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挤出一丝笑容,事情不是我的错,那只能怪你们配合不力。他看着刘海中:“你觉得这样针对陈杨,会不会让他察觉到什么?呵呵……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与他人无关。”
刘海涨红了脸,痛苦难耐:“我知道没什么关系,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总不能因为担心打草惊蛇,就放弃不管吧?闫老师,我今天下午听说了一个消息……厂里有领导对陈杨不满,想要整他。”
“哦?”
闫埠贵一听有人处境不佳,立刻表现出浓厚的兴趣:“真的?跟我说说具体情况。”
有领导针对陈杨,这是个绝佳的消息。
闫埠贵对陈杨本就心存不满,看到陈杨遭遇麻烦,怎能不高兴:“陈杨才进厂多久?这么快就有领导针对他了?我就说过,陈杨刚大学毕业,太过冲动,摔跟头是难免的。”
活该他吃亏!
确实该!
刘光在一旁补充道:“还不是因为写歌的事情惹的祸?”
写歌?
写歌出问题了?
闫埠贵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笑容。
果然是写歌的问题。
早就提醒过陈杨,在创作上不能急躁,要慢慢来,最好让他参与,至少能在大方向上避免错误。可陈杨根本不听劝。
呵呵……有趣。
真希望陈杨栽个跟头!
看到别人倒霉,闫埠贵反而安心了:“之前我去找他,想一起写歌,就是考虑到他在创作时可能会出状况,帮忙把关,以免牵连到我们大杂院。结果这家伙生怕我抢他的功劳。现在可好……出了问题,陈杨肯定要承担责任了吧?”
提到这里,闫埠贵迅速抓住关键,转向刘海中和刘光天说道:“我们必须加快速度。现在厂领导对陈杨有意见,我们要借这个机会把他从现任位置上赶下去。”
陈杨想要再次崛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刘海中想要对付陈杨,完全是抱着一种“同仇敌忾”的心态,总觉得有人要害他。
而刘光天则是因为陈杨太出色,让他感到压抑。这种被压制的感觉,是他最无法忍受的。
因此,他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陈杨失势。
只要除掉陈杨,其他问题就迎刃而解,再也不会有人能超过他。
他们的想法完全是一种“自己过得不好,也不想让别人好过”的心态。
至于闫埠贵,只是为了报复陈杨。他对陈杨心存怨恨,因为陈杨没有给他带来利益,所以他不愿看到陈杨过得好。
“哎!我也这么想!”
刘海中听到闫埠贵的话后,立刻忘记了还没吃完的饭,被这个话题吸引住了,而且这个想法正好与他当前的打算一致,于是他顾不上别的:“老闫,我也觉得应该这样,咱们赶紧行动,把陈杨扳倒!”
今天请闫埠贵吃饭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对付陈杨吗?
既然有了这个机会,那就什么都不顾了。
“嗯嗯嗯。”
闫埠贵含糊地点头,“说吧,让我听听,你怎么对付陈杨。”
刘海中回答:“还是按我们以前的方法。我跟光天联合厂里的工人,你跟我一起向厂里举报。计划早就准备好了,不需要再做改动了吧?”
早就敲定的计划,无需赘言。按部就班执行即可,无懈可击。
“先前的策略是逐步推进,如今我们要乘势而上。”
闫埠贵直言,“厂领导对陈杨颇有微词,这是我们的机会,明白了吗?”
刘海中一脸茫然。
即便利用领导对陈杨的不满,我们仍需专注于自身事务,加快进程罢了。
“这还用问?直接找厂领导告状就行!”
闫埠贵语气笃定,“先举报陈杨在大杂院时常在傻柱家暴饮暴食,这种品行有问题的人,难道厂领导会不有所反应?”
领导自然会有想法,具体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人品是立足之本。若连基本人品都缺失,其他更是无从谈起,更别提工作了,此人分明只图享乐。
刘海中和刘光天都缺乏这样的洞察力。
听罢闫埠贵所言虽觉有理,却不知其深意,又因难以启齿而未追问:“确实有道理。”
刘海中接着问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向厂领导反映情况?”
“现在怎能贸然举报厂领导?”
闫埠贵摇头叹息,“刚才说的话,你们根本没听进去。”
“……”
“……”
刘海中、刘光天:我们也想理解啊!
“我们得先搞清楚,究竟是哪个厂里的领导对陈杨有意见,这样我们才能有针对性地处理问题。”
闫埠贵不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地对两人说:“平时没事的时候,咱们可以联合院里那些对陈杨不满的人,一起签名按手印,举报他在工友家吃喝。”
刘光天疑惑地问:“可要是傻柱不认账怎么办?毕竟陈杨可是帮傻柱盖起了房子。”
“傻柱那家伙简直就是个糊涂虫!就算是感恩,也不能感恩到这种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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