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我成为了他的仆从。”弗洛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完全无关的八卦故事,
“他似乎是想让我帮他做一些事情,但是奈何年龄与实力是个问题。虽然还没开始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那些该学的不该学的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弗洛达很轻松的将自己的底细卖了个彻底,毕竟瞒着邓布利多并不是一个聪明的行为。
但是她也知道,这些话说出来如果对面的人不是邓布利多,自己大概下一秒就要被扭送到阿兹卡班。
黑魔王看中的人,光这一条就足够让她蹲个几年的牢了吧。
但也正因为他的特殊,所以弗洛达想赌一手,给自己争取到更多的生存空间。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遭受颇多的少女,良久之后才缓慢开口:“所以,你想要怎么做呢。”
“当然是延续父辈的优良品德。”弗洛达眯着眼笑的像是一只餍足的小狐狸,眸底却满是冷意,“向您献上我的背叛。”
邓布利多没有接下她的话茬,弗洛达也像是完全不在乎一样将自己所知道的一点点铺开:“或许,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情报。”
首先她想起了那位带着魔药气味的教授:“据我所知,我亲爱的院长也就是斯内普教授,他的真实身份是一名食死徒。我曾经偶然在试管里见过他一面,甚至我猜测他也应该知道我的存在。”
邓布利多轻点着头,事实上之前西弗勒斯过来找他的原因也正是这一点。
“我参与过那个女孩诞生的一部分,魔法生物在被创造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智慧,她不一定可信。甚至有一种最坏的可能,她会是那个人安插进霍格沃茨的间谍,毕竟谁会怀疑一个刚十二岁的孩子。”斯内普如是说道。
只是如果两人都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经被对方扒干净了,不知道会露出怎么样有趣的表情。
弗洛达的话还在继续,将“同事”卖了之后她又拿出了自己的下一份投名状。
“您应该也能感觉的到,身份特殊的我在魔法的天赋上自然是无与伦比,换句话来说就是这世上只有我不想学的咒语,而没有我学不会的。”
“我会成为您手里最好用,也是最锋利的一把刀。”她将手按在自己的心口,眼中似乎燃起眸中名为野心和求生欲的火焰,“至于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能够成为您的眼睛。一双帮您观测他动向的眼睛。”
“我向您保证,您一定不会后悔。”
她的话音落下换来的是良久的沉默,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弗洛达的行为无疑是一场豪赌,所以她的心跳很快,快到甚至能从自己的耳边听见那怦怦的声响。
邓布利多不是什么蠢货,黑魔王都在他的学校里安插间谍了,她现在主动将诚意先上来,实在是不知道邓布利多有什么理由拒绝。
他不应该拒绝。
“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身为这所学院的校长的我必须要对这里的每一个学生负责。”
邓布利多的话像是一捧冷水将弗洛达浇了个透心凉,这让少女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
弗洛达低头看向自己掐出指甲印的掌心,脑海里思绪纷飞。
“所有人都说那个不可以明说的人已经死了,魔法界并不需要因为一个名字而自乱阵脚。”
“没有人相信预言的那一天真的会到来。”忽然一只带着皱纹的手伸到了她的眼前:“所以,欢迎你的加入。接下来我们就是一同颠覆魔法界的共犯了。”
“当然在开始有所行动之前,让我们仅有的几位同事先见一下面吧。”
看着邓布利多那张笑嘻嘻的脸,弗洛达莫名的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当天晚上弗洛达刚回到宿舍没多久就收到了邓布利多的联络,说是和同伙联络一下感情。地点依旧是下午的办公室,只是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斯内普本就对这种所谓的入伙仪式嗤之以鼻,如果不是那只老蜜蜂说什么必须要互相见一面以免影响彼此的行动,他现在应该在和自己的坩埚进行一场严肃的尝试。
更别说,他看见的是弗洛达那小小的身影。
两个下午刚互揭老底的家伙就这样四目相对,一时间尴尬的氛围开始在办公室内弥漫。
“怎么不上来。”邓布利多好心情的挥着手指,三个茶杯依次摆在了桌子上,“真是抱歉占用你们的私人时间,但我想弗洛达小姐不应该失去自己学习的时间,西弗勒斯也不能离开他的课堂,会面的时间就只能挑选在这里了。”
“您的话里听不出一丝一毫抱歉的意思。”斯内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视线却一直没有从弗洛达身上挪开。
红茶的热气将他的视线占据了一部分,让他看那人的脸庞都有些不真切。
或许是都是从霍格沃茨背叛的缘故,那两位鹰院的学生似乎总是会自说自话的走在他身边,开朗的与周遭的氛围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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