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之后,考试的人又把仇视的目光放在了曾钰和余霞的身上。
而这两人比起陈花就更不好过了,毕竟说起来村子里去参加考试的人少。
再加上邻里这么多年了,哪怕大家对陈花有什么意见,也不过是说两句就算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看起来,知青院里基本上人人都去参加了考试。
况且都被后面的两门考试给彻底的难住了。
现在听说,是启用了备用卷,之前还会怪罪陈花。
可是现在听到是自己知青里面有人在背后使刀子之后,看余霞和曾钰也就愈发的看不上眼了。
本来平日里这两人做事干活就爱偷懒,现在居然还做出这种事。
而靳竹知道这两人干的蠢事之后,有多远就离她们有多远。
就怕哪天半夜的时候,知青院里的人群情激愤,把他们两个人给打一顿,自己万一被牵连无辜就惨了。
若说之前余霞和曾钰两个人被知青院的人只是语言上的孤立。
现在她们两个人在背后使坏的事情,一被查出来之后。
那知青院可以说彻底的行动上孤立她们了。
做饭不再做她们的那一份,砍的柴也不准她们使用。
甚至于就连上工也不会再喊着她们一起了。
曾钰和陈花最开始并没有把这件事情给放在眼里的。
直到饿了三天之后,她们饿的想要自己做饭吃。
但知青院的知青们一不准她们用知青院的锅,毕竟这锅可是她们这些先来的知青用工分,去找村长换的。
二则是不准她们用知青院挑的水,砍的柴。
这时候余霞生气的叉着腰看向了面前的知青,对着她们说道。
“你们什么意思?
凭什么不准我们用,这知青院的东西,又不是你们单独所有的。”
听到余霞的话,知青面带嘲讽的看向了她。
“是啊,不是我们单独所有的。
那你们想用就自己去砍柴,自己去挑水,自己去找村长买锅。
用我们的算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曾钰则在一旁站出来了打着圆场的说道。
“大家都是同来下乡的知青本来就应该互相扶持的,现在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
听到曾钰的话,知青们则是冷哼一声。
“谁敢和你互相扶持?
只会在背后放冷刀子的,哪天你去大队上把我们举报了,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听到又提到了举报的这个词,曾钰这时候柔柔弱弱,满脸委屈的说道。
“你们真的误会我了,我们并没有去大队上举报。
我们也去参加考试的,卷子难度增加,对我们又没有半点的好处。”
“得了吧,你们不会以为你们当时议论的那些话,没有人听到吧。
我当时走在你们身后,把你们两个人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就是因为你们两个人在背后怂恿,所以陈花才会被你们当枪使,跑去举报村长的。
这才造成之后会启用备用卷的。”
听到这样一番话之后,余霞和曾钰两个人心里都震惊了。
她们当时只顾着站在陈花背后说给陈花听。
却忘记了也有可能有人走到她们身后,听到她们的谈话声。
很快考试,结果就出来了,37个人去报名,有32个人参加了考试。
他们村通过笔试的一共有五个人,这五个人要去大队上进行试讲。
试讲完成了之后才会知道到底是谁能够通过。
而余晚早早的看到了自己的笔试成绩。
余晚的笔试成绩是所有人里分最高的,可以说和比第二名甚至高了几十分,断崖式的领先。
这时候贺怀诗则是一脸激动的看向了余晚,对着她说道。
“嫂嫂你好能干啊,我都听那些知青们说这次的题目特别难。
他们好多人都没有及格,而你基本上每一门都在九十分之上。”
余晚听到这话,可不敢认。
毕竟自己再怎么也比那些知青们多读了许多年的书,接受了更为良好的教育。
而知青们在一没有课本,二又没有接受更多的教育的情况下,能够考这么多的分已经很能干了。
这时候,余晚则是眼珠一转,看向了贺怀诗。
对上余晚的视线,贺怀诗心里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见余晚这时候看向了她说道。
“这样吧,我要去大队上进行试讲。
不如就我先给你讲讲功课,提前当做试讲了。”
听到这话,贺母是最先同意的,这主意好呀。
这样的话,怀书学到了东西,小余也能够锻炼一番了。
贺怀诗刚想开口拒绝,就看到了她哥的视线,委屈巴巴的点头同意了。
她哥可是半点都不顾她的死活,只想着讨嫂嫂欢心。
等到去大队上试讲完成之后,来参加试讲的人都是统一在外面候着,当场就能够知道答案。
余晚无聊的靠着墙蹲着,等待着里面出结果。
今天出门之前贺母说等着她回去之后,家里就可以吃大餐了。
所以余晚这时候迫切的想要赶紧回家吃饭。
“这位同志,你是隔壁村的知青吗?”
余晚正发着呆,想着今天晚上会吃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了身旁人的搭话声。
余晚下意识的抬起头,就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文文弱弱,满是书生气的戴一个金丝边框眼镜,正低着头弯着腰和自己说话。
余晚想了想看向了对方,对着他摇了摇头。
“不是的,我是大石村的村民。”
“这么巧,我是大丰村来下乡的知青。
今天你试讲的时候,我在你后面排队,我看你讲的很好,我想你一定会通过的。”
听到这话,余晚客套的点了点头,
“谢谢,那就借你吉言了。”
“没,没事。”
看着面前这男人突然变得羞涩起来的模样,余晚还以为对方是在等着自己也夸奖他,于是冲着对方点了点头说道。
“虽然我没有看到你试讲,但是我想你也一定能够考上的。”
“真,真的吗?
谢谢你,我叫张维,这位同志如何称呼?”
“我叫余晚。”
“莫道桑榆晚。”
“是出自这首诗。”
正当余晚觉得尴尬的脚趾扣地的时候,这时结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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