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未来汽车公司内,风云变幻,暗流涌动。马斯诺独坐在办公室,死死盯着屏幕上格林技术总监的辞职邮件,仿若那鹰隼凝视猎物。他的指尖在控制台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哒哒” 声恰似那催命的鼓点,一下又一下,敲得人心烦意乱。忽听得 “当啷” 一声,秦奋的金丝眼镜链断成两截,落在实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在这寂静的室内,竟如惊雷般刺耳。
秦奋推门而入,步伐沉稳,却不见半分胜利的喜悦。他那脸上,仿若蒙着一层寒霜,让人捉摸不透。“秦叔,你早就知道他是比祺的人?” 马斯诺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又似在探寻着某个深埋心底的秘密。
秦奋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那动作,仿若一位老者在抚弄着心爱的古董。他用西装内袋的手帕擦拭着镜片上的裂痕,缓缓开口:“是的,我和你一样是受罗真人点化转世的人,比祺汽车是他留在现世给你的礼物。” 这话一出,仿若巨石投入深潭,在马斯诺心中激起千层浪。
只见秦奋枯瘦的手指轻轻拂开马斯诺的手,那力道,轻如鸿毛,却又坚定异常。他从公文包夹层取出个牛皮纸信封,信封上的火漆印已经开裂,露出里面泛黄的文件一角,透着一股岁月的沧桑。“德国实验室的完整报告,这次是真的。” 他的话语低沉而有力,字字如锤,敲在马斯诺的心坎上。
马斯诺的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蓝光,他接过信封时,手指微微发抖,仿若那秋风中摇曳的枯叶。“师傅他... 我早就该猜到的。”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懊悔与惊叹。此时,他的手机锁屏自动亮起,比祺工厂合影里,年轻质检员的身后,隐约能看到个穿道袍的模糊身影,宛如仙人幻影,令人心生敬畏。
“师傅游走三界,你的现世作为全在他的眼里。” 秦奋的金丝眼镜在控制台蓝光下显得格外陈旧,镜腿上的划痕像是某种古老符咒,神秘莫测,“师傅的嘱托只有一句,公孙策胜应该造福这个新世界。”
马斯诺胸前的拂尘吊坠突然变大而松开,他从褶皱里取出第三张微型存储卡,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嘶哑:“师傅当年教我们道术时说过...” 他的袖扣蓝光映在秦奋皱纹密布的脸上,仿若为这张老脸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辉。秦奋接住落下的硬币,枯瘦的手指缓缓展开,掌心里躺着枚生锈的比祺厂徽,那厂徽,承载着无数的过往与秘密。“真亦假时假亦真,斯诺,你出师了。” 秦奋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马斯诺心中的枷锁。
“让子弹飞一会儿。” 秦奋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那神情,仿若完成了毕生的使命,“现在该我退场了。” 话音刚落,马斯诺的手机锁屏突然变暗,比祺工厂的合影消失在黑屏里,仿佛一段历史就此尘封。
秦奋从西装内袋取出个锦囊放在马斯诺掌心,丝绸表面绣着褪色的八卦图案,古朴而神秘。“师傅给你的毕业礼物。” 他的金丝眼镜链断成两截落在锦囊上,像某种古老的封印。林洁的高跟鞋深深陷进地毯,她看着秦奋枯瘦的手指最后一次整理领带,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些伪造的订单数据...”
“都是真实预订,只是用了比祺旧客户名单。” 秦奋的老年机突然响起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铃声,那熟悉的旋律,仿若带着众人穿越回了过去。他按下挂断键时手指微微发抖,“记住孩子,最好的骗局不需要谎言,只需要提前布局。” 说罢,马斯诺的袖扣蓝光突然熄灭,控制台上的全息投影仪自动关机,量子电池的影像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一切都回归了平静。
“我去和他们告个别。” 秦奋说着,便大步走出了马斯诺的办公室。马斯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却不知从何说起,只知道这一切都是师傅安排好的。
且说未来汽车会议室,方晓东正和林洁梳理着这段时间的事情的所有经过,二人眉头紧锁,满脸疑惑。恰在此时,秦奋笑着走了进来,那笑容,看似轻松,却又藏着几分苦涩。
林洁的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深痕,她弯腰捡起平板时,指甲刮擦了秦奋的西装下摆,声音尖锐刺耳。“这三年所有的市场策略,那些伪造的数据,那些...” 她的声音突然哽住,因为秦奋从怀中掏出了枚与马斯诺一模一样的未来汽车纪念币。 秦奋将硬币弹向空中,银光划过一道弧线,那动作,潇洒而又带着几分决绝。“知道为什么赌场要用筹码吗?因为最完美的骗局里,连庄家自己都要信以为真。”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这层神秘的面纱。
方晓东的眼镜片蒙上雾气,他徒劳地用衣角擦拭着,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解。“所以量子电池根本不是比祺的遗产...” 他的工牌从胸前滑落,磁吸扣砸在地毯上闷响,仿若他那颗破碎的心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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