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大爷仍不信服我的话。”
陈杨摇头说道:“何师傅改建房屋,其他人同样可以如此操作,这里是公家之地,无论怎样改建都无妨,根本不存在所谓‘能力不足’的说法。大家都理应这样做。”
“因此,你们反对何师傅建房,并非因他占用公家土地,而是另有隐情。”
陈杨逐一询问众人:“二大爷、三大爷,我所言可对?”
易中海显然不清楚内部的事情。他若不知情,那刘海中和闫埠贵之中必有一人知情。
也许,他们两人都已知晓。
*
听闻陈杨之言,刘海中与闫埠贵顿时冷汗直冒。
这位刚大学毕业的年轻人,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李主任就在一旁,一旦他知道阻止何雨柱翻盖房屋的理由竟是所谓风水,他们二人便再无容身之地。
“没,没有的事……”
刘海中急忙否认,试图澄清,“我们只是没弄明白……”
闫埠贵在一旁附和,附和着刘海中与易中海的说法。
“什么没弄明白?你们根本不是因为这事反对傻柱!”
李主任站在陈杨这边,“难不成我要一个个询问全院职工,把事情 ** 查个水落石出?”
闫埠贵和刘海中沉默无语。
如此一来,他们的种种小算盘都将暴露无遗。
“我声明,李主任让我发言,我不会争辩谁对谁错,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
陈杨说道,“忽然间,我觉得大家同住一院、共事一厂,我有个问题想问问大家:你们今天的身份、地位以及居住条件,这一切是谁赋予你们的?”
嗯?
众人听得不明所以。
陈杨这番话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隐瞒,我家过去是贫农,连一天三顿饭都吃不饱的贫农。可像我这样的贫农,如今却能上大学、进工厂当职工。我才22岁,就已经是厂里的宣传主任,呵……这一生我从未想过。”
陈杨开口道:“各位想必祖辈两代都来自农村。若是在村里,大家贫苦时邻家有人建房,你会选择帮忙,还是因无端猜疑阻碍别人,甚至让已建成的房屋被拆毁?”
此言直白至极,再继续恐令气氛难堪。
然而陈杨毫不在意,直言:“ ** 使我们成为国家主人,岂可因无端猜测改变初心?我们的使命是推动国家进步,而非内耗。国家强盛不仅靠工作,还需改善生活、经营家庭,大杂院便是我们的小家,无数这样的小家汇聚成国家发展的基石。”
他握拳振臂,高呼:“同胞们,有国才有家,国由万家组成,家亦是微缩之国!党已指引方向,我们怎能因琐事纷争而辜负这来之不易的基础?”
“这段时间我看清,若全院齐心,何师傅的新居早该完工。若你也想翻建房屋,只需团结众人,众人拾柴火焰高。至于资金不足,只消勤勉努力。丑国不过纸老虎,还有什么不可克服?”
最后,他以一声坚定的“嗯”
结束发言,既是疑问,更是号召。
何雨柱言辞至此,已将后续之意尽数表明,再开口便是撕开最后的遮掩。短短两字——真狠!足以震撼人心。
刘星河与闫埠贵被悬空吊起,即便一句辩解也无力发出。
易中海虽未直指其名,却令他面露尴尬。陈杨之语似未及他,实则刺骨入心。
作为大杂院之长,应以身作则,引领众人共建美好家园。然如今众人努力成果尚存,某些人仍我行我素,此乃失职!
“好,说得太对了。”
李主任率先响应,可院内众人并无回应。沉浸在个人思绪中的刘星河与许大茂闻声醒悟,局势已然接近尾声。
还不快鼓掌?
李主任既赞好,必无错。若此时不全力配合,后果不堪设想。
“好!”
“好!”
然而,三秒热烈掌声后,刘星河与许大茂渐缓节奏,音量亦减。
清醒之后,二人惊觉全场唯李主任一人鼓掌,其余人皆沉默,包括他们自己。
李主任对院里的其他人并无特别看法,唯独对刘海中与许大茂颇有微词。
愚钝至极!两个可陈列于博物馆的愚人。
看着刘海中和许大茂神思恍惚的样子,即便不用动脑,也能猜到何雨柱房子的事定与二人脱不了干系。
李主任不愿理会这两个蠢货,毕竟他们与自己毫无关联。倒是陈杨的话让他深有感触:“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
陈杨这两句总结得极为精准。如今我们享受着和平的环境,却在此争论这些琐碎小事,是否对得起党为我们创造的广阔天地?
“陈杨说得对,团结就是力量,缺乏凝聚力只会如散沙般溃散,沦为可笑之谈。”
说着,李主任指向南方:“撤退至海岛的**派便是明证。”
“陈杨所言极是,今日不究对错,只论态度与思想,你们认可吗?”
李主任挥拳说道:“同居一院,理应齐心协力。今日何雨柱建房,明日老易亦能仿效,陈杨同样可以……我们皆可为之。陈杨言之有理,幸福需靠双手铸就,在 ** 引领下,勤劳何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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