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话让何雨柱脸色难堪。
“贾张氏,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我是为你好,不是帮陈杨,他若真想对付你,何须这般麻烦?”
陈杨见何雨柱善意被拒,暗自冷笑。
“何雨柱,你想做好人,可惜,没人买账。”
在他看来,何雨柱此举纯属自找麻烦。贾张氏自信占优,根本不在乎别人的善意。
在贾张氏眼中,别人的善意反而是伤害。
陈杨瞟了一眼何雨柱阴沉的脸色,懒得理他,转向许大茂:“许大茂同志,立刻报案,此事不查清绝不罢休,谁错谁负责,绝不能姑息!”
许大茂见陈杨态度坚决,料定他无误,随即谄媚地笑着:“明白!陈主任,我这就去办。”
就在许大茂转身要报案时,何雨柱和秦淮茹急忙出声阻止。
“许大茂,你别去。”
“你不能去。”
许大茂见到何雨柱开口,立刻反驳:“为什么不让去?我去哪儿是我的事,你们管不着!”
稍作停顿,许大茂盯着何雨柱,眉梢微挑:“傻柱,你这么阻止我,是不是知道什么?记住,诬陷领导可是重罪!”
“什么诬陷领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何雨柱一脸茫然,装作毫不知情。
不对劲。
许大茂很快察觉到异样。如果何雨柱真的一无所知,此刻的表现不该如此。
或许不是何雨柱知情,而是他身边的人清楚内情。
环顾四周,许大茂试图找出知情者。
逐一扫视,首先引起怀疑的是易中海,因为整个院子的主事人竟然不在场。
这不合常理。
谁都可以缺席,唯独易中海不行。
作为院子的主事人,又和秦淮茹同住一院,这种事他怎会不知?
若易中海知情,却未现身,只能说明一点:他从不徇私,只讲道理,绝不会为任何人撒谎。
实话出口后,秦淮茹家从前得到的所有照顾便全然化为泡影。许大茂联想到此,心中已推测出诸多隐情,虽属臆断,却也八九不离十。
这般境况下,许大茂愈发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还有陈杨在一旁虎视眈眈。陈杨的介入与己何干?自己只是受其托付行事,毫无差错。
即便如此,许大茂仍执意前往。
贾张氏自觉如无敌战神,无人能制。纵使陈杨扬言报警,于她而言亦无惧色。即便官差到来,又能奈她如何?
陈杨必败无疑,此事众人皆知。
贾张氏笃定自身无碍,叉腰面向众人道:“待会儿若有人来,务必告知官差如今陈杨之面目,此人欺凌良善,许大茂助纣为虐,日后定有报应,今日过后,你也难逃责罚。”
她神情自信,似已胜券在握。
“哼,此刻嚣张,待官差临场,看你还敢如此放肆否。”
许大茂提高音量,面向在场或不在场之人说道:“院内诸位,对此事经过有所了解者,请铭记,待会儿官差问询时,务必据实以告。若有人隐瞒不言,一旦查明,便是伪证罪名,届时休想逃脱。”
他语气强硬,气势十足。
老实说,许大茂这样说主要是为了吓唬人,特别是贾张氏。他担心贾张氏提前露出破绽,一旦官差到场,就能好好整治她一番。
秦淮茹虽然是个寡妇,陈杨对她并无兴趣,但对许大茂而言,她不失为借题发挥的目标。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处理贾张氏,让她吃次亏,下次就不敢再找事了。
绝无可能让她继续嚣张!
许大茂自视甚高,认为自己绝不会被贾张氏这样的小人物欺辱。
即便她再刁钻,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
贾张氏却不买账,她坚信胜券在握,对许大茂的话充耳不闻,毫不退让,直言道:“那就叫官差来!看看这个世道是否还能为我们百姓做主!”
许大茂未再多言,无视旁侧不断向他使眼色的娄晓娥,径直向外走去,显然是铁了心要闹大此事并求助官差。
找官差,何雨柱心里顿时一沉。这事若闹到官府,秦淮茹家不会有好结果,这是显而易见的。但陈杨应该无虞。
贾张氏全然不惧,确信自己已立于不败之地。
“找证人?那便去找!”
贾张氏自信满满,“我倒希望有证人现身,也好还我儿媳一个清白。”
何雨柱在一旁冷笑着心想,你儿媳的名誉还不是被你亲手毁掉的,如今又在这儿谈什么清白不清白的。
“我可以作证!”
瞬间,众人的视线齐刷刷投向发声之处,试图找到声音的主人。
出乎意料的是,站在那里的竟然是何雨水。
何雨柱一见到妹妹,立刻焦急起来。
“雨水,这时候掺和进来干什么?这不是添乱吗?”
他皱眉喝道:“快回去!”
“我才不去呢,我明明看见听见了。”
何雨水性格倔强,从不惧怕说出真相:“陈杨刚到,淮茹姐的话并无不妥,反而是贾大妈无端挑衅,颠倒黑白,害了陈杨,也连累了淮茹姐。淮茹姐不过是想让棒梗跟陈杨学手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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