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抬起头,眼睛里有一点水光,但没有害怕。她咬了咬唇,然后点了点头。那一刻,像是鼓起了人生中最大的勇气。
何雨柱不再多问,只是走过来,蹲下身替她脱了鞋,把她抱上床。
秦京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身子绷得笔直,脸更是像火烧一样烫。
“别紧张。”他低声说了一句,把她的手握进自己掌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他是个男人,有过好几个女人的男人,他明白今晚的意义。
灯光下,他动作温柔地替她解开衣扣。
每一粒扣子都像是小心地叩开她心里的一道门。
秦京茹闭着眼,轻轻咬着唇,呼吸越来越急,却没有推开他。
她是紧张的,甚至有些怕。
当他俯下身吻她额头的时候,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但不是委屈的,是压了许久的情绪忽然一下子松了口。
没有急切的动作,也没有粗鲁的索取。他一点点地引导,一点点地安抚她紧绷的精神。
窗外月光洒进来,屋里的灯火微微摇晃,炕上两个身影慢慢交融在一起。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完成“夺红之路”任务的第三步,离史诗级奖励更进一步哦。
这一夜,既不张扬,也不热烈。但对她来说,是一场蜕变。她不再是那个农村来的小姑娘,而是第一次,真正有机会成为一个城里女人。
凌晨时分,秦京茹静静地趴在何雨柱怀里,脸埋在他胸口,双眼半睁不睁,手却牢牢地抓着他的胳膊不放。
他轻轻替她掖了掖被角,低声说:“困了就睡,明儿早上我给你煮鸡蛋吃。”
她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眼角还挂着一丝没干的泪痕,说道:“不行,明天早上必须我给你煮鸡蛋吃。在我们那儿,新媳妇儿早上第一天,都是要起来做饭给婆家人吃的。”
天渐渐放亮,屋外的麻雀在灰瓦上跳来跳去。
屋里炕头边,秦京茹慢慢睁开眼。窗缝透进来的阳光淡淡地洒在她脸上,她眨了眨眼,伸手把被角拉了拉,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一夜,她变成了一个女人。
何雨柱已经穿好衣服,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他没有回头,只淡淡开口:“你姐都跟你说了,我的情况你也清楚了。”
秦京茹轻轻点了点头,没吱声。
“你先在雨水那屋儿住着。”何雨柱吸了口烟,回头看了她一眼,“离我近些,我晚上过去也方便照应你。”
她轻轻“嗯”了一声,神情中不再像昨日那样拘谨。
她是个爱说话的姑娘,眼神里那股柔顺和依赖,是装不出来的。
就像一夜之间,那个羞涩的姑娘,慢慢学会了如何去靠近一个男人。
从那天起,西厢房的灯就常常灭得比别处都晚。
秦京茹住在原本属于何雨水的小屋里。白天跟往常一样,在院里溜达溜达,晚上回屋吃饭,有时也会给自己姐收拾收拾屋子,一切仿佛都很自然。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天夜里,在万籁俱寂之后,院子里的那道影子就会悄悄从门口走进来。
何雨柱总是挑着最安静的时辰来,从不开灯,也从不说话。他推门的动作轻得几乎听不见,然后便坐在她身边,把她轻轻揽进怀里。
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刘海中不是个安分人。他早些年在厂里混不出头来,近年却和李怀德沾上了。
李怀德住院后,又托人给刘海中带了话,只要把何雨柱这“生活作风问题”给整明白了,日后调房、涨级,都会有他的份。
为了这事儿,他让刘光远在院里盯着何雨柱的一举一动。
白天看不出什么门道,夜里一旦到了点儿,那屋子里总有光影晃动。
他越看越起疑,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这秦京茹和何雨柱,早就搅在一块儿了。
这天夜里,他终于决定动手。
他把工人纠察队几个人召集来,一人发了一包烟,并给他们说今天晚上来抓搞破鞋的,事成之后,有人许诺他们一人50块钱。这帮人一听还有钱拿,就跟着刘海忠来到四合院儿。
“何雨水的屋儿?”其中一个纠察队的老头低声说,“现在谁住?”
“她堂妹。”刘海中冷笑,“但我看,这里边儿现在还住着一个男的。”
屋里这时还亮着一盏小灯,窗帘压得死死的。刘海中眼一眯,冲身后一挥手。
“破门。”
“咣——!”
门锁应声而断,几道手电光一下照进屋里。
床上,秦京茹被惊得一下坐起,眼中满是惊恐。
她才刚披上外衣,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们、你们干什么——”
“别装了,秦京茹。赶紧把那个野男人交出来。”刘海中说得冠冕堂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几人开始在屋里搜查。他们先是看了看床底,又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发现没什么地方可藏人,除了角落里的大衣柜。于是两个人过去把那个大衣柜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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