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火光为讯!尽管奉命埋伏于水泊,却难以应对当前局面。
即便二将大声喝止,梁山快船几次追击后,官军已陷入一片混乱。
就在此刻,岸上突然燃起无数火把,将岸边照得通亮。
只见梁山各路首领列队而立,静静等候官军靠岸。
此时,梁山水军战船已充至跟前,无数水下勇士在阮氏三兄弟的带领下潜入水中,从下方发起攻击。
面对这一危急情形,邓宗弼与辛从忠果断弃船游向岸边,众多官军见状也纷纷跳船逃生,意图游至陆地避难。
这一变故反而让阮家兄弟如鱼得水,他们水营终于得以施展实力,最终仅用千余人便俘虏了将近四千名官兵。
倒是邓宗弼和辛从忠两位将领侥幸逃脱,两人不顾方向,只顾向前疾奔。
深夜埋伏,疲惫至极。
“邓都监,追兵已远,暂且休息!”
东光兵马都监辛从忠喘着粗气说道。
“不知云大帅那边如何了?”
沧州兵马都监邓宗弼瘫坐在地,仰头说道。
“我们在水泊潜伏时,梁山大营先有激战,后归平静,程先锋怕是也遭了毒手。
这般久无音讯,形势定然不妙。”
辛从忠叹息道。
“都是郓城宋江出的馊主意,让我们陷入重重埋伏,如今不但无功而返,还落得如此狼狈!”
邓宗弼愤愤不平。
突然,辛从忠猛地站起,手中握着一把不知从哪捡来的朴刀,指向草丛喝问:“何人藏匿?速速现身!”
邓宗弼也迅速翻滚到一侧,拾起长枪缓缓绕行。
“小人正是宋江。”
草丛抖动,矮小的宋江钻出,双手作揖道,“二位都监且莫动手。”
“宋押司为何不在大营,却到此处?”
辛从忠不解。
“实不相瞒,大营已被攻破,小人拼死才逃出。”
宋江愁眉苦脸地道。
“云大帅呢?”
辛从忠追问。
“小人逃出后折返查看,云大帅已被梁山贼人擒获。”
宋江哽咽道,“恨自己武艺低微,无法救援。”
邓宗弼揪住宋江衣领,怒喝:“我军夜袭却屡次中伏,你是否暗通梁山?”
“冤枉啊!小人一心为国,才投奔云大帅助剿贼寇!”
宋江挣扎辩解,“我的兄弟雷横、朱仝皆丧命贼手,小人怎会与梁山勾结?”
“听他言辞恳切,邓兄放了他吧。”
辛从忠劝道,转而问宋江,“宋押司可知此地何名?”
清晨的郓城县寂静无声,空荡无人的小街上只有落叶被风吹动的声音。
宋江谨慎地提议道:"两位都监,此处离郓城县已经很近,不如先随我去城中稍作整顿,再作计议?"
辛从忠沉吟片刻,同意道:"也好,顺便找知县,请他派快马去州里报信。
"
三人抵达郓城时天色渐亮。
辛从忠对宋江说:"宋押司熟悉这里,麻烦你为我们准备些吃食,我和邓都监先去县衙见知县。
"
宋江恭敬地点头:"两位都监请至县衙休息,我这就为二位准备酒食。
"
清晨的县衙静谧得让人不安。
辛从忠和邓宗弼找到县衙门口,发现大门紧闭。
邓宗弼用力拍门,许久无人回应。
他的耐心耗尽,一脚踹向大门,"哐当"一声响彻四周。
"谁这么早吵闹?家中夫人不在,难道是去邻居家偷情了吗?"院内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我乃沧州兵马都监邓宗弼,速开门,耽误军情,小心你的脑袋!"邓宗弼大声呵斥。
"吱呀"一声,大门缓缓打开,一名高大的衙役走出来。
他打量着二人,嗤笑道:"瞧你们这副模样,像是刚从风月场所逃出的浪子,滚远点,别在这儿捣乱,否则我就送你们进牢房。
"
"你这眼力劲不错啊!速去通报县太爷,征剿大军护军有急事禀报!"邓宗弼气愤地质问,手指几乎指到那衙役脸上。
"我这就去禀报县令大人,你们两个可千腕别骗我。
要是让我发现你们在撒谎,我一定把你们抓进大牢!"那个高大的差役听了这话,似乎有些害怕,带着几分虚张声势地说。
"你这人别啰嗦了,赶紧去!"邓宗弼呵斥道。
等差役离开后,他又笑着对辛从忠说:"这家伙长得挺魁梧的,就是脑子有点傻乎乎的。
"
没多久,那差役就领着一个人匆匆赶来。
只见那人身高约八尺,面容白净,下巴上留着一撮卷翘的八字胡须,只是身上的七品官服穿得有些凌乱,像是刚被那位壮硕的差役从床上拽起来似的。
远远地就听见他喊道:"哎呀呀!本官睡过头了,让两位将军久等了!"
"大人可是郓城县令时文斌?"辛从忠看着满脸笑容的县令问道。
"正是在下!二位将军,请到内堂详谈。
"进入内堂后,众人落座。
那位"时知县"依旧带着笑意说道:"两位将军不是去攻打梁山泊匪寇了吗?怎么一副狼狈模样?难道是被梁山的人给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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