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官军将领接令后,立刻带领部下往城里搜寻去了。
浪里白条张顺的家位于码头附近的一间简陋草屋。
没过多久,李立便领着王轮等人抵达了张顺家门前。
门外早已站有一名男子,他身高约六尺五六,年约三十,颌下三缕黑须,头顶裹着青纱腕字巾,隐约露出红色饰物,身穿白衣衫,腰束绢带,脚蹬青白相间的麻鞋。
王轮暗忖:这人莫非就是浪里白条张顺?
恰在此时,李立向他介绍道:“哥哥,这就是人称浪里白条的张顺!”
李立说完又转向张顺笑道:“张顺哥哥,这位便是你常提起的梁山首领王轮哥哥,这些人也都是山寨里的英雄豪杰!”
那边张顺早已听闻李立提及王轮特来邀请自己加入梁山,待李立说完,他连忙上前拜见:“小弟浪里白条张顺,拜见王轮哥哥!您的威名,小弟仰慕已久,一直渴望投身梁山,无奈无人引荐,这才拖延至今,没想到今日哥哥亲临!”
“张顺快请起身!你的大名,我也久仰大名,早盼能结识两位兄弟,只是无缘得见。
今日相见,实为荣幸!”
王轮上前扶起张顺,笑着说道。
“哥哥不必客气,此处不宜久留,请到屋里详谈。”
张顺说完,招呼众人入内。
王轮随即介绍了石宝、欧阳寿通以及高梁给张顺认识,众人再次互相行礼。
李立见张顺家中仅他一人,便问:“张顺哥哥,适才张横兄不是也在吗?怎不见他人?”
“我那兄长听到官军动向,外出打探消息去了,想必这会儿也该回来了。”
张顺一边给众人斟酒,一边回答。
话音未落,一名男子从外面走进来,长得与张顺颇为相似,七尺高个子,三角死鱼眼,黄髯赤发红睛,手中提着一篓鱼!
刚踏入门内,见屋中坐了不少人,那大汉先是一怔,随后望向身穿白袍的王轮,拱手笑道:“想必这位就是白衣秀士王轮兄长吧!小弟船火儿张横,见过兄长!”
王轮上前扶起张横,笑着说道:“确实是条硬汉!张横兄弟不必多礼,请起!此次我前来,除了邀请二位兄弟共聚梁山,还有一事相托。”
身旁的张顺闻言也拍胸表态:“兄长有事直说,只要我能办到,纵使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且说张横、张顺兄弟听闻王轮有事求助,立刻表明态度:“兄长但有所需,我兄弟定当全力以赴!”
这对豪爽汉子令王轮倍感欣慰,他哈哈一笑,说道:
“两位兄弟想必也知道,朝廷屡次派兵攻打梁山,不少兄弟因此负伤。
山寨里的土郎中难以应对这些伤情,我听说建康府有个神医安道全医术非凡,所以特意南下寻找这位神医,让他前往梁山救治伤者。
在揭阳岭时,李俊兄提到张顺兄弟与安神医交情匪浅,所以我特意前来请求兄弟帮忙引荐。”
张顺听完即刻回应:“兄长无需客气,此事小弟定当办好!小弟家母在世时,也曾得安道全治愈重疾。
此人虽性情古怪,但为人仗义,兄长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小弟这就启程前往建康!”
张顺话音未落便欲动身,却被王轮拦住:“张顺兄弟且慢,不妨明日再出发。”
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喧哗声,催命判官李立探查后回来禀报:“兄长,不好了!外头来了大批官军,似乎察觉到我们的行踪,正朝这里包围过来!”
“兄长,我们该怎么办?不如充出去吧?”
南离太保石宝提起劈风刀,目光坚定地看着王轮问道。
石宝哥哥不必焦虑!我家后院紧挨着浔阳江,咱们只要上船,将船驶至江心,这些官兵就奈何不了咱们!”
浪里白条张顺笑着说道。
王轮转向张横、张顺兄弟说道:“没想到官兵来得如此迅速,这件事是我王轮连累了两位兄弟。”
“哥哥言重了!我们兄弟怎会惧怕?长久在江上捕鱼晒网的日子也过腻了,不如杀他一场,再跟随哥哥一同上梁山落草,也是快活自在!”
船火儿张横说道。
“兄长所言极是,我二人并非怕死之辈!王轮哥哥无需再说见外之语。”
张顺在一旁附和。
“哈哈,两位兄弟肯加入山寨,我梁山又多了两名豪杰!”
王轮笑道。
旁边的欧阳寿通也喜形于色,当即拍手大笑:“太好了,这样一来咱们水寨又添两员猛将,看那些马步军的头领,还有谁敢轻视咱们水寨!”
王轮望向外面密密麻麻的官兵,说道:“此处不宜久留!李立兄弟与张顺、张横二位兄弟去准备船只!石宝兄弟,欧阳兄弟,可敢随我出去杀他一阵?”
“有何不敢!”
石宝与欧阳寿通闻言齐声说道。
“还有我!”
一直沉默寡言的高梁也开口说道。
且说黄文炳、宋江、戴宗三人一路寻至此处,见院内灯火通明,窗上人影晃动,便命官兵缓缓包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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