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信连忙骑马上前。
可这时武松已经杀到门洞处。
武松直接一棒扫倒门口处一个士卒。
抢了他的快马,便直冲出去。
黄信追到门洞时。
武松和三个选锋队成员已经跑得远了。
黄信看着地上几具尸体,破口大骂:“直娘贼,什么蒋门神,吹牛得很!”
“还说自己能够抓到张文远,带了二百人去对付十几人。”
“老子兵还没点齐居然就被张文远杀了出来。这下可麻烦了!”
远远的,又有一个军官骑着快马而来。
黄信见了,暗叫不好。
不用问就知道他是来汇报张文远情况的。
那军官脸色灰白地说:“张文远纠结了带进城的二百土兵往城北杀去了。”
“城北?”
黄信眉头一皱。
“他们要出城也应该打城东或者城南呀?”
下一刻,黄信瞪大了眼睛:
“不好,他们是要去抢县衙!快调五百兵士……不,六百,同我回去,护卫县衙周全。”
黄信现在可还是待罪之身。
如果毛伯礼死了,哪怕抓到了张文远。
没人替他说话,黄信的罪名也难得洗刷。
这张文远可太缺德了。
不来抢城门,居然直奔着毛伯礼去了。
这小子真是要跟他作对到死!
只带了两百多人,居然还敢冲县衙,端的是胆大包天。
张文远这时已经赶到县衙之外。
县衙中剩下的土兵在路上设了些拒马防御。
张文远看了一下,拦在县衙前面的土兵顶多一百人。
心中了然,黄信的主力还没回来,眼前之人,即使打败了也没用。
他没有打算费劲去进攻县衙,只想围点打援。
于是对朱仝说:“带领五十弟兄上去吓唬一下。”
朱仝点点头,立刻点了五十老营土兵,上前。
前方的拒马之后守着几个毛伯礼收买来的人。
他们见到朱仝等人杀过来,胡乱地放了几箭,等他们杀进,轰的一声全都跑了。
正在这时,一道带着嘲讽的大喝传来:“张文远,你和你的手下人果然是丧心病狂,两百多人就敢来打县衙,真是不知死活?”
朱仝等人,纷纷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就见黄信骑在一匹黄骠马上,带着十几个骑兵。
后面是黑压压的五六百步兵飞快赶到。
黄信的马鞭向前一指,十几骑兵猛地冲上来。
朱仝才不会用步兵去和骑兵死拼,连忙丢下拒马往后跑,瞬间便将刚才夺下来的阵地还了回去。
朱仝带着人马跑回本阵,和黄信的人隔着不远对峙。
“黄都监来了!”
“我们有救了!”
毛仲义从县衙的八字门墙后面探出头来,看到外间情形。
满脸欣喜。
“黄都监!快杀了这贼!”
黄信点了点头,看向张文远,眼中满是鄙夷和愤怒。
他开口道:“张文远,你束手就擒,我可以让你多活几天。”
此言一出,八字墙后的毛家人瞬间大惊。
主簿王正连忙也爬上梯子,从门墙上探出头来吼道:“黄都监,别昏了头,快些派兵上去,一枪将那张文远逆贼给挑翻了。”
“和他多说什么!”
黄信微微一笑,他现在可不会全听毛家人的意思。
黄信见识过张文远手下老营枪兵的战斗力,知道张文远的人不好对付。
虽然他自信可以用兵力优势打退二百老营枪兵,可是自己也要受些损伤。
黄信现在寄人篱下,仗自然是打的越漂亮越好,到时候还能在毛伯礼那里得到些支持。
更重要的是,黄信之所以会落魄至此,全都是因为张文远给他造的谣言。
如果能把张文远活捉,获得对自己有利的口供。
黄信就再也不需要依靠毛伯礼的施舍过活,而是能堂堂正正地恢复自己的官身。
若是一战把张文远杀死,黄信以后不还是要托付在毛伯礼身上?
他才不会这么蠢。
一下杀了张文远,他还真舍不得。
张文远笑着看了黄信一眼,脸上表情倒是丝毫不惊。
他还以为黄信会把城中一千多兵马都调来,却没想到黄信只带了六百多人。
果然是托大至极。
如果自己只带了两百老营枪兵进城,面对黄信这六百多人还真有些危险。
可张文远手下的是一百老营枪兵加一百选锋队。
眼前又不是什么攻城战、阵地战这种可以摆开阵型的场景。
街巷之中的恶斗,选锋队的近战实力可以得到最大发挥。
三百人的选锋队在系统判断中,可是和八百人的老营、六百人的新营一个等级的独立战斗单位。
张文远知道,现在来了三分之一的选锋队成员,在战斗之中,斩杀三四倍己方人数的土兵不在话下
更何况黄信手下的土兵和他练了才几天时间。
能有啥战斗意志?
估计损伤不到一成就要吓得败退了。
张文远反正要造反,也乐得把黄信的能力掠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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