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总抱着空吊坠盒哭,护士说“哭出来就好了”,可现在这些照片被剪成“情绪失控”“精神异常”。
“小暖。”江砚寒抽走她手机,指腹轻轻按在她发颤的手背上,“我让律师团队今早八点发律师函,下午召开发布会。”他吻了吻她额头,“你当年在疗养院画的向日葵,我让人裱在书房了——那是你最勇敢的样子。”
李经理的电话在凌晨一点打进来,声音带着睡意:“江总,这种事越闹越大对知暖不好。不如...先冷处理?”
“冷处理会让她再躲三年。”江砚寒站在落地窗前,楼下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当年她躲在门后哭,我躲在门后听;现在她不用躲了,我也不用了。”
次日清晨,林知暖推开门,台阶上的向日葵几乎要漫到楼梯扶手。
花瓣上的露珠折射着晨光,清香扑鼻。
最上面的卡片用钢笔写着:“我不是在保护你,而是在爱你。”
江砚寒靠在车边,白衬衫被晨光照得发亮。
他没穿西装,只系了颗领口的纽扣,看见她出来,抬手晃了晃车钥匙:“今天不上班。”
“去哪?”林知暖提着裙摆跑过去,向日葵的香气裹着晨风灌进鼻腔。
“去疗养院。”他替她拉开车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去把你的草莓吊坠接回家。”
晨光里,林知暖忽然想起下周就是自己的生日。
往年她总买块小蛋糕,对着窗台上的绿萝许愿“希望明天也能吃饱”。
今年...她望着副驾上的向日葵,忽然觉得许愿时,身边该多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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