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乐的指尖停在笔记本电脑的触摸板上。屏幕蓝光映出他衬衫领口的蝴蝶发卡倒影,金属齿痕在光线下泛着冷光——那道痕迹与他五岁时在孤儿院摔碎的蝴蝶吊坠碎片完全吻合。办公桌上的热可可冒着热气,杯壁温度显示60℃,预警等级。
“凌晨3点17分的匿名邮件,”叶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檀木丝巾扫过洛乐的椅背,“发件人用了量子加密跳板,IP地址跳转到雅加达节点时,恰好和‘蛛网’系统的漏洞吻合。”
洛乐转动掌心的旧硬币,镍锌合金在汗渍里发出沉闷的摩擦声。他注意到叶欢系丝巾的动作比平时慢了0.5秒——那是摩尔斯码中“谨慎”的频率。“区块链溯源显示,”他开口,喉结在领带结下滚动,“邮件附件的压缩包用了洛氏集团的旧加密算法。”
叶欢将LL围裙搭在椅背上,刺绣字母“L”在紫外线下亮起荧光。“上周你拼孤儿院拼图时,”他弯腰调试电脑,围裙口袋里掉出半张地图,边缘用红笔圈着“第37棵雪松”,“第12块碎片的背面有激光刻痕,图案和邮件里的logo一致。”
洛乐的瞳孔骤然收缩。硬币从指尖滑落,砸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币面朝上的图案与电脑壁纸里的蝴蝶发卡重叠——那是叶欢今早偷偷更换的锁屏图,背景是孤儿院旧照片的角落,陈墨的身影正将一枚吊坠塞进洛父的口袋。
空调出风口突然发出规律的“咔哒”声。洛乐看见叶欢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击,摩尔斯码的节奏透过桌面传递到他的手肘——那是“流量清洗程序已启动”的电码。他想起三个月前在厨房,叶欢用牛排夹轻敲平底锅,同样的节奏解锁了星沉内网的防火墙。
“邮件里的财务数据,”洛乐捡起硬币,故意让币面反射的光落在叶欢手腕的疤痕上,“和陈墨上周在董事会展示的留存率一样,都是12.7%。”
叶欢解下丝巾,将檀木流苏绕在指尖。“12.7%,”他的声音混着电脑散热声,“恰好是孤儿院第12排第7号床位的编号。”
洛乐的后槽牙轻轻咬住口腔内壁,尝到一丝血腥味。他想起父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37号孤儿”,保险库密码键盘上磨损最严重的“3”和“7”键,以及陈墨袖口那股混杂着雪松与旧书本味的香水。硬币在掌心转动的频率从2Hz飙升至8Hz,裤袋布料被磨出细微的窸窣声。
“哈佛计算机系的IP库,”叶欢突然提高音量,盖过窗外的雨声,“昨晚有个匿名账号调取了洛父生前的专利文档,下载时间和邮件发送时间重合。”
洛乐猛地抬头,看见叶欢电脑屏幕的反光中闪过哈佛校徽——那是他今早入侵陈墨邮箱时发现的登录记录。此刻,蝴蝶发卡突然发出蜂鸣,频率与硬币转动声形成共振,办公桌上的拼图碎片竟按摩尔斯码的节奏轻微震动。
当叶欢将U盘插入电脑时,LL围裙的刺绣突然发出绿光。洛乐注意到围裙口袋里露出的孤儿院地图,边角处用蜡笔涂着“小太阳和小月亮”,与他五岁生日时画的涂鸦完全一致。硬币从掌心滑落到键盘上,恰好压在“3”和“7”键之间。
“IP地址最终定位在孤儿院旧址,”叶欢的指尖在黑屏上快速敲击,摩尔斯码的荧光透过玻璃映在他脸上,“那里有个临时基站,信号强度和‘月蚀会’的量子加密塔匹配。”
洛乐想起二十年前的停电夜,他躲在孤儿院钢琴底下,听见陈墨对父亲说:“我才是真正的小月亮。”此刻,行车记录仪缺失的十分钟画面突然在脑海中闪现——画面里,年幼的陈墨正将蝴蝶吊坠塞进洛父的风衣口袋,袖口露出37号孤儿的编号刺绣。
“番茄炒蛋预案,”洛乐突然说,视线扫过叶欢手腕的疤痕,“需要启动区块链节点防御吗?”
叶欢笑了笑,从围裙里掏出个蝴蝶形状的U盘。“已经用你的指纹权限,”他将U盘插入电脑,“把‘蛛网’系统的爬虫日志,换成了孤儿院重建计划的图纸。”
洛乐的手指悬在鼠标上方,蝴蝶发卡的蜂鸣突然变调。他看见叶欢系丝巾的动作停顿了三次——对应“量子加密传输完成”的电码。办公桌上的热可可杯壁温度降至40℃,正常等级,杯口的融化成蝴蝶翅膀的形状。
当匿名邮件的追踪窗口突然蓝屏时,洛乐听见叶欢的指尖在桌面上敲击。摩尔斯码的节奏透过木质桌面传递到他的掌心,形成“防火墙已锁定IP”的电码。他转动硬币,币面反射的光恰好照亮叶欢衬衫内袋——那里露出半张哈佛毕业证,照片上的童年照是伪造的。
“发件人最后跳转到星沉大厦的监控系统,”叶欢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包括厨房那组被你改装过的摄像头。”
洛乐想起上周叶欢在LL围裙里缝荧光涂层的场景。当时他靠在厨房门框上,看叶欢用牛排夹轻敲平底锅,节奏对应着“区块链节点已部署”。此刻,硬币在桌面上滚动,停在拼图墙的第37块碎片前——那块碎片背面的激光刻痕,正是邮件附件里的芯片电路图。
“第70次转动,”叶欢将硬币放在热可可杯垫上,“和你第一次叫我名字的次数一样。”
这句话让洛乐猛地踩下鼠标。硬币在杯垫上旋转,倒影与蝴蝶发卡的影子重叠,屏幕上突然浮现出全息投影——那是叶欢用黑客技术还原的IP地址追踪路径,终点指向孤儿院旧址的第37棵雪松,树下埋着一个金属盒,盒盖上刻着“小月亮=小太阳的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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