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刘海中放下筷子便去上班了。
至于那两个儿子要去哪儿,他选择装作不知。
随他们去吧,从今往后,他再也不管了。
此刻,刘海中心如死灰。
就在他出门时,正好遇见许大茂。许大茂带着诡异的笑容:"哟,二叔,起这么早啊……嘿嘿,你们家可真热闹,一大早就闹开了,你家老大是不是要娶媳妇啦?"
"……哼!"
刘海中冷哼一声,无视许大茂,铁青着脸离开了大杂院。
与此同时,刘海中内心也在滴血。他知道,自己一生积累的名誉就此毁于一旦。
许大茂那个家伙,不会把昨晚在家里的闹剧到处宣扬吧?
刘海中越想越觉人生无望,一不小心被路上凸起的石块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他努力想站起来,却感到全身无力,意识逐渐模糊。
后院传来喧哗,刘海中的家此刻一片混乱,易中海听得清清楚楚,那敞开的窗户形同虚设。更别说刘海中与刘光福如此高声争执,想要不被察觉几乎是不可能。
随后,易中海目睹了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二人背着沉重包袱离家的情景。
然而,他又能怎么办呢?
这不能归咎于别人,全因刘海中自找麻烦。一个本该安分守己的七级钳工,偏偏野心膨胀,妄想从政。像他这样的人,还敢奢望官职?
刘海中原本收入不错,两个儿子也已就业,生活蒸蒸日上。但有些人总不知足,这种贪婪最终只会害了自己。
易中海明白,若不将此事摆到台面上,不过是刘海中的家庭琐事,外人无权干涉。
简单整理后,他准备去上班。
刚出门,就见刘海中左脚绊住了右脚,重重摔倒。
易中海赶忙上前,发现刘海中趴在地,挣扎许久仍无法起身,于是迅速将人扶起。
……
刘海中恍惚觉得经历了一场噩梦,四周漆黑,他想奔跑却感觉四肢无力。
忽然,一阵剧痛袭来,他才慢慢清醒,抬头看见易中海的脸。
“老易?”
回过神来,刘海中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我……我刚才怎么了?”
“你自己绊倒自己,结果没能站起来。”
易中海放开搭在他人中的手指,问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刘海中急忙摇头:“没……没事。”
家丑不可外扬,父子失和的难堪事怎能对外人言?
刘海中思忖片刻,对易中海道:“老易,有一事相求,成否?”
易中海笑着摆手:“咱们同住一院,何须这般客气。”
察觉到刘海中的来意,易中海虽早有预料,仍装作不解:“有话直说便是,只要我能做到,定当相助。”
“能借我五十块否?”
刘海中涨红了脸,“老易,这钱我绝非白借,两个月内必还清。”
果如所料。
易中海立刻应允:“无妨,何时方便何时归还即可,我不急。”
刘海中心头愈发沉重。若一开始便向易中海求助,也不致今日父子反目。
彼时,他虽想到易中海,却羞于启齿。
因自身缘由与易中海交恶,刘海中以为即便求助,也难逃冷言冷语。
那时,他宁愿挨饿也不愿开口求助。
如今,他实在走投无路,除了易中海,再无人可倚靠。
寄望于闫埠贵?休提此事,连他都对自己吝啬至此,怎会施以援手?
钱的事情说完后,易中海关切地对刘海中说:“老刘,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健康问题可不能拖延。”
“没事的,真的不用。还不是钱惹的祸嘛。”
刘海中欲言又止,不愿多提自己的困境。
易中海理解他的难处,没有追问,只是安慰道:“老刘,你别担心,先解决眼前的问题要紧。”
五十块对易中海来说微不足道,他根本没放在心上。而刘海中也并未坦白全部实情,易中海选择尊重他的隐私,这笔钱对他而言,无论是收回还是成为人情,都不重要。
刘海中接过钱时双手微颤,紧紧攥住,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老易,你这份情谊,我一辈子都会记得。有些事我不愿提及,怕说出来被人笑话。”
易中海摆手示意不必多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了,有啥需要帮忙的直接开口就行。咱们邻里之间,互相照应才是正理。”
刘海中点头致谢:“好,我明白了,谢谢老易!”
临走前,刘海中将四十块交给二大妈,让她转交给孩子,剩下的十块留作家用:“这个月熬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刘海中的境况只维持了一个月的时间。
当然,他也并未忘记工资减半的事实,但他坚信,只要熬过这个月,未来的日子定会好转。
“家里的事,就这样不管了吗?”
二大妈忧虑地对易中海说:“那两个孩子从未经历过什么大事,要是出了门再遇到麻烦怎么办?万一被坏人盯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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