雨锋心生畏惧,不知这诡异的手段出自何处,又非寻常武功。
“鲜于通,这才刚开始而已。”
“这是本门秘技《生死符》,意在令人生不如死。”
“发作时日日加剧,奇痒难耐持续八十一日,而后逐渐减轻。
八十一日后再度加重,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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