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洁入职诺科公司后,凭借着出色的业务能力,不久便带来一个新订单。此订单乃江都市一所职业院校的委托培养项目,合同金额高达 100 万元,合同周期为 6 个月,首期付款 50 万。合同规定,只要能助力该校学生在国赛中斩获二等奖以上奖项,便可结清尾款。
经核算,项目初期投入颇为可观,为学校购置设备和仪器需 30 万元,差旅费 20 万元,培训费 50 万元。这意味着,若不能达成获奖目标,公司不仅白忙一场,还得赔上培训费;若能达成目标,便可实现 100% 盈利。
因合同金额巨大,需经董事会讨论决定。马斯诺遂约上方晓东和秦奋,齐聚会议室。众人入座后,气氛略显凝重,林洁率先起身,向大家汇报项目的基本情况:“这所学校对获奖极为迫切,只需培训两名学生。他们不在乎培训形式,只看重获奖结果,且在资金投入上毫不吝啬。”
方晓东听后,眉头紧皱,开口问道:“可咱们公司并无该竞赛项目的培训师资,这 50 万的培训费,该如何赚取?”
林洁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无需咱们亲自培训。我有个同学,从事竞赛仪器生产销售工作,他能联系仪器生产方,安排这两名学生进去实习。咱们只需负担学生的生活费,这笔费用从差旅费中支出即可。”
“可学生不在学校学习,即便获奖,能算学校的成果吗?” 方晓东追问道。 “自然算!如今国家对这类奖项考核极为重视,各学校都绞尽脑汁争取获奖。将学生送出去培训的情况屡见不鲜,甚至还有‘归化学生’的操作。” 林洁解释道。 “‘归化学生’?这是什么意思?” 马斯诺一脸诧异,忍不住问道。
“这就如同足球界的归化球员。通过从企业中挖掘技能获奖人才,借助单独招生让其获得注册学籍,再让他们代表学校参赛获奖。” 林洁耐心解答。
马斯诺听后,不禁感慨道:“怎么感觉这教育竞赛如同一场益智游戏,竟有如此多的门道。”
“目前唯一需要担心的,便是能否获奖。我提议,拿出 20% 的回扣奖励给我同学。至于他如何运作,咱们无需过问。只要能获奖,咱们就能给他奖金,如此一来,他的积极性也会更高。” 林洁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怎么感觉这像一场资本游戏?耗费重金培养一两个学生参赛,即便真培养出大师,也剥夺了其他同学的教学资源,实在不公平。” 方晓东对此提出质疑,脸上满是忧虑。
这时,一直沉默的秦奋缓缓开口:“在商言商吧。依我看,这个项目可行,风险不大。我仔细研究过合同,其中可操作的余地很大。学校的开支项目预算,一般到年底弹性较大,如果有预算结余,他们迫切需要把该花的钱花出去。我估计,他们会在年底结清尾款。至于没获奖需退款的约定,更不必担心。若合同支出后再退款,属于决策失误,学校领导不会做这种有损声誉的事。”
马斯诺听了秦奋的分析,心中一动,猛然想到,这 20% 的利润极有可能是林洁所图,她至少要分去大半。好在这对公司利益并无损害,且她后续如何操作也难以预料,便未提出异议。
一番讨论后,大家最终通过该合同。董事会成员在会议纪要上逐一签字,马斯诺也在合同上郑重签下自己的名字。
自董事会通过那职业院校委托培养项目后,诺科公司上下便紧锣密鼓地行动起来。林洁迅速联系了她那位做竞赛仪器生意的同学李轩,双方敲定了学生实习的各项事宜。
数日后,林洁购置了竞赛设备送到公司,两名学生也在她的安排下,顺利进入仪器生产厂实习。与此同时,马斯诺、方晓东和秦奋也没闲着,各自负责起项目中的关键环节。马斯诺每日紧盯财务报表,确保资金流向清晰;方晓东则积极联络各方技术资源,以备不时之需;秦奋凭借丰富的人脉,四处打听竞赛的最新消息。
时光匆匆,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一天,林洁神色匆匆地走进马斯诺的办公室,说道:“斯诺,李轩那边传来消息,两名学生在实习中表现不错,可竞赛的竞争愈发激烈。据可靠消息,其他院校也在暗中使力,甚至有学校打算聘请专业的竞赛教练,咱们可得早做打算。”
马斯诺听后,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林洁,你速与李轩商议,看看能否再给学生争取些特殊培训机会。我这就去找晓东和秦叔,一同商讨应对之策。”
不多时,众人齐聚会议室。马斯诺将林洁带来的消息告知大家,方晓东听后,面色凝重地说:“若其他学校聘请专业教练,咱们的学生怕是难以与之抗衡。我建议,咱们也聘请一位专业人士,对学生进行针对性指导。”
“可聘请专业教练,又得增加一笔不菲的开支。咱们的预算本就紧张,这该如何是好?” 马斯诺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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