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想:这个气运掠夺术的人选。气运不能太高,一定要比杨厂长低。
但是气运又不能太低,如果气运太低的话,就相当于浪费了30天的冷却期。这样不高不低的人,该去哪里找呢?
何雨柱刚走到厂办公室的楼下,一抬头,正好看见了二大爷刘海中正向这边走来。
何雨柱心想:这二大爷倒是个适合的目标。他未来也是当过纠察队队长的人,身上肯定也有一些气运。许大茂被掠夺过一次,身上的气运肯定不如先前那么多了。这刘海中现在就是最佳人选。
拿定主意后?何雨柱面对着迎面而来的刘海中默默使用了气运掠夺术。
系统提示道:是否对刘海中使用气运掠夺术?
何雨柱回答道:确定使用。
系统:气运掠夺术使用成功。剥夺刘海中30%的气运加在宿主身上。刘海中5日内厄运连连,宿主5日内好运将得到大幅提升。
何雨柱施展气运掠夺术,掠夺了刘海中30%的气运后,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新雕塑,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他感到一股暖流从天而降,缓缓流遍四肢百骸,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皮肤隐隐透出一层淡淡的光泽,细看之下,竟比往日多了几分细腻与红润,仿佛岁月在他身上倒退了几分。
呼吸间,肺腑清透,每一口空气都带着清新甘甜,让他胸膛舒展,气力充沛。双臂一挥,竟觉力道比从前大了不少,肌肉线条也似乎更紧实了几分。
刘海中因为出色的完成了车间里交给的锻造任务。作为全车间唯一一个7级段工,刘海中今天是准备来向领导表表功的。希望领导一高兴能给他提个一官半职,就算不行,最起码也能在领导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谁知刚来到办公楼的楼下,身子莫名其妙的觉得一阵阴寒,感觉双脚好似无力,头脑也似乎有些昏沉。还没往前走两步,头顶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破空声。他下意识抬头,只见办公楼屋檐上一块瓦片正急速坠落,来不及躲闪,“砰”的一声,瓦片正中他的额头。鲜血瞬间渗出,染红了半边脸,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地,刘海中捂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倒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何雨柱正体会着自己身上奇妙的变化。猛的听见前面儿有人大叫一声。定睛一看,原来是二大爷刘海中被一块瓦片砸中了脑袋,摔倒在地上。
何雨柱远远瞧见刘海中鲜血淋漓的模样,心中不禁一紧,虽说掠夺了他的气运,可见他如此凄惨,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他快步上前,蹲下查看刘海中的伤势,见他额头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不止,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何雨柱皱了皱眉,低声道:“二大爷,忍着点,我送你去医务室!”说罢,他一把搀起刘海中,咬牙将他背了起来。刘海中1米75的个头儿,170多斤重,这在当时来说已经是非常重的体重了,何雨柱何雨柱虽然感觉也有些吃力,但仍然是将二大爷稳稳的背起来,向厂医务室走去。
何雨柱背着刘海中急急忙忙的走进医务室,汗水淌过额角,气息粗重如风过密林,毕竟刘海中那170多斤的体重也不是闹着玩儿的。他抬眼看去,只见一个20出头的女医生站在那里。白大褂轻裹身形,眉眼如春水般柔和,唇角微弯,似藏着一抹浅浅的暖意。那一瞬,他的心跳不自觉慢了半拍,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荡起细腻的涟漪。女医生转眸看向他,声音轻软却清晰:“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说说情况。”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儿来。心想:这一定是新来的大夫。原来的大夫姓王,40多岁的男大夫,自己认识,医术还算不错。只是这新来的大夫美的不可方物,秦怀茹跟他比也是小巫见大巫。
何玉柱连忙介绍道:我叫何雨柱。是咱们厂食堂的班长。受伤的这位是刘海忠同志。是锻造车间的7级锻工。刚才在办公楼楼下。有一张瓦片儿被风吹落了,说巧不巧,正好掉在了刘海中同志的头上,这不把额头砸了一个口子,还流了不少血,我赶紧把他背过来。是这么回事儿吧?二大爷。
说着低下头来看着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虽然满头都是血但还是努力张了张嘴,说对大夫是这么回事儿。
何雨柱又冲着这位医生说道。这位小同志怎么称呼啊?以前没见过你呢。
年轻的女医生回答道。哦,我叫丁秋楠,北京卫生学校毕业, 前几天刚到咱们厂。
丁秋楠介绍完自己。就打开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急救箱,用来处理刘海中的伤口。
丁秋楠站在刘海中身旁,低头凝视那额上裂开的伤口,血迹殷红,触目惊心。她手中捏着纱布,指尖微微发白,似被无形的重量压住,迟迟不敢动作。23岁的她,刚来轧钢厂上班儿没几天,此刻心中泛起一丝慌乱,如风过湖面,荡起细碎波纹。她咬着下唇,呼吸略促,眼底藏着几分无措,显然从未独面如此血腥的场面。白大褂下的身影微微僵硬,像一只初下枝头的雏鸟,羽翼未丰,面对风雨时难免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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