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太有帮助了。”
杨厂长满心欢喜，“多亏你的提醒，否则轧钢厂可能会越走越偏。”
“没有，绝对没有。”
陈杨谦虚地回应道，“我才刚到厂里，什么都不懂，所以只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这件事。而您是轧钢厂的创始人，对厂里的每件事都了如指掌，这都是您的功劳。”
“可这也是我的失误，还好得到了你的提醒。”
杨厂长毫不在意，对陈杨说：“好，接下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先谈谈学校的事吧。我建议由你来负责夜校的具体工作。”
陈杨展现出的能力，再次让杨厂长感到惊喜。
以陈杨当前展现的能力来看，他和轧钢厂简直是天作之合。
换言之，陈杨已经可以抬头看看轧钢厂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了，而自己在他面前，也略显逊色。
与陈杨交谈后，杨厂长有了这样的感受：如果陈杨早三五年，或者是在轧钢厂创立时就在厂里，那陈杨完全能让轧钢厂更上一层楼。
但现在也还不算晚。
最重要的是，必须有陈杨的存在。
作为厂里的一员，且能力如此出众，理应承担更多责任。
……
增加责任，就是能力强，责任也要大些。
关于承担责任的事，陈杨完全不担心，他甚至希望多承担责任，不用太忙，只要出谋划策、办事情就行。
偶尔从系统签到中拿出一些事先设计好的产品即可。
事必躬亲？不可能！
我年纪轻轻，经验不足，厂里高手如云，找他们来负责更合适。
陈杨已下定决心，无论旁人如何劝说，他绝不会担任一把手，宁愿做个副职。
一把手责任重大，与上级接触过深风险太高。
"厂长，我可以尝试，但具体的计划还得您来定。"
陈杨说着，指了指自己："我年纪小，事情办得不够稳妥。要是全凭我胡思乱想、随意行动，反而不妥，所以还是由您来决策吧。"
这并非推脱，而是事实如此。
而且，任何领导也不会轻易将下属福利交托他人。
可以增加负担，但决策必须由您来做，其余的我不插手，我只当个参谋。
陈杨的理由简单明了——年轻。
年轻人办事总是让人担心。
这样的理由，杨厂长也无从反驳。若非得让我去做，也可以……只是做完后，我能顺利完成任务吗？
要知道，大领导即将来视察，在领导到来之前完成任务并不容易。
"好。"
杨厂长点头对陈杨说："这份稿子你可以让广播站的人朗读，但内容需要详细补充，比如咱们厂现有的高级工匠都有谁，列出名单，这样领导来视察时，我们可以展示实际成果。"
"人？"
陈杨苦笑着回答："厂长，我知道的八级钳工只有我们院的老易一人，其他各车间主任或许会了解些情况。"
我只认识老易，别的就不提了。
杨厂长拍了下额头，笑着说道：“对，你不了解情况，是我太心急了。易中海我比较熟悉，是个踏实肯干的人……就把他列入名单吧。至于其他人，我会让生产副厂长们去挑选，必须严格把关。”
兵贵精而不贵多。
选拔匠人，每一个标准都要严格遵守。
一旦后续出了问题，影响的是整个轧钢厂的声誉，包括易中海在内的每个人。
陈杨推荐过易中海吗？
并没有。
他只是认识易中海，而杨厂长认为此人不错才决定推荐，同时也考虑到陈杨给出的建议。
然而，人情面子在这种事情上毫无意义。
陈杨没对推荐易中海发表看法，只是问杨厂长：“杨厂长，这篇稿子还需要修改吗？”
“不用。”
广播的内容主要是面向厂内职工，无需期待他们完全理解，只要传达匠人精神即可：“写得很好了，即便修改也无太大变化。你去吧，广播站也是宣传的一部分，你要努力提升厂里的精神文明建设。”
“好的。”
陈杨点头表示明白，接受了杨厂长的指示：“杨厂长，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回去继续工作了。”
杨厂长挥挥手：“去吧。”
待陈杨离去后，杨厂长不禁感慨万千。
陈杨交代完工作后，杨厂长感慨万千。
自己似乎真的老了。
陈杨深知，作为领导，不应只顾低头做事，更需抬头看路。这一点，杨厂长虽已察觉，却未深入思索，反倒是陈杨凭借敏锐洞察力，发现了轧钢厂的问题所在。
自己确实老了，未来的重担应交给陈杨，让他尽情施展才华。
至于自己？以后再说。
杨厂长愈发觉得将陈杨调入轧钢厂是明智之举。
至于今后如何，留待将来。他还能再干几年，等到退休，便让陈杨全面掌管大局。
“阿嚏！”
刚到广播站的陈杨不禁打了个喷嚏。
“杨厂长应该又在背后念叨我了。”
陈杨坚信凭自身能力可做得更好，但当下并非其施展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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