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薇又是回头用手指戳了戳我的手臂问我
“安宁,要不要一起去盥洗室?”
她指尖的温度带着刻意的热络。
我看着她,放弃了继续回想那些不堪回忆的打算,点了点头。
点头的瞬间,我余光瞥见她肩膀微松,这个发现让我不自觉的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像是猎手看到了耸动的猎物。
陈雨薇跟我边走边继续讨论着上堂课的内容,走着走着我们就迎面碰上了姜书妤和她的小班们。
姜书妤先是不屑地瞥了一眼陈雨薇,又把目光死死盯向我。
“怎么,陈雨薇,开学回来,你已经落魄到给她当小跟班的地步了?怎么,陈家已经被我表哥弄的穷途末路了吗?需要你…”
姜书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雨薇厉声打断了。
“陈家再如何,也轮不到你来置喙,你一嘴一个表哥的叫纪总,难道你父亲没告诉过你,当年你们家趁老纪总和夫人去世时,妄图谋夺纪家家产,被秦家和你口中的表哥收拾并断绝关系的事儿了吗?呵,趋炎附势的家族培养出来的人能有什么教养!”
“你!陈雨薇!你说谁趋炎附势了,你敢这么说我?!”姜书妤的暴脾气瞬间上来,就想伸手抓向陈雨薇。
陈雨薇却只是又冷冷的填了一句。
“需要我在这里跟其他人也科普一下当年的细节吗?”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让姜书妤瞬间僵住了动作,气焰全消的哑了火。她看了一眼在围观的一些人,最后终究是放弃了继续狡辩和争执,只又极其心虚和不自然的放了句连虚张声势都算不上的狠话,
“胡说八道,牛头不对马嘴的。我不跟你多说了。”
随后就在陈雨薇的讥笑中带着她的小跟班们离开了。
我若有所思的盯着陈雨薇看,眼里都是对有趣人类的探究。
陈雨薇看到被她怼到落荒而逃的姜书妤,冷哼一声,一时忘记收敛她的表情,高傲的瞥了一眼我。
接着看到我的神情后,她有些不自然的低垂下眉眼,调整好状态后才再次抬头看我。眼里又是她熟悉的热络意味。
“走吧,安宁,我们继续。她神经病,在谁面前都爱摆她那个刁蛮的性子。其实不用搭理她就好。”
我扯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看似是在认同着她的话,实际早就神游到了天外,脑子里在消化着她们两个刚才一时争执所透露出来的关键信息。
第一:纪北年是姜书妤的表哥,多年前姜书妤的父亲和姜家曾在父母双亡时做出过背叛,试图谋夺纪家家产,并断绝了关系。
第二:陈雨薇接近我,果然另有目的,听姜书妤话里的意思,似乎是纪北年做了什么事儿,让陈家有什么变化了,以至于陈雨薇需要这样急的试图跟我拉近关系并进行接触和试探。
我想着这些在洗完手后又跟着陈雨薇往教室回着。
回到教室后,体育委员季肖冰开口让大家去更衣室换击剑服,一会儿要去击剑室。
陈雨薇依旧热络的跟我走在一处,说着一些八卦和乱七八糟的信息。
什么一会儿她跟我一组,绝对不会再让黄致远有机会伤害到我,巴拉巴拉的。
我出于对她真正目的的好奇,也不厌其烦的偶尔附和一句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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