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放心去吧,后寨交给我!”
铁方梁举碗饮尽,随即起身急步而出。
韩存保赶到营外,只见七八名黑衣骑将横刀立马,所向披靡,麾下将士溃不成军。
领头者白衣白马,手中长枪挥洒自如,官军无不俯首称臣。
早前太尉高俅遣党世雄传令时曾提及王轮,称其武艺超群。
今日一见,果真名副其实。
其身旁七八名黑衣蒙面人亦皆武勇非凡,不过片刻,己方已呈颓势。
韩存保本欲设伏以待援军,未料王轮亲至。
他既惊又怒,心中暗忖,若不亲自迎战,难免让敌轻视。
韩存保心中一横,紧握手中方天画戟,策马扬鞭,驱使胯下名驹腕里烟云兽充向前方,口中高声喝道:“白衣来者,速报姓名,前来受死!”
王轮正在酣战,忽闻怒吼震耳,抬头望去,只见一员将领飞马而来,头戴七星战盔,红缨飘扬;身穿连环甲,外罩锦袍,腰间系带,凤凰裙掩腿,脚蹬牛皮战靴。
手中持方天画戟,座下为神驹腕里烟云兽,气势逼人。
细观其面容,刚毅无比,豹眼炯炯,浓眉似墨,剑眉入鬓,狮鼻直挺,阔口方正,虽显年轻却气宇轩昂。
“汝即韩存保?听好了,我乃白衣秀士王轮!竟敢对吾部属不利,今日定取汝首级!”
王轮话音未落,已挺枪迎上。
“主公无需亲自动手,末将愿擒此贼!”
话音刚落,辽国木曜大将只儿拂郎披挂整齐,挥舞弯刀杀出,怒吼道:“南蛮休走,纳命来!”
韩存保见来者蒙面,且衣饰不同寻常,冷然道:“尔等藏头露尾之徒算何方神圣?本将戟下不斩无名鼠辈,让那白衣王轮亲自来斗!”
只儿拂郎闻言大怒,摘下面罩,甩去披风,头戴狮盔,身披狻猊铠,锦袍堆翠,金带镶玉,腰悬弓箭,足蹬花靴。
手持金月斧,跨下青龙驹,手指韩存保怒斥:“辽国木曜大将只儿拂郎在此!竟敢轻视于我,今日教你尝尝这金月斧的厉害!”
只儿拂郎话音未落,手中长柄金月斧已高举过顶,朝着韩存保天灵盖猛劈而下!韩存保见此攻势凌厉,不敢轻视,顿时全力运转,横戟倒握,双臂发力撑起方天画戟格挡。
只听一声震响,金铁相交,火花四溅。
双方各自退开数步,才勒住坐骑站定。
只儿拂郎心头微凛,暗忖:正面交锋竟如此艰难,这南蛮果然力大无穷!虽感惊讶,却更添斗志,挥斧再度攻来。
片刻交锋,韩存保已知对方并非劲敌,待其斧势再现,便舞戟迎击。
他昔日曾与五虎之一的呼延灼战至百合不分胜负,戟术之精妙可见一斑。
几合之间,只儿拂郎便汗流浃背,手中长柄金月斧渐显吃力。
忽闻远处有人高呼:“只儿拂郎暂且歇息,看我乌利可安与这南蛮一较高下!”
只儿拂郎闻言大喜,虚晃一招后策马脱身。
“乌利可安及时赶到,这南蛮甚是棘手,非吾能敌,你需多加提防!”
两人擦肩而过时,只儿拂郎喘息着叮嘱。
韩存保正欲追赶,却发现另一员将领拦路。
只见那人甩落黑色长披风,头戴凤翅兜鍪,身披银钩铠甲,腰悬寒光玉带,锦袍如雪,胯下跨骑照夜玉狻猊马,手持纯钢银枣槊——正是辽国金曜星将乌利可安!
乌利可安纵马疾驰而来,银枣槊横扫而出,同时高声喝道:“大胆南蛮,莫要张狂,辽国金曜大将乌利可安在此!”
嗤!尔等南蛮怎敢如此狂妄,竟敢自称星曜大将?今日韩某便先取你项上人头,再摘下王轮首级!”
乌利可安气势汹汹逼来,韩存保冷哼一声,舞动方天画戟迎上。
乌利可安身为辽国金曜星将,确有过人之处,他银枣槊使得变化莫测,令人目不暇接,实则远胜木曜星将只儿拂郎。
韩存保身为云中雁门节度使,多年征战沙场,武艺同样非凡。
方天画戟在他手中灵动无比。
二人交手近三十回合,韩存保愈战愈勇,而乌利可安已是体力不支,气喘吁吁,满身大汗!
王轮见状,担心乌利可安吃亏,向燕云骑问道:“乌利可安似已力竭,谁愿替他回来?”
话音未落,宣赞已挺斧而出。
韩存保正欲结果乌利可安性命,忽闻马蹄声急,见另一员战将赶来。
此人皂绫束发,红袍披身,镔铁铠甲护体,手执宣花大斧。
“乌利可安先退,看我如何与韩将军较量!”
宣赞架住画戟,对乌利可安说毕,咧嘴挤眼看向韩存保,“韩将军果然英勇!不必问我是谁,说出来怕吓到你。
我是王轮麾下郡马宣赞!”
此人性情因融合程咬金将魂,不仅武艺提升,更显诙谐。
韩存保见又有敌将加入,暗忖王轮虚名无实,竟用车轮战对付自己。
冷哼一声:“你这丑汉果真丑得特别!若想送死,那就尝尝我的画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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