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海忠一走,李怀德才看向何雨柱,语气缓和下来:“柱子,你可别怪我啊,我这也是没办法。你看人家都把状都告到我这儿来了,我要是连个处理意见都没有,那他不得在我办公室撒泼打滚啊?”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李厂长,您看您说的,我哪能怪您?我知道您这是为我好。”
李怀德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也笑了:“还是你懂事。行吧,虽然你现在是停职接受调查了,但食堂那摊子活儿不能乱,你自己心里有个数儿。就这么着,你先回去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答应一声转身出了办公室。走在厂区的路上,他心里却暗自腹诽:“合着这‘停职’就是个幌子,活儿还得我干,这跟没停有啥区别?”
另一边,李怀德见何雨柱走远了,脸色一收,拿起电话簿翻了翻,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很快接通,一个女声传来:“您好,这里是南锣鼓巷街道办事处,请问您是哪位?”
“你好,我是轧钢厂副厂长李怀德。我们厂这边儿有件事儿,可能还得请你们街道帮着调查一下。”李怀德随即把四合院里刘海忠那点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说完他补了一句:“毕竟这是院子里的邻里纠纷,我们厂不好出面处理。你们街道要是能帮着协调一下,给个结果,我们这边也好交代。”
电话那头答应得很干脆:“好的,我们会尽快派人去了解情况,调查清楚后会及时通知您。”
挂断电话后,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把情况登记在册,随后敲开了副主任办公室的门。碰巧,今天值班的街道副主任,正是刘如烟。
听完汇报后,刘如烟点了点头,收下材料。等工作人员离开,她就拿起电话,拨通了何雨柱办公室的号码。
电话刚一接通,一听声音是刘如烟,何雨柱就有些紧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出事儿了?”
刘如烟轻笑一声:“我倒没事儿,不过你的事儿,现在到我这来了。”随即她把街道接到的举报和李怀德打电话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问:“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何雨柱也不藏着掖着,把昨天院里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刘如烟听完,略一思索,说:“这事儿应该不难解决。但老太太先动手打的人,这是事实。”
“而且你也打了人,多少得出点钱,算是个姿态。我看赔他二十块钱,这事儿就能过去。你看呢?”
何雨柱哪还不明白她的意思,立马表态:“全听你的安排。”
“行,那我一会儿去趟你们院里,找刘海忠聊聊,探探口风。你等我消息。”
到了下午,刘如烟果然又打来电话。电话一接通,她就开门见山:“搞定了,他接受调解。你只需要赔他二十块钱,算是了结这事。另外我也跟他解释清楚了,只要老太太指定继承人,房子就不归国家收。”
何雨柱听得心里一松,连声道谢:“如烟,谢谢你,真是帮了大忙了!”
刘如烟笑了笑,也不多说,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李怀德的号码。
“李厂长,您好。我们街道这边调查清楚了,这事属于邻里纠纷,不存在侵吞国家财产的行为。是刘海忠对政策理解有误。现在双方已经私下和解了。”
李怀德一听,心里也有些遗憾,居然没有抓住何雨柱的把柄,和街道干部客气了几句,表示感谢后便挂断了电话。
随后他让人把何雨柱叫来,板着脸训了几句:“柱子啊,做人做事别太冲动,打人终归是不对的。这次就算了,赔人家二十块钱,以后注意点。”
何雨柱连连点头:“是是,我记住了。”
四合院这一场风波,最终以何雨柱赔偿刘海忠20块钱画上了句号。
紧接着,一个消息让得整个院子都炸了锅——许大茂和娄小娥离婚了!
这事儿许大茂谁都没说,结果不知怎么的就传开了。四合院儿的邻居们纷纷议论,有的骂许大茂坏,有的说许大茂蠢。反正是没有说许大茂好话的。
而更劲爆的是,过两天居然又传出了消息!
这回可是许大茂自己说的,他许大茂马上又要结婚了。对象竟是三大爷儿媳于莉的亲妹妹——于海棠!
于海棠的父母一听,气的差点当场撅过去。没谈恋爱、没媒人说亲,连个风声都没有,女儿忽然说要嫁人,对方还刚刚离婚,这谁能受得了?两口子一开始坚决反对。
可没想到,大女儿于莉却极力撮合这门亲事,还把爸妈关屋里单独“游说”了一个多小时。两位老人最终拗不过,只得勉强点头。但也立下规矩:这婚他们不张扬,亲戚一个不请,婚礼也不参加,许家那边爱咋地咋地。
许大茂这边倒也不是一帆风顺。他把离婚的事跟自己父母一说,两位老人也气得够呛。
好端端的,儿媳怀了孩子,说不要就不要了?眼看要抱孙子了,这小子竟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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