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醒来,窗外已是浓墨般的深夜。林久方甩了甩依旧晕沉的头,白日里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一股燥热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身体诚实得发紧。
他摸出手机,指尖悬在屏幕上,一时竟不知该拨给谁。张月?她老公在家,不妥。念头一转,点开郭晓晓的对话框,手指飞快敲下一行字:“宝贝,睡了吗?想你了。”
信息几乎是秒回:“那你过来呀?林圣钱去省城了,儿子也睡熟了。”简短的文字像带着钩子,瞬间点燃了林久方心底那把火。他眼前浮现郭晓晓那因常年跳舞而柔软如柳的身段,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而上,体内的混元真气竟不受控地自行加速运转起来。
几乎是凭着本能,他冲出了门,夜风也吹不散那股灼热。转眼便到了郭晓晓那栋雅致的别墅前。门廊柔和的灯光下,她果然等在那里,身上只罩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勾勒出起伏的曲线,月光下泛着柔滑的光泽。
林久方喉头一滚,几步上前,不容分说便将她打横抱起。郭晓晓低低惊呼一声,双臂顺势环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滚烫的颈侧。林久方反脚一勾,厚重的门扉“咔哒”一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他抱着她,大步流星直奔卧室。
门在身后关上,最后一丝矜持也随之消散。积蓄已久的渴望如同点燃的引线,瞬间引爆。两具滚烫的身体急切地纠缠在一起,衣物成了最碍事的障碍,被胡乱剥落。肌肤相贴的刹那,两人都满足地喟叹出声。
这场抵死缠绵不知持续了多久,仿佛时间都已熔断。当最后一丝激颤缓缓平息,卧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叠的喘息。郭晓晓浑身脱力,软软地伏在林久方汗湿的胸膛上,指尖都懒得动弹一下。黑暗中,她满足地叹息,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沙哑,像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的心尖:
“你太厉害了……以后要是没了你,我这魂儿……可怎么办啊?”
林久方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灰白的烟雾在晨光熹微中袅袅散开。他闭目凝神,感应着体内气机的流转,一丝讶异掠过心头——混元真气的运行竟比往日更显圆融顺畅,如暖流般自行流转。
他侧过身,指尖轻轻拨开郭晓晓汗湿贴在额角的发丝,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你们苍北县以后有什么像样的工程,优先给章琳琳那边。你们不是好闺蜜么?也算给你自己,还有儿子,多铺一条稳当的后路。”
郭晓晓餍足地蜷在他臂弯里,闻言,仰起脸,眼神迷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语气像裹了蜜又掺了醋:“好,我会安排的……不过,”她葱白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是不是每次抱着我,脑子里想的都是章琳琳啊?”
林久方动作微微一滞,脸上掠过一丝尴尬,随即失笑:“怎么会?瞎想什么。”他试图用轻松掩饰。
“哼,”郭晓晓不依不饶地嘟起红唇,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追问,“那你更喜欢跟谁在一起?我可听说……她快离婚了。”这话里藏着试探,也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林久方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落在郭晓晓洁白滑嫩的肌肤上,指尖无意识地沿着那诱人的曲线滑过,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章琳琳那高挑丰满、截然不同的风韵。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下来,带着点哄骗的意味:“傻瓜,当然是你。”话音未落,他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占有欲,猛地翻身,又一次重重地压了上去。
“别……别闹了……我真不行了……”郭晓晓的抗议很快化作了破碎的呜咽,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这新一轮的疾风骤雨。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是大亮。林久方看着身旁瘫软如春水、陷入沉睡的郭晓晓,无声地勾起唇角。他动作极轻地起身,替她掖好被角,赤脚踩过柔软的地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间弥漫着情欲余温的卧房。
迎着微凉的晨霭,他慢慢踱步,朝着公司的方向缓步而行,新一天的盘算,已然在平静的外表下悄然运转。
林久方指节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盘算着:高爱华那边确实有阵子没联系了。更紧要的是,楚秋生升职的事不能再拖,否则章琳琳那份离婚协议,那老家伙铁定不会签字。
他不再犹豫,抓起手机直接拨了过去。电话接通,他嘴角习惯性扯出一丝玩味的弧度:“高主任,近来可好?有没有……惦记我啊?”
“你个小兔崽子!”高爱华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愠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还知道给我摇电话?捅了天大的篓子,连个屁都不放一个!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任了?”
林久方一愣,脱口道:“林友达,林凤凰他们……不都该跟您汇报了吗?他们不都在政府要害部门吗?”他语气带着理所当然的困惑。
“林友达在军区!林凤凰在国安九局!跟我浙南龙魂特别行动办公室是平行单位!”高爱华的怒火几乎要透过听筒喷出来,字字清晰,带着敲打的意味,“你!林久方!你是我手底下挂名的编外!你不报,指望谁替你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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