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惊慌的喊声在轧钢厂炸开。
何雨柱缓缓放下手里的活,脸上仍是一副平静无波的模样,只是在转身进食堂的那一刻,嘴角微微一翘。
没过多久,厂里传来消息:贾东旭在车间操作时失误,整个人被卷进了轧钢机旁的传动带,现场惨不忍睹,已经确认死亡。
整个厂区一片哗然。
贾张氏哭得昏天黑地,抱着贾东旭那沾满血迹的工衣死活不肯撒手,哀嚎声几乎把厂里的墙皮都给震掉了。秦淮茹也在旁边跟着哭,哭得悲悲戚戚、泪流满面,那神情看着比真金还真。
四合院里几乎全员出动,帮着贾家办丧事,院里弥漫着一股子纸灰味。贾张氏嘴都哭歪了。孩子们跟着乱喊乱叫,哭得不成样子。
就在出殡完那天傍晚,天也黑透了。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前,望着四合院的屋脊一动不动。
忽然,何雨柱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走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演得不错。”
秦淮茹眼睛直直的看着屋脊,冷冷的说了一句:“你的剑终于出鞘了。”
何雨柱却忽地咧嘴一笑,那笑容像是猫见了老鼠,既得意又透着一丝残酷:“这才刚开始呢,你我之间……”
秦淮茹下意识地攥紧了袖口,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像是害怕,又像是……。
这天何雨柱刚做完中午饭,正在收拾家伙事儿。食堂的主任便找来了:“柱子跟我来一下,去李厂长那里一趟”。何雨柱说:“好的?我洗把手,这就跟你去。”何雨柱跟着食堂主任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见到了李怀德。
李怀德身形微胖,脸上肉感十足,双下巴隐约可见,圆脸盘上,浓眉下一双眼睛透着精明,嘴角挂着似有深意的笑 。
李怀德见傻柱过来,露出一副亲切的表情,笑眯眯的说道:“柱子,今天晚上兄弟单位儿来咱们厂里聚餐。还得辛苦。你来做一下招待。”
一听到是李怀德要举办的饭局,柱子眼前一亮。若是原来那个柱子有点儿瞧不上这号人,觉得这人品行不端,道德沦丧。但是现在的柱子他可不傻,你想想李怀德虽然是也主任,但却管着其他所有的主任,肯定有他厉害的地方。现在正是抱大腿的好时机,现在不靠上去还等什么?
自从获得了医学技能,他便有心思想靠近这个李怀德。为此还专门把小黑药倒了几粒出来,就在等这个机会。
“李主任,早就想来和您汇报工作。一直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怕打扰到您的工作。这不一听到您的召唤,立刻赶过来。”
听到傻柱这话,李怀德也是一愣,但脸上却笑成了一朵花儿。本来他是不想把傻柱喊过来的,因为傻柱脾气就是头倔驴。虽然做好了哄傻柱的准备,可他一大主任也怕傻柱不给他面子,心里还是有点儿犹豫。这下好了。他一看他傻住这个态度。心里暗自欢喜说到:“有事情就常来嘛。领导和工人之间就应该多沟通,多联系。你有什么想汇报的尽管说来听听。”
傻柱笑了笑。拿眼神瞥了瞥旁边儿的食堂主任。李怀德立马会意。对食堂主任说:“刘主任,你有事儿先去忙吧,傻柱在这里给我汇报工作。可能时间得久点儿,你先去忙吧。”食堂的刘主任咳嗽了一声说“好的李主任,那我就先回了。”说完倒退了两步。转身走出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并把门给关好。李怀德看了看傻柱,说柱子,快坐,快坐。
傻柱坐到了座位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说到:“李主任我这儿有祖传的灵药一瓶儿,在那方面儿特别有效。这可是当年进贡皇上的贡品,希望你笑纳。”
李怀德狐疑了一下。虽然他也听说了柱子前两天儿救人的事儿。但他从来也没听说柱子家以前行过医呀。但看着柱子那一本正经的表情。心里想先收下试试吧。总不能屈了别人的好意。于是李怀德客气的说道:“那怎么好意思?还是要多谢你了。”
何雨柱也知道李怀德可能不相信这个药的效果。但他心里清楚,系统出品,必属精品。但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他知道像李怀德这个年龄的人 那方面儿肯定表现不是太好。李怀德女人有很多,刘澜就是其中之一,听说还和车间里几个娘们儿,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柱子也不急。他又说道:“李主任。晚上的宴席准备请几个人呢?按什么标准制作呀?”
李怀德把药收进了挎包里。听何雨柱说完,他就跟着说道:“晚上嘛大概七八个人,都是兄弟单位的平级领导。你弄八个凉菜,八个荤菜就行了。另外给你们食堂的刘主任说,备上两箱白酒,最好是西凤。”
何雨柱听了之后就说到:“好的,李主任,饭菜保证给您做的满意,最近我又新学了两道菜,到时候你就尝尝好吧。行,那就不打扰李主任工作了,我这就回去准备。”李怀德听了。嗯了一声说:“行,那辛苦你了,去吧”。何雨柱站起身来,转头走出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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