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下班后,贾东旭特地在厂门口等着许大茂。
远远地看见许大茂慢悠悠从厂区出来,贾东旭赶紧招呼了一嗓子:“大茂,过来!”
许大茂一听有人叫他,抬头一看是贾东旭,立马笑得一脸褶子:“哎呦,东旭哥,找我干嘛?是不是又馋酒啦?”
贾东旭笑得跟开了花似的,眯着眼说:“还是你了解哥哥!昨天我找着一瓶好酒,今天咱们叫上闫解成,咱哥儿仨喝一杯,唠唠嗑。”
许大茂听了眼睛一亮,立马答应:“成啊哥哥!你拿着酒,我去副食店整俩菜。晚上去我家喝,正好今儿小娥回娘家了,家里清净!”
两人一拍即合,各自散去。贾东旭拎着酒先回家,顺道去喊了一声闫解成。
“晚上去大茂家喝酒,一块儿聚聚。”
闫解成一听,高兴得直搓手,可转念一想,空着手去不合适。于是背着媳妇于莉,偷偷摸摸溜到巷子口,买了一包香豆腐乳。虽说便宜,但那玩意儿味道醇厚,蘸着大葱吃也算是一道菜。
这仨人,贾东旭年龄最大,结婚最早。许大茂和闫解成都是同一年结的婚。二人成家后没几个天,就经常被贾旭东拉来一块儿吃吃喝喝,哥儿几个你来我往地走得挺近。
按理说,他们仨的性格家境都不一样,本该尿不到一个壶里。但偏偏有一个“共同敌人”把他们给捏在了一起。
这个人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跟他们仨年纪差不多,可人家仨都有媳妇了,就他还光棍一条。偏偏这家伙又爱看娘们,尤其到了夏天,成天赖在院里晃悠,眼珠子跟弹簧似的,谁家媳妇儿出来,他就瞪大了眼看,恨不得把脑袋塞人家领子里头去瞧两眼。
时间一长,仨人哪能没觉出来?
刚开始还跟他打哈哈,说你别那么缺德,可何雨柱那脸皮厚得跟锅底似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当回事儿。
既然语言已经不管用了,那就动手吧。可这又是个问题——仨人单打独斗谁也不是何雨柱的对手,何雨柱那身板,杠杠的,四合院战神也不是白叫的。
要是三个人一块儿打一顿何雨柱也不是不行,但那性质就变了。
没办法,仨人琢磨着打不赢就智取,干脆结成个临时小同盟,没事儿聚一聚,边吃边聊,顺便商量怎么对付那“色柱”。
这联盟里头,许大茂是家底最宽裕的一个。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本来工资就高。岳父又是大资本家,所以出手大方,吃饭总是他掏大头。贾东旭呢,是轧钢厂的正式技工,按理说工资也不低。可他结婚当年就抱上孩子了,第二年又来了一个,家里人口一多,开销就紧。可即便如此,每次聚餐,贾东旭都要拎瓶酒来,那年头酒可不是想买就能买着的。
最寒碜的就是闫解成了,临时工干一阵歇一阵,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爹都快气成高血压了,可又没招。每次聚餐,他最多拎个豆腐乳、咸菜一类的。有时候干脆两手空空,就等着蹭饭。
傍晚时分,四合院,许大茂家里灯光昏黄,桌上摆着一瓶白酒,两盘凉菜,一碟猪头肉,三人围桌而坐。
许大茂、贾东旭、闫解成,边喝边聊,几杯酒下肚,话题自然又绕回了老对头何雨柱身上。
贾东旭把杯子往桌上一顿,脸上带着三分醉意七分愤懑:“我跟你们说,何雨柱这小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前两天,怀茹想找他借点粮票,他居然敢对我媳妇动手动脚!你们说说,要是再不管他,咱仨的媳妇迟早都得让这流氓给祸害了。”
许大茂一听,也憋着火气地说:“我早就看那祸害不顺眼了。前阵子我试着搞他一次,结果不知怎么着,没成。算他命大吧!”
这边儿哥仨正相谈甚欢。那边儿何雨柱可收到了系统提示:
收获许大茂愤怒情绪值+40,仇恨情绪值+40。
收获贾东旭愤怒情绪值+40,仇恨情绪值+50。
收获许大茂愤怒情绪值+20,仇恨情绪值+30。
何玉柱一看哥仨这仇恨值,心里想最近可得小心一些,这哥仨是不是想报复自己了?
闫解成这时候正嚼着一块猪头肉,咕哝着说:“我倒是有个主意,能让他在这院里彻底抬不起头,甚至灰溜溜地滚出去。不过嘛——得冒点风险。”
他说完,故意吊了个胃口,拿起酒杯慢悠悠地又抿了一口。
许大茂一急,放下筷子催促道:“哎哟,你这人别卖关子啊!赶紧说说,到底什么招儿?”
贾东旭也皱着眉头:“是啊,有屁快放!只要能把这祸害赶走,我哥儿俩绝对记你一功!”
闫解成这才压低声音,凑过头来:“咱们就找一条女人穿过的内裤,悄悄塞他家里去。然后让那个女人在院里嚷嚷,说自己的内裤不见了,借机全院翻找。等最后从他屋里搜出来,这罪名可就坐实喽!一个大男人屋里头藏着偷来的女人贴身衣物——你说,他以后还能在这院儿里住的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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