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杨分明是要让我出丑!
陈杨想取而代之,成为大杂院老大。
易中海猛然拍腿醒悟,一切都清楚了,正是陈杨从中作梗。
陈杨啊陈杨,一直以为你已释怀旧事,没想到你竟在此埋伏!
大杂院中,陈杨多次与秦淮茹一家争执,且与刘海中、闫埠贵结盟,在背后使坏,陈杨未追究过往恩怨,易中海以为陈杨已大度宽容。
却不料,陈杨利用工厂权力插手私事,尤其针对大杂院。
三位院管由全体住户推选产生,陈杨以为握有权力便可肆意妄为?
易中海察觉到陈杨可能借评选匠人之事让自己陷入尴尬,甚至希望邻里疏远自己,于是立即意识到,自己绝不能参与这次活动。
哪怕参与其中,他也无法接受匠人这一称号。
必须马上告诉陈杨,若厂里的匠人名单 出现自己的名字,他将难以推脱。
易中海迅速想出拒绝的理由,随即去找陈杨。
当时陈杨正待在家中,何雨柱告诉他晚上准备做炸酱面。陈杨则打算看看书、整理房间,静候何雨柱的招呼。
陈杨独居不愿亲自下厨,况且每月都会给予何雨柱足够的生活补贴,这点他毫不亏欠。
正翻阅书籍时,听见门外传来两声轻叩,易中海的声音随之响起:“陈主任在家吗?”
易中海?
陈杨不知他来访目的,但并未拒绝其进入:“在,请进。”
易中海推门而入,见到陈杨后依旧挂着惯常的笑容:“陈主任,您在读书啊?”
“无事可做,随便看看书,大爷请坐,我去给您倒杯茶。”
陈杨合上书本,礼貌地请易中海落座,并将茶杯递至他面前,接着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正是为此而来。”
易中海直截了当地说:“陈主任,关于厂里评选匠人的事,听闻您在会上提名了我?”
“确实如此。”
陈杨点头回应后又问:“怎么,您不愿意担任这个匠人吗?”
陈杨一语点出易中海的心思,他毫不掩饰,坦然承认陈杨猜得没错,接着说道:“陈主任,您了解我,我对名利看得淡。匠人在咱院里谁干不是干?我觉得刘海中能胜任吧?”
易中海为自己寻找更多理由:“刘师傅是老员工,手艺精湛,家里三个儿子,老大快结婚了,还挤在小房子里。陈主任,能不能把匠人的名额给刘海中?他比我更需要。”
难道我不够公正?
只要这头衔不落到外院,这也是我们院的荣耀。
陈杨随意回应:“哦?大爷推荐刘海中?我还以为您会选秦淮茹呢。她家条件不比二大爷家差吗?”
易中海闻言窘迫不堪:“陈主任,您开玩笑了。匠人关乎轧钢厂声誉,哪能随意授人?”
“大爷也知道不能随意给人?”
陈杨语气转厉:“您先顾全大杂院,又顾着厂子,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刘海中若成匠人站得住脚吗?这可是从上千名职工里选出的七人,岂是小事?成为匠人,是代表轧钢厂,您觉得技术重要还是品德更重要?”
技术重要!
当然重要!
品德呢?
也重要!
两者皆重!
缺一不可!
刘海中凭什么不能被称为匠人?
难道是因为他技术水平不行吗?
绝非如此!
他能够成为七级钳工,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
然而,刘海中的品行可靠吗?
完全不可靠!
在家里对妻子儿女动辄施暴,在工厂里也是脾气暴躁,总爱摆出七级钳工的架子训人,他的徒弟哪一个没挨过他的骂?
连车间主任都不放在眼里,这样的人品怎么能让人信服?
要是这些话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嘲笑我们厂?
易中海的脸色仿佛挨了好几记耳光,本就黝黑的脸此刻涨得通红,经陈杨一番揭短,更是羞愧得紫胀。
然而,这一刻他也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陈杨心目中的形象——
有本事,也有品德。
这是陈杨对大杂院长者的认可。
反观自己呢?
因了一己之私,一直在用阴暗手段行事。
实在惭愧!
实在可悲!
陈杨处理事务远比自己公平公正,他才更配当这个大杂院长者。
陈杨的这份公正无私的态度,让易中海意识到,他和陈杨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
这个匠人的称号,自己根本担不起。
他心中先想着自己,其次是大杂院,最后才是轧钢厂,而陈杨始终以厂为先,毫无私心。
陈杨没等易中海开口,便说道:“看来,您并不稀罕这个匠人的名头。罢了,下次开会时我会向厂领导提及此事,具体如何处理,还得听领导的意见。”
“不,不是这样。”
易中海连连摇头,诚恳地对陈杨说:“陈主任,您说得对,刘海水确实不配这个称号。我拿着这名号,也感到惭愧。我该向您道歉,不该……”
话未说完,外面传来急促的声音:“小陈主任,吃饭啦!一大爷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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