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晓峰和林文静随着后院的邻居也一起去给贾东旭鞠了个躬。
鞠躬完毕,两人站在一旁,看着院子里忙碌的众人。贾家的灵堂已经搭好,贾东旭的遗体就停放在堂屋中央,上面盖着一块白布。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香炉、烛台和祭品。跪在前面棒梗和秦淮茹都披着麻布、孝衣。
易中海这时突然招呼起大伙儿到中院集合,宋晓峰知道这应该是商量贾东旭的后事,也就跟着一块儿去了。
“贾东旭走了,可他的后事还得办。咱们都是一个院的,在这事上也希望大伙儿能站出来帮帮忙。”易中海的话大伙儿还是听进去了,纷纷点头同意了。
“具体的事,明天我们再安排,今天大伙儿回去好好休息,真到时候了,还希望大伙儿能出把子力气。”三大爷这时也说道。
“行,没问题!”
“都是一个院的,就应该你帮我我帮你。”
四合院里,不管是跟贾家有矛盾,还是没意见的,这时都点头同意了,毕竟死者为大嘛!
翌日,四合院的大伙儿还是照常去上班了,毕竟贾东旭的后事,还没商量出一个章程来。
宋晓峰和林文静一起骑车去上班,刚出胡同口,就看见贾张氏拉着个板车,往前走去。
林文静疑惑的看向宋晓峰,“那贾大妈拉的什么啊?”
“不会吧?她拉的该不会是?”宋晓峰没说完,不过林文静明白了他的意思。
“赶紧走,这事咱们还是别掺和了。”林文静催促他快点骑,先送她去派出所。
宋晓峰送完林文静,直接就把车子骑走了,飞快的往轧钢厂骑去。
宋晓峰刚到办公室坐下,贾张氏拉着板车也到了轧钢厂门口。
只见他把板车往厂门口一横,趴在板车上就哭了起来,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她。
这一哭可不得了,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围观。有人认出了贾张氏,纷纷议论起来。“这不是贾家那老太太吗,咋跑这儿闹来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为了她儿子的事吧。贾东旭不是躺在这吗!”
“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这贾东旭都瘦的没人样了。”
人群不时的朝着板车看去,看清楚后,工友的议论声就更大了,
厂里的领导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看到这场景,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老太太,您这是干啥呢?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领导耐着性子劝道。
贾张氏一听,哭得更凶了:“我儿子是在你们厂里出的事,现在人都没了,你们得负责!”
领导有些无奈:“贾东旭的工位也给你们家了,还给了营养费。至于他是什么原因出的事,大伙儿也都知道,你这样是不是有些不讲理了。”
贾张氏哪肯罢休,撒泼打滚地闹着:“不行,就是你们厂里的责任,你们不管我就不走!”
杨厂长无奈的说道:“有什么事,咱们进去说,你这拦着门,工人同志都没法正常上班了。”
“就是啊,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去办公室说。”李副厂长找了两个保卫科的队员,准备抱帮着把板车推进去。
杨厂长见贾张氏跟着进来了,直接就往里走去。“你是小宋对吧,宋晓峰他堂哥。”
“是的厂长,我是宋晓东,您还记得我啊?”站在一边的宋晓东立马走了过去。
“你帮我个忙,去一车间把易中海给叫来,我在会议室等他。”杨厂长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宋晓东不敢耽搁,立刻跑去一车间找易中海。
易中海正干着活,听到宋晓东传达杨厂长的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准是贾张氏闹到厂里的事。他匆匆放下手中的活,跟着宋晓东来到会议室。
会议室里,贾张氏还在哭闹着,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一脸无奈。
易中海一进来,贾张氏立马拉住他的胳膊:“老易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东旭他可是你徒弟啊,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啊!”
易中海赶紧安抚:“大妈,您先别激动,咱们有事慢慢说。”
杨厂长看着易中海:“易师傅,你是贾东旭的师父,这贾东旭出事你也清楚,你给评评理,咱们轧钢厂是不是该做的都做了。”
易中海心里犯难,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贾大妈,厂里已经给了不少照顾,贾东旭出事也不能全怪厂里啊。”
贾张氏一听,更不乐意了,又开始撒泼。
易中海知道这老虔婆三言两语的说不动他,悄悄的拉着杨厂长走到了一旁。
“厂长,这贾东旭她妈惯会胡搅蛮缠,咱们院里谁说都没用。我看现在就两个办法。”
“哦!什么办法!”杨厂长仔细的听着。
“要么把街道办杨主任找来,她怕街道办的人,是上次还被他们处理过。”易中海解释道。
“还有一个办法呢!这事要是不麻烦,就别惊动街道了吧!”杨厂长也怕丢人,不想把这事张扬出去。
“那就赔点丧葬费,这事也不麻烦。有个几十块钱,她也就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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