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弗洛达准时出现在了斯内普的地窖,地窖里没有人,只有几盏闪烁着绿意的烛火。
弗洛达也不客气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继续看那份资料,因为想要将自己诞生的全过程刻入脑海,所以弗洛达看的很慢很认真。
不知道什么时候地窖的门被推开,带着一堆试剂回来的教授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弗洛达。
听见声音的弗洛达抬头与他对视,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在视线交汇的那一秒移开了视线,默契的开始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直到弗洛达看完那厚厚的一叠纸,斯内普注视着自己面前的魔药小心将它与另一只融合。
“你的血液,是一种特殊的魔药,运用得当的话,它甚至有一种特殊效果。”蛇王的声音回荡在地窖里,像是猜到了弗洛达会问什么。
他在先给出了那个答案后就不再出声,让人忍不住怀疑他开口是不是只是担心弗洛达的忽然出声会影响魔药的药性。
终于,等到瓶中的药剂变成刺目的红色。斯内普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将瓶子举到她的方向。
弗洛达上前两步接过那个瓶子,里面的液体带着些许不明显的粘稠,伴随着晃动偶尔挂在瓶壁上,气味除了腥味还有点草药的气息,看起来与常人的血液无异。
“闻出了什么?”
面对斯内普的问题,弗洛达再次嗅了嗅:“白鲜,飞艇李,玫瑰刺,龙血……”
“还有什么?”
“闻不出来了。”弗洛达如实回答。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再能做出这样的魔药。”斯内普抱臂欣赏着弗洛达眼中的惊讶,“能兼容这样的血液活下来的你,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我的作品。”
“所以你才会有这些资料。”
“当然,他们为了让你活下来尝试了很多种东西来模拟血液但是都失败了。于是他们求到了我面前。”斯内普撑着桌子,“为了研制出最适合的药剂,我要来了全部的资料,参与过你诞生的全过程。而在去年的第一次见面,我就认出了你。”
“某种意义上来说。莫莱德尔小姐。”他的眸子死死注视着面前弗洛达的脸,“我可以让你消失的毫无声息,没有人可以发现是我做的。”
气氛在此刻降至冰点,斯内普直起身子注视着面前的小姑娘:“邓布利多相信你,但我不信。”
“我不相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能在追杀下活下来,还能活到入学。”他顿了顿,“尤其是一个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拥有记忆的,怪物。”
听完全部的弗洛达挑了挑眉将药剂放回到他手边:“但是我还活着教授,感谢你的手下留情。”
“我同样也不相信你,因为从小的记忆让我清楚地知道你食死徒的身份。”她抬头看着面前这人,“回到霍格沃茨,甚至安心在这里当一个教授一个院长,你是为了什么呢?”
斯内普没有回答,弗洛达也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她而言自己与教授只需要保持第一学年的那种状态就好了,互相为了防止搞事在这个地窖里以禁闭之名互相牵制。
当然,也不需要担心会因此影响彼此的事情,毕竟他们还有完全足够自由活动的时间。
“邓布利多很相信你,他在今天询问了我是否知道你的一些事情。”斯内普凝视弗洛达许久,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知道些什么,但对方带着不属于那个年纪的游刃有余,他几乎看不出一点破绽。
良久后,他坐回凳子上揉了揉眉心:“那些资料,是他要我给你的。他说,你会知道用它来做什么。”
斯内普先前就觉得邓布利多对这孩子的信任出奇的高,就好像笃定了弗洛达最后一定会站在他的队列一样。
但不得不说下午的时候,邓布利多有一句话打动了他。
“西弗勒斯,那是你的学生你对她的观察应该比我更多。”老蜜蜂站在冥想盆旁轻轻拨弄着里面的水雾,“你觉得,她在和哈利他们相处的时候,有几分真心?”
“没有。”斯内普是这样回答的。
“你对她的偏见太重了。”邓布利多也不生气,只是继续说道,“或许,也是因为她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只有我这个快死了的老头才能看得清楚。”
斯内普不认可的皱起眉就听见邓布利多继续说道:“她诞生于三个内心中饱含爱的人手中,绝对不会是一个和那个人一样的孩子。”
“让我们有一点耐心。”
将思绪从回忆里抽回斯内普重新将视线投到面前的这人身上,最终叹了口气:“教授的意思是,我可以教你。”
“嗯?”弗洛达显然没想到接下来是这样的发展,显然一下子有点懵。
教授像是嫌她太蠢一般皱起眉:“邓布利多的意思,将人造人的方法教给你,你自己会知道用处。”
听着这话,弗洛达猛地想起之前暑假的时候邓布利多问的一个问题。
“如果,你想救一个注定死亡的人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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