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方后颈抵着防盗门冰冷的铁锈,混元真气在任脉乱窜,如同困兽。门内飘来沐浴露浓郁的晚香玉气息,混着章琳琳发梢未干的水汽,将玄关处堆放的教案纸洇出暧昧的潮痕。
“还知道回来?”章琳琳慵懒地倚着浴室磨砂玻璃门框,真丝吊带裙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屈指优雅地弹落烟灰,火星坠在昨夜争执时摔裂的瓷砖缝里——那里还滑稽地卡着半片她断裂的水晶甲。姿态慵懒,眼神却带着挑衅的钩子。
楚秋生带着慢性支气管炎嘶鸣的鼾声从卧室隐隐传来。林久方烦躁地扯开领口纽扣,锁骨处未愈的抓痕在昏黄廊灯下泛着暗红的血痂:“婶婶穿成这样迎客,倒比楼下足疗店坦荡多了。”反唇相讥,语气冰冷。
章琳琳抬脚,细高跟精准地踩住他运动鞋尖,十厘米的鞋跟碾过帆布纹路:“这叫居家服。”她俯身拾起沙发上的黑色蕾丝内衣,肩带故意扫过他敏感的膝窝,“总比某些人强,寄人篱下还敢…”话语未尽,意有所指,红唇勾起讽刺的弧度。
混元真气在丹田轰然炸开!林久方如猎豹般擒住她手腕,反手将她狠狠压在墙上!防盗门“咣当”震落簌簌墙灰!两人呼吸灼热纠缠的间隙,他清晰地嗅到她耳后未洗净的、廉价的男士古龙水味——正是楚秋生生日时她敷衍送的礼物!
“这么饥渴?”他拇指带着惩罚的力度,摩挲她腕间昨夜留下的淤青,“怎么不去主卧找你那窝囊废?”章琳琳的挣扎让细细的吊带滑落半肩,混元真气竟诡异地顺着乳白色肩带的纹路游走,在她精致的锁骨处凝出淡金色的奇异卦象!肌肤相触处传来异样的灼热!
冰箱突然嗡嗡启动,节能灯管频闪两下。章琳琳瞥见镜中自己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羞怒交加,猛地抬膝顶向他胯间:“滚去睡你的折叠床!”林久方后撤半步如电,腰腹肌肉堪堪擦过她抬起的膝盖,运动裤松紧带边缘露出半截充满力量感的人鱼线。
折叠床的弹簧在死寂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林久方盯着天花板上蔓延的霉斑,听见主卧传来楚秋生模糊的呓语。隔断墙那边,章琳琳正将冰镇啤酒罐贴在起伏的胸口降温,铝罐冷凝的水珠顺着深邃的沟壑,悄然滑进单薄的真丝布料深处。细微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撩拨着紧绷的神经。
(晨光透过薄纱帘,在豆浆碗沿镀了层柔和的金边)
章琳琳翘着二郎腿剥水煮蛋,真丝睡裙下摆滑到大腿中部,春光若隐若现。她故意把沾着蛋黄渣的瓷勺“当啷”一声扔进林久方碗里,溅起几点豆浆:“尝尝这个溏心蛋。”眼神带着戏谑的挑衅。
楚秋生捧着粥碗的手一抖,米汤在摊开的报纸上洇开一片模糊的国际版地图。他偷瞥侄子绷紧如石雕的下颌线——那上面还沾着昨夜争执时飞溅的墙灰,此刻正随着他缓慢的咀嚼动作,在晨光里明灭不定。
“叮——”章琳琳的膝盖在桌下“无意”地擦过林久方运动裤粗糙的布料。混元真气在丹田陡然激荡翻涌!他捏筷子的指节瞬间泛白,筷尖戳破的咸鸭蛋黄缓缓淌出浓稠的红油,像极了昨夜被她踩碎在地毯上的那抹玫瑰色甲油。餐桌下的暗流汹涌澎湃。
“我…我去教研室拿份材料…”楚秋生落荒而逃,防盗门关合的震颤惊醒了窗台打盹的虎皮鹦鹉,扑棱着翅膀。
章琳琳忽然发现餐桌下的空间如此逼仄狭窄。她慢条斯理地调整坐姿,蕾丝袜边勾住林久方裤脚的瞬间,不锈钢餐叉突然在盘底划出刺耳的锐响——那是混元真气失控震出的颤音!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危险张力。
“下午三点,”她起身收拾碗碟,真丝布料若有似无地擦过他后颈敏感的皮肤,“带你去万象城。”洗碗池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她精致的锁骨,林久方盯着那滴水珠沿着雪白的肌肤滑进深V领口,喉结剧烈滚动,颈侧青筋暴起,目光灼热如实质。
厨房飘来洗洁精廉价的柠檬香气。章琳琳擦干手指,突然俯身抽走他面前还剩半碗的豆浆。垂落的发丝带着幽香扫过他青筋微凸的手背,混着昨夜残留的斩男香:“你这身地摊货…”她指尖划过他泛白的卫衣领口,带着刻意的挑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叔苛待你呢。”
林久方突然如电般攥住她手腕!豆浆碗在桌面震出圈圈涟漪。三十公分不到的距离里,他能数清她睫毛膏结块的细小颗粒,就像能精准辨出《天回医简》里每一味药材的独特纹路。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灼热地交织。
“松手。”章琳琳挑眉,腕间的翡翠镯子“叮”地磕在碗沿。这个曾让她胆寒的男人,此刻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慌乱,竟像极了被揪住后颈的野猫。她忽然发现他耳后有道月牙形的旧疤——与她梦里反复出现的某个胎记形状惊人相似!心头莫名一悸。
章琳琳弯腰系着细带凉鞋,珍珠脚链在晨光里晃成一道迷离的弧光:“在温市安分些。”她指尖状似无意地抚过玄关镜上贴着的大学校徽贴纸,“我们好歹…是体面人。”话语带着居高临下的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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