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棒梗平时什么样,这院子里谁不清楚?
平日里,小偷小摸不过是拿些馒头或几颗蔬菜,大家念及棒梗家没了顶梁柱,便选择了沉默。
甚至有人将小偷的罪名扣在棒梗头上……陈杨是什么身份?为何要与你家为敌?
荒唐至极!
屋内,被推倒在地的棒梗终于回过神来。
奶奶说得没错,自己是被冤枉的,陈杨和那大爷分明是故意折磨自己,让自己出丑。
房间里的棒梗猛然起身,边往外跑边高呼:“奶奶,救命!陈杨在陷害我,说我偷东西!”
他本以为陈杨会再次阻止,所以冲出去时直接用头撞击,试图推开陈杨逃出去。
只要能冲出屋子,贾张氏的话就能得到证实——陈杨确实在陷害他。
想起刚才撞向陈杨却如撞墙般无果,棒梗使出了全力。
这一回,必须冲出去。
正准备冲出去的棒梗卯足劲,像头小牛般直冲,想撞开陈杨逃到外面与贾张氏、秦淮茹会合。
然而,陈杨并未阻挡。棒梗奋力冲出时,因收不住势,在台阶边踩空,重重摔倒在地上。
地面因何雨柱家建房而拆除了砖块,底下是松软的泥土。若是下面是砖,棒梗的脑袋可能已经受伤。
“棒梗!”
秦淮茹惊慌喊道,顾不上和易中海说话,赶忙跑去查看。
“天哪,我的棒梗!”
贾张氏见棒梗摔倒,立刻从地上爬起,急匆匆地奔向他。
棒梗是家中唯一的宝贝,哪怕只是擦伤也令她万分担忧,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此刻,看着棒梗满头泥泞,她心疼不已,又忍不住恶语相向:“你们这些该死的,合伙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若我孙子有个闪失,定让你们偿还!”
陈杨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秦淮茹、贾张氏以及仍陷于泥坑中的棒梗。
这三人中,一个外表凶狠,一个内心阴毒,如此婆婆与母亲,生出个不孝之徒,倒也在情理之中。
这时,刚回家准备建房的何雨柱挤到人群前,见贾张氏正与秦淮茹一起将棒梗从土堆中拉出。
他哈哈一笑:“咦?这是怎么了?小祖宗怎么钻进泥堆里啦?难道里面藏着五花肉?”
围观者闻言纷纷笑了起来。
何雨柱暗指棒梗平日偷窃的习惯,尤其常光顾他的家,只是如今显然不是谈论此事的时机。
易中海急得冒汗,高声喝止:“柱子,胡说什么?快别添乱!”
“我哪里添乱了?”
何雨柱毫不示弱,反问,“我说句话都不行?当初叫拆房子时,谁提过这话?”
显然,昨晚的事,何雨柱一直耿耿于怀。
他依旧是个胡搅蛮缠的少年,行事随性,全然不懂大局,有怨必报,从不留隔夜仇。
至于秦淮茹一家,帮忙归帮忙,看热闹归看热闹,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再者,棒梗偷东西难道不是何雨柱教的?
棒梗被秦淮茹扶起,拍拍头上的泥土,除了额头有些红肿,其他并无大碍。
秦淮茹见棒梗额头青紫,眼泪止不住地流下,转向陈杨质问:“陈主任,棒梗还小,他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他?”
她立刻反咬一口,将棒梗塑造为受委屈的小孩,而陈杨则成了欺凌孩子的恶人,意图博取同情。
贾张氏确认棒梗无大碍后稍感安心,但此时关键并非他的伤势,而是如何洗清他的嫌疑。
见秦淮茹将矛头指向陈杨,贾张氏也高声斥责:“陈主任,您身为官员,我们何时冒犯过您?为何这般对付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唉……各位乡亲父老,看看这情形,当官的打人了!还欺负孩子!棒梗可是我们家唯一的后代,现在竟有人说要杀他。”
众人皆明白,这是贾张氏在歪曲事实,陈杨怎会为难孩子?
即便为难了又能怎样?
棒梗确实是在陈杨家中被发现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尽管如此,却无人站出来发声。
为陈杨辩解?
绝不可能!
若非陈杨出手,傻柱家昨日的新房早就被拆毁,又哪来的风水之说?
再说,大杂院中,哪家没有麻烦事?难以分清对错,只能讲理。以傻柱翻盖房屋影响风水为由,无疑是占理的论据。
但无法公开表达。
最终,在陈杨的帮助下,房屋才得以建成。
无论最后做决定的人是不是李主任,只要陈杨和傻柱站在同一阵线,就绝不可能。
毕竟,陈杨才是居住在院子里的人。
而且,为陈杨说话,就意味着得罪秦淮茹一家。以贾张氏那种狭隘的心胸和臭名昭着的嘴巴,他们承受不起与秦淮茹一家结怨的后果。
陈杨对贾张氏的辱骂充耳不闻。
这不过是个泼妇!
泼妇最擅长的,就是用自己的方式将你拖入她的势力范围,然后用她的手段打击你、败坏你的名声。
此外,围观的邻里大多是来看热闹、幸灾乐祸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