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乐的指尖刚触到孤儿院档案室的铁门,蝴蝶发卡突然发出高频蜂鸣。他注意到门缝里渗出的焦糊味——前调是雪松燃烧的木质香,中调混着纸灰的微苦,尾调竟和叶欢今早煎培根时溅在围裙上的油渍味相似。
“门锁被高温熔断过。”叶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檀木丝巾扫过洛乐手背时,他感到一丝冰凉。叶欢蹲下身,用牛排夹挑起地上的金属碎片——那是门锁的熔断残留,在紫外线灯照射下显出“37”的数字,和保险库密码键盘上磨损最严重的按键一致。
洛乐转动口袋里的硬币,镍锌合金的纹路嵌进指腹的汗渍。他想起父亲生前总说,孤儿院的档案柜第三层第七格藏着“小月亮计划”的核心数据。此刻,档案室的铁门上有个蝴蝶形状的灼烧痕迹,边缘温度仍有42℃,像极了叶欢吹头发时热风枪的预警档位。
“消防系统在凌晨3点17分误报,”叶欢用丝巾擦拭碎片上的灰烬,“星沉大厦的备用电源恰好在同一时段跳闸。”他手腕的疤痕在走廊灯光下泛着淡粉色,月牙形的旧伤与蝴蝶发卡边缘的齿痕完美重合。
洛乐推开门,烧焦的纸张气味扑面而来。档案室中央的铁皮柜呈焦黑色,第三层第七格的抽屉弹开着,里面残留的灰烬正被叶欢用LL围裙的刺绣边轻轻扫拢。围裙布料里的荧光涂层在紫外线下亮起,摩尔斯码的点划信号拼出“区块链时间戳已篡改”。
叶欢将灰烬倒在白纸上,用牛排夹轻敲边缘。“看这个。”他指尖拂过纸灰,露出一行用蜡笔写的数字——。洛乐想起陈墨在董事会提到的“12.7%留存率”,这个数字恰好是孤儿院第12排第7号床位的编号,而37是他父亲反复念叨的数字。
“量子加密技术的特征。”洛乐的声音被口罩滤得沉闷,他注意到叶欢系丝巾的动作比平时慢了0.5秒——那是摩尔斯码中“陷阱”的频率。硬币在掌心发烫,币面反射的光落在灰烬上,显出半张烧焦的照片边角,上面蜡笔涂鸦的小太阳图案与他电脑壁纸里叶欢围裙口袋的地图碎片完全一致。
叶欢突然解下丝巾,檀木流苏扫过灰烬堆。“防火墙日志显示,”他的声音混着空气净化器的嗡鸣,“凌晨3点14分,有人用星沉内网的IP访问过这些档案。”丝巾在他指间缠绕成特定形状,摩尔斯码的阴影投在焦黑的柜门上——“QZ-7节点防御已启动”。
洛乐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今早秘书送来的晨会资料,错版数据的页眉上印着蝴蝶水印,而那叠文件的边缘,有和眼前灰烬中相同的雪松针碎屑。硬币从掌心滑落,砸在焦黑的地板上,声音与二十年前孤儿院停电时的钢琴声重叠。
叶欢的指尖在焦黑的档案柜内侧快速敲击,摩尔斯码的荧光从指缝渗出,在碳化的木板上拼出二进制代码。“数据拼图的漏洞形状,”他突然停顿,食指按在一块未燃尽的纸片上,“和蝴蝶发卡完全吻合。”
洛乐弯腰去捡硬币,闻到叶欢袖口的消毒水味——那是他今早处理牛排时溅到的,此刻却与档案室里雪松燃烧的焦味诡异地融合。他想起父亲下葬那天,陈墨手腕上的蝴蝶银链碰撞声,和现在硬币滚过焦木的声响惊人相似。
“区块链溯源显示,”叶欢将纸片对着灯光,上面的蜡笔涂鸦显形为芯片电路图,“删除档案的指令来自星沉大厦23层。”他的指腹划过图中蝴蝶发卡轮廓的标记,那里恰好是洛乐童年拼图缺失的第37块碎片形状。
洛乐的后槽牙轻轻咬住口腔内壁。23层是陈墨的办公室,而上周叶欢在LL围裙里缝荧光涂层时,曾用牛排夹敲出“2307”的节奏——那是陈墨邮箱草稿箱里加密文件的创建时间。硬币在焦黑的地板上滚动,倒影里浮现出叶欢今早拍的厨房照:LL围裙挂在烤箱把手上,口袋里的地图碎片边缘,红笔圈着的“第37棵雪松”正对着2307的坐标。
“番茄炒蛋预案需要升级。”洛乐突然说,目光锁定叶欢围裙口袋里露出的U盘——形状像极了蝴蝶发卡。他注意到叶欢系丝巾的动作停顿了三次,对应“流量清洗程序”的启动密码。
叶欢笑了笑,将U盘插入档案柜残留的USB接口。“已经用你的指纹权限,”檀木流苏扫过洛乐手背时,他压低声音,“把‘蛛网’系统的爬虫日志换成了孤儿院重建计划的3D模型。”
硬币突然发烫,烫得洛乐指腹发麻。他想起父亲遗物箱底的芯片电路图,边角处有个蝴蝶形状的缺口,而叶欢手腕的疤痕恰好能覆盖那个缺口。此刻,档案室的应急灯突然亮起,灯光穿过叶欢指间的U盘,在焦黑的墙壁上投出全息投影——那是被焚烧档案的恢复数据,画面里年幼的陈墨正将一枚蝴蝶吊坠塞进洛父的风衣口袋。
“第68次转动,”叶欢将硬币放在U盘上,“和你第一次在孤儿院弹钢琴的次数一样。”
这句话让洛乐猛地抬头。硬币与U盘共振的频率激活了蝴蝶发卡,金属卡身发出刺眼的光芒,光束中浮现出洛父的临终录音:“37号孤儿的芯片……在雪松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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