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蛇蝎女我已经猜到她想骂什么了?明明是她使坏在先,她害你害邢老……她的坏罄竹难书!”拓星瞳想起那天,左小杏给妈妈灌药后又灌邢老,气得腿打颤,“她怎么突然被人切掉舌头?”
“恶人自有恶人磨……”华冰清顿了顿。
母女俩异口同声:“一定是关诺隐!”
思及此,两人心猛一惊,却心照不宣的不多谈论。
“妈妈,你说星洲怎么来了?”
“左小杏发泄完,又掏出把刀,想对付我和静姨,就那节骨眼星洲进门了……”
“那么巧?莫非星洲侯在门外很久了?”
“是的,左小杏打砸携带凶器的照片都被星洲拍下来了……但是她是不知道的,她更不知道的是,星洲是我失而复得的儿子……我不敢告诉她,我怕她报复星洲,我假装不理星洲……”
“那星洲怎么做的?”
“他一进门就喊我妈了…”华冰清说完,脸颊淌下两行清泪,“星瞳,你能猜到左小杏当时的表情?”
“哈哈,她肯定惊讶地张大嘴,嘴里能塞得下十坨牛粪!!!”
“没错没错!”华冰清情绪上头,讲述得格外兴奋:“她手里的刀都握不住,滑倒地板上差点戳穿她的脚,她不可置信,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盯了星洲好久好久,才灰溜溜地跑了,跑出门时腿都打摆子了!”
“是啊,这种内心阴暗专抢男人的三八,她看到史和血就风轻云淡,看到爱和阳光就痛不欲生。合该是这种反应!她都怀孕了,就不考虑为自己的孩子积点阴德吗?”
闻言,华冰清眼神黯淡。
拓星瞳心一沉:“妈妈,你又为我那渣男爸爸伤心了?”
“并不是!”华冰清怅然摇头:“左小杏知道了星洲的存在,她一定会为自己腹中孩子做打算,视星洲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星洲身体又不好……那天来还发着烧……哎……”
拓星瞳心知妈妈说的话不无道理,她穿好外套说:“别担心,妈妈,我现在就去看星洲,我会照顾好他!”
末了,她跟静姨打手势鞠躬,致谢她那么多年来鞍前马后的伺候妈妈,那份情谊无以言表。
“除夕是星洲的生日,记得带弟弟回来看妈妈……”华冰清双眸充满希冀。
拓星瞳想起那天答应诺隐回岛,又不忍拂了妈妈的期盼,她硬生生点头:“好!”
……
安顿好一切后,拓星瞳又去了城东疗养院。
刚放下水果和营养品,她一见到在复健的拓星洲,便兴冲冲说道:“星洲,你可是大功臣,你一个妈字就将蛇蝎女彻底击溃了!”
拓星洲艰难地从单杠上收回腿,说话声调仍旧荒腔走板,不协调:“身为儿子应该做的!”
“一开始……”拓星瞳沉吟片刻,说:“我以为你看到我们家这种糟糕的境地,不会承认妈妈,我也不怪你!没想到你做得那么棒!你可是拓家嫡出的子嗣,那蛇蝎女怀的还只是个蛋,拿什么斗?”
“姐,你说话好古早,你以为是宫斗。”拓星洲又自律地做伸展运动,语带嘲讽。
拓星瞳发现自己暗爽过了头,连连摇头:“不是那个意思,星洲,我跟渣爸是脱离关系了,可你没有啊!你要让他知道你的存在,虽然渣爸人品不好,他家底可不菲,星洲,你要把属于你的家产全夺过来,才不要便宜了那外面的蛇蝎女!”
站直身子的拓星洲目光一敛,沉声:“我知道怎么做了!”
看着小小年纪的弟弟一副沉稳老练、深谙于心的姿态,拓星瞳顿感欣慰……
她抬手摸了摸拓星洲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自言自语:“不烧了嘛……”
“哼!”拓星洲挥开她的爪子:“我想办法药物与物理一同降温了,再烧下去会傻!”
“星洲……”拓星瞳看他的眼神充满欣赏:“我感觉不是你三岁时惨遭大难,长到现在你一定是个天才少年!”
闻言,拓星洲微微变色,曾几何时,这个‘天才少年’的名号与他如影随形,他偷偷去过曾经的高中,那里学校引以为傲的光荣榜上,他身为泷骏驰时的照片稳占理科前三甲。
不过,那些都是昔日荣焉,这一世,他只能是拓星洲了,必须端正自己的身份了!
不过还好,即便是正常人十三岁时又有多少拥有三岁的记忆。
所以,他扮演起拓星洲得心应手,只是这副皮囊,还需要磨合。
大抵是早期年幼、烧伤又长年昏迷、卧躺,致使简单的走路说话,他都是大费周章。
“嗯,过段时间我会去上学,那里有一对一的针对我学习的私教……”拓星洲促狭一笑,等着他大放异彩吧。
当然了,早期他必须隐藏实力。
“学校都找好了?是哪个聪明伶俐的人干的事?我必须好好感谢他…”拓星瞳不禁暗暗佩服。
“你口中的蜜蜜姐……她让我喊蜜蜜姨!”
“我想也是,凭她的才干与能力,总能想在人先!还有,星洲,你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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