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达.莫莱德尔,教授,你之前点名的时候应该在名册上看到过。”
有了弗洛达的提醒教授才恍然大悟一般的翻看手边的名册,先前并未察觉到的熟悉一瞬间刺痛了他的双眼。
弗利维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抬起的手仍旧带着些颤抖:“好的请坐吧莫莱德尔小姐,下课后请和我来。”
弗洛达微笑着点了点头抚裙坐下,刚落坐就听见了“莫莱德尔小姐因为她的才智,将为斯莱特林加上二十分。”
一时间,原本挪开视线的同学再一次将目光投向了那个白金色长发的少女。德拉科转头,面上的表情有些说不出来的诡异,嘴里的话同样是不饶人。
只不过,多出了几分嘴硬的意味:“能为学院取得贡献,算你做的不错。”
弗洛达眨了眨眼选择无视小少爷的傲娇,这让本来就别扭的某只德拉科更加不爽了。
这节课剩下的时间没有再发生什么风波,等到下课铃打响弗洛达委托了自己房间的室友将课本带回去,随后跟着弗利维朝着校长办公室走去。
来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时,这间充满糖果气息的房间内还站着另一个身影。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斯内普略带着些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袍子,那些糖果的气息疯狂钻进他的鼻子里,这让习惯了药剂香气的蛇王无比难受。
没有等到邓布利多的回应,斯内普甩了下自己的袍子转身下楼离开。路过弗洛达时,那双冰冷的眸子停留了一瞬,随后像是没事人一样离开。
“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邓布利多。”等到斯内普的身影彻底消失,弗利维将手中的教案拍在了邓布利多的桌子上。
“别着急菲利乌斯,老实说在看到这个孩子的第一眼我也有些许恍惚。她的眉眼实在是太像那两个孩子了。”邓布利多双手相握笑的温和,“但谁又能确定这是不是一个巧合呢。毕竟我们都知道,那两个孩子是……”
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邓布利多接下来的话顿了顿,眼底划过一瞬间的怅然若失:“哦天……他们真的有可能。”
“那是我的学生。”弗利维显然也冷静了些,“我不可能认错的,那是我的学生!我的孩子!就像你从来不会认错格兰芬多的每一个人,我也一样。”
邓布利多陷入了沉默,他抬起头看向站在站在弗利维身后低着头的弗洛达,思索片刻后说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听听莫莱德尔的想法呢。”
这样说着,他从旁边的抽屉里抽出一本厚厚的册子,翻开到了其中一页。
那是一张毕业照,学生按照学院站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一副青春洋溢的模样,中途有人打闹了两下引起一阵骚动,随后又被负责拍摄的老师喊停,画面上的动态播放到尽头,又再一次从头开始。
弗利维的眼神注视着那两个人,并不高大的身形几乎要被悲伤淹没。
几乎是一眼,弗洛达就看见了那两个人。两位青年身着鹰院的校服并肩站在一起,虽然他们的目光没有看向彼此,但那双紧紧相握手足以说明一切。
这是她的两位父亲。
她轻轻抚上那两个人的影像,对应的名字在下方亮起。
莫莱德尔.塞利维德,霍尔.杰德理。
弗洛达闭上眼,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起曾经的画面。
那时的她安置在一个装着绿色魔药的巨大罐子里,液体里的生命力不断被它吸收变得越发透明。
等到液体变得清澈,小家伙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两位父亲。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你说呢莫莱德尔。”其中一个人笑着走过来满眼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小家伙,朝着后面的人轻唤了一句。
身后那个被称为莫莱德尔的家伙闻言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看着逗弄弗洛达的霍尔,那张俊朗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满满的柔情。
“是啊,和你很像。”
之后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好像是魔药中的安抚成分勾起了弗洛达的困意。
那两人的交谈还在继续,只是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弗洛达收回手,再次看了一眼那两个名字。抬起眼时眼底是恰到好处的哀伤。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们的名字。”她仍旧是那副笑着的模样,只是这次的笑容带着些许苦涩让人不自觉心疼,“所以我应该是叫弗洛达塞利维德?是吗?”
两位教授沉默没有回答这个话题。那两位学生的事情应该算是那一年的大新闻,鹰院的两位男学生相爱,但是因为世俗的眼光选择加入黑魔王的队伍,他们被人哄骗误以为那里会是可以让人逃避的乐土,至于那之后的事情再也没有人知道。
就像弗利维教授所说的,那是他的学生,所以哪怕那两个孩子误入歧途他也想知道最后的真相是什么,这样想着他也这样问了出来。
问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可笑,就算弗洛达是两个人的魔法造物,但是那时候的她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婴儿”,如何能知道具体的事情。
令人惊讶的是,弗洛达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抛出了一个问题:“教授,我有个想问了很久的问题。”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他们最后向你们求救的话,你们会去救他们吗?”
“当然。”弗利维说的毫不犹豫,旁边的邓布利多也是同样点头说明了自己的立场。
那两个学生只是想要逃避世俗的眼光,其实本性并不是坏人,如果他们后悔想要离开那他们是一定会去帮忙的。
“我手里有一封信他们写的信,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收件人,我想那应该是给你们的。”
弗洛达在自己的魔法袍里翻了翻,拿出了那封她早就准备好的信递给了面前的两人。
泛着黄的信封看着距离现在已经有了些年代,但仍旧能看得出原本的花纹,足以证明持有它的人将它保存的很好。
上面的火漆没有拆封过的痕迹,弗利维看见后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弗洛达。只见少女垂着眸子躲避着两人的目光:“我只是觉得,这封信应该不是写给我的,由你们来打开会更合适一点。”
所以宁愿去使用那一次偶然听见的名字去做姓氏,也不愿意去打开信封查看自己的父辈到底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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