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狰狞的表情令人胆寒。
然而,秦淮茹毫不在意,决心保护自己,不再顾忌贾张氏的颜面。面对欲动粗的贾张氏,秦淮茹虽未还手,却奋力阻挡,并高声呼救:“救命啊!我婆婆要打人啦!”
她的喊声凄厉,却无人施以援手。
众人皆是来看热闹的,怎会有人贸然相助?
若有人上前,贾张氏事后定会有话说。
无人相劝,张程和周勋这两个官差岂能坐视不理,他们费劲才将两人分开。
看着仍不停口、满嘴污言秽语的贾张氏,张程脸色阴沉,怒斥道:“住口!再骂人就送你去局子里!贾张氏,今天你的过错不小,想进去住吗?”
贾张氏闭上了嘴,只是发出细微的哼声,站得规规矩矩,但她的眼神四处游移,显然内心并不平静。
陈杨察觉到她的异样,转向张程和周勋道:“不好意思,因一些琐事影响了大家。占用公共资源,实在是抱歉。”
张程和周勋忙摆手回应,表示无需客气,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陈杨微微点头,接着说道:“经历多次无端指责后,我明白了并非所有人都值得宽容。有些人,不该被原谅。”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心生警惕,尤其是贾张氏,她从未想到自己会成为被针对的对象。陈杨的态度强硬而坚决,周围的人开始意识到得罪他是不明智的选择。
贾张氏陷入混乱,她早已预料到可能的后果,但此刻依然忐忑不安。陈杨作为官员,她的行为显然难以承受。既然无法讨好,便只能选择退避。
贾张氏深知自己绝非陈杨的对手,索性盘算着回老家避风头。她想,陈杨再记仇,总不会追到乡下去吧?然而,当真正面临被赶出的局面时,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众目睽睽之下被驱逐,实在令她无地自容。
她甚至幻想,若自己做出极端之举,或许能让陈杨心生愧疚,从而网开一面。可转念一想,陈杨显然不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想到这里,贾张氏反而冷静下来,决定按自己的想法行事。
实际上,陈杨根本不会因情绪动摇而宽容。他态度坚决,直接对张程和周勋表明立场:“从现在起,这里发生的一切与我无关,但我希望二位秉公处理此事,并如实上报。这件事必须公正解决。”
陈杨强调,他以普通百姓的身份要求二人公平执法。要么贾张氏道歉,要么离开。
张程和周勋虽觉无奈,但也认同陈杨的做法。毕竟轧钢厂的事众人皆知,贾张氏自找麻烦的行为确实不明智。如今陈杨步步紧逼,他们也只能静观其变。
“陈杨,你真要赶我走?”
贾张氏质问道。
贾张氏被陈杨抓住了要害,满心都是被赶走的恐惧,愤怒地质问道:“你想把我赶出去?我儿子是为了厂里牺牲的,他是轧钢厂的工人,也是烈士。你这样做太不道德了,竟欺负烈士家属!”
功臣……这个称呼在陈杨听来格外讽刺。“谁说我赶你走了?我只是希望你能遵守厂里的规矩。”
陈杨冷冷地说,“你儿子根本不是什么功臣,他值夜班时喝酒,出了事故,这才丢了性命。他的行为不仅害了自己,还让你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话。”
陈杨的话让贾张氏哑口无言,但她的怒气依旧未消,“你胡说什么?我儿子是英雄!”
“是啊,英雄。”
陈杨嗤笑一声,“如果你觉得英雄是那种喝酒误事的人,那确实算得上。”
张程在一旁早已失去耐心,“行了,贾张氏,跟我走一趟吧。”
他拿出手铐,补充道,“还有你家那个小兔崽子,也一起去。”
铐子一亮,贾张氏瞬间软了下来,“等等……这……”
她还想挣扎,却被张程直接押走。
软弱下来的贾张氏连站都站不稳,她是真的害怕。
毕竟,进局子对谁来说都是件可怕的事。
“我、我不去,我哪儿都不去!”
看到张程走近,贾张氏吓得连连后退。张程也不想真的抓她,要是真抓了,她跑起来根本拦不住。
“呜呜……你们太过分了!当官的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贾张氏吓得直接哭了出来,“哪有这样欺负人的道理?欺负我们家没男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都不是好人!”
张程沉默无语。
这样的老太太为什么会在他的辖区?分明就是在找麻烦。
如果真要为难她,难道还会让她在这儿喊冤?
“贾张氏,说话注意分寸!”
周勋脸色阴沉地看着贾张氏:“你多次诬陷邻居,现在反倒是我们不对了?如果你不服气,可以去告状,看看法律站在哪一边。”
贾张氏只顾着哭,也不回应。
旁边许大茂心里明白得很,贾张氏之所以这般嚣张,不过是为了孙子的事。
他阴杨怪气地说道:“贾张氏,陈主任从未说过要赶你们走,他只要一个道歉。棒梗还小,他犯了错,道个歉而已,何至于闹得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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