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香江国际机场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林久方换上了符合香江居民身份的休闲装束,拖着简单的行李,在熙攘的接机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举着写有“林东先生”(他的新身份)牌子的松下梅子。
梅子穿着一身得体的米白色连衣裙,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见到林久方,连忙鞠躬问好:“林东先生,您好!一路辛苦了!”
“你好,梅子小姐,辛苦你特意来接我。”林久方微笑着回应。两人寒暄几句,便一同办理登机手续。登机后,梅子很自然地与旁边一位乘客沟通,巧妙地调换了座位,最终和林久方坐在一起。
漫长的飞行旅程,成了两人互相了解的时间窗。梅子性格开朗健谈,聊起自己的家庭:父母在她高中时离异,她跟随母亲生活。母亲松下康萘是一位能力出众的公司高管,收入颇丰,让她们母女在东京都新宿区拥有一套位置不错的公寓,生活无忧。公寓在11楼,三室一厅,最让她喜欢的是那个足足有二十平米的宽敞阳台,可以俯瞰部分城景。她自己即将从东京一所知名大学毕业,对未来既期待又有些迷茫。母亲今年四十五岁,依然单身,将精力都投入在工作中。
林久方安静地听着,偶尔插话询问。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三岁,却因他重生者的心态而显得格外“年轻”的女孩,心中暗忖:介绍得如此详细,连母亲年龄和阳台大小都说了……这姑娘,莫不是对我有点意思?
当梅子热情地邀请他下飞机后直接去她家做客,而不是住酒店时,林久方心中了然,也顺水推舟地答应了。他初到太阳国,对东京都两眼一抹黑,正需要个落脚点和信息渠道。更重要的是,他此行的目标——陈宗虎(化名井下浩男)——的最新情报显示,此人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叫井下驱野,是个沉迷酒色的花花公子,家业基本由儿媳井下惠子打理。或许,可以从这个井下驱野身上打开缺口?在异国他乡,林久方行事少了许多顾忌。
飞机平稳降落在东京成田国际机场。走出航站楼,梅子便迫不及待地想带林久方回家。林久方看了看尚早的天色,笑着摇头:“梅子,第一次上门拜访伯母,空着手去,这可不是我们东大的礼节。”
两人打车来到东京繁华商圈的一家高档百货商场。林久方出手阔绰,精心挑选了伴手礼:顶级的宇治抹茶礼盒、一套工艺精美的传统太阳国茶具、知名品牌的美妆护肤品套装、一件质感上乘的女士和服,最后,他更是在珠宝柜台,买下了两条设计简约却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结账时,账单显示超过一百万太阳币(约合七万东大币),这笔钱在东京都偏僻些的地方,都够付个小公寓的首付了!
梅子看着琳琅满目的昂贵礼物,惊得连连摆手,声音都有些发颤:“林东君!这……这太贵重了!真的不能收!妈妈会骂我的!”
林久方却不容分说地一手拎着礼物,另一只手自然地揽过梅子的肩膀,将她带向自己,低头在她耳边,用带着磁性的声音轻笑道:“傻姑娘,你不是说要做我女朋友吗?既然这样,第一次见未来的丈母娘,怎么能不买点像样的见面礼?这点心意,你就别推辞了。”他心中确实对利用梅子有些许愧疚,这些礼物也算是一种补偿。
梅子被他亲昵的动作和直白的话语弄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羞涩地低下头,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她早已在飞机上偷偷给母亲发了信息。
回到新宿区那栋高级公寓的11楼,梅子用钥匙打开门。玄关处,一位气质干练、穿着得体套裙、围着围裙的短发女子已经等在那里,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正是梅子的母亲——松下康萘。屋内飘散着诱人的食物香气,餐厅的矮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菜肴:烟熏三文鱼刺身、香气扑鼻的松茸伊氏龙虾汤、煎得恰到好处的顶级和牛牛排,还有几碟清爽的小菜和温好的清酒。
“妈妈,我们回来了!这位就是林东君。”梅子连忙介绍。
“阿姨您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林久方恭敬地鞠躬,将手中沉甸甸的礼物奉上。
松下康萘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些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礼物,又深深看了一眼气质不凡的林久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审视。她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接过礼物:“林东君太客气了,快请进。梅子这孩子,真是麻烦你了。快请坐,粗茶淡饭,希望合你口味。”
三人按照太阳国习俗在矮桌旁跪坐下来。林久方实在不习惯这种姿势,便自然地盘起腿。席间,松下康萘谈吐得体,既不过分热情也不显冷淡,显示出职场精英的修养。梅子则显得有些紧张和兴奋。清酒微醺,气氛渐渐融洽。林久方在桌下,脚趾隔着袜子,有意无意地轻轻蹭着旁边梅子的小腿,惹得她耳根一直红红的,却又不敢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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