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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坐在总部休闲区的露天咖啡座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杯沿。降谷零坐在他对面,正往自己的黑咖啡里加第三块方糖——这个习惯在总部也没改掉。
"所以,"降谷零搅了搅咖啡,抬眼看他,"如果没来总部,你大概会一直以为户二只是个倒霉蛋?"
工藤新一笑了笑,久违地用了那个称呼:"安室先生,你这是在试探我吗?"
"好奇而已。"降谷零耸肩,"毕竟连我都没想到,那小子藏得这么深。"
远处的喷泉池边,泽田户二正被黑泽明追着跑,猫尾巴上卷着一罐刚偷来的APTX4869跳跳糖。松田和诸伏在不远处看热闹,时不时发出毫无同情心的笑声。
工藤新一望着那边,语气平静:"如果没有总部,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些'意外'根本不是意外。"
"比如?"
"比如三年前杯户商场的那次行动,琴酒本来已经锁定我了,结果天花板突然塌了,正好砸在他面前。"
降谷零挑眉:"你当时不是说'建筑老化'?"
"我信了。"工藤新一低头喝了口咖啡,"毕竟户二哥那时候一脸无辜地跟我说'啊,可能年久失修?'——谁能想到是他用霉运硬生生把钢筋掰断的。"
降谷零闷笑出声:"确实像他的风格。"
工藤新一轻轻摇头:"更离谱的是铃木特快列车那次。贝尔摩德易容成雪莉,本来计划天衣无缝,结果车厢连接处突然故障,把她卡在那儿整整十分钟——正好够我拆穿她的伪装。"
"这个我知道。"降谷零晃了晃咖啡杯,"事后那小子还跟我抱怨,说贝尔摩德追杀了他半个月,就因为他'运气不好'踩到了紧急制动阀。"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
远处传来"砰"的一声,泽田被黑泽明扑倒在草坪上,猫尾巴得意地晃着战利品。松田趁机拍了一堆丑照,诸伏则好心地递了块手帕给满脸草屑的泽田。
工藤新一看着这一幕,笑意渐淡:"安室先生,如果是在原生世界,知道这些事后,我会怎么做?"
降谷零没有立刻回答。他慢条斯理地切了块蛋糕,才开口:"你会把他绳之以法。"
"即使他帮过我那么多次?"
"正因为如此,才更要这么做。"降谷零抬眼看他,"这才是工藤新一,不是吗?"
工藤新一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但现在,我只能说——幸好有总部。"
"因为在这里,他的所作所为不算'犯罪'?"
"因为在这里,我看到了更大的图景。"工藤新一转着咖啡杯,"用少数人的牺牲换多数宇宙的稳定...这种选择题,放在以前我绝对无法接受。"
降谷零若有所思:"但现在?"
"现在我知道了,"工藤新一望向远处嬉闹的几人,"有些界限,不是非黑即白。"
比如泽田户二——他可以是救人的英雄,也可以是杀人的帮凶;可以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也可以为了一己私欲颠倒黑白。
"说起来,"降谷零突然转移话题,"你知道那小子为什么对琴酒特别纵容吗?"
工藤新一摇头。
"因为他加入组织那天,正好撞见琴酒处决叛徒。"降谷零压低声音,"那家伙吓得腿软,结果琴酒看了他一眼就说'滚'。"
"就这样?"
"就这样。"降谷零耸肩,"后来他才知道,那天琴酒心情不好,纯粹懒得杀路人——但对户二来说,这就是'不杀之恩'了。"
工藤新一扶额:"这种理由也太......"
"很符合他的人设,不是吗?"降谷零笑道,"感情用事,恩怨分明。"
黑泽明终于玩够了,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爪子扒拉着工藤新一的裤腿要小鱼干。工藤新一顺手挠了挠它的下巴,猫咪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其实我更好奇,"降谷零突然说,"如果总部突然消失,一切回归原样......"
"我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工藤新一平静地打断他,"不是出于包庇,而是因为——"
他看向远处正在和松田抢蛋糕的泽田,那个曾经被他认为是"倒霉但正义"的青年,此刻正毫无形象地往松田头上扣奶油。
"有些真相,不知道反而更好。"
降谷零举起咖啡杯:"敬选择性失忆?"
工藤新一碰了碰他的杯子:"敬混沌的人性。"
黑泽明趁机把爪子伸进降谷零的蛋糕里,被两人同时弹了脑门。猫咪委屈地"喵"了一声,转身去找泽田告状了。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在这个光怪陆离的总部,有些界限,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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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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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举着沾满奶油的手机):“新一!快看这张泽田的丑照!”
工藤新一(微笑):“发我一份。”
泽田(扑过来):“喂!你们这是侵犯肖像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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