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看着倒是个乖觉的。
可是和如月跟她说的还是有些出入的。
这人是什么身份,来她公主府是做什么?
她不信,就那天一面,自己也没对那孩子做什么特殊的事情,那孩子至于念念不忘嘛?
她不信。
必然有所图谋。
“行了,让人注意点。”
凤娇阳说完就不再说话了。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看到男人就反胃,恶心死她了。
此时的凤娇阳还没发现问题。
到了晚上,吃完药后的凤娇阳感觉身子舒服多了。
便让人去请了东院里的徐公子,这徐公子就是个书生,有着一副好嗓音,她打算让这人来给自己念念书。
如月听到主子的吩咐,便着人去请了。
没一会如月便领着一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徐公子一袭素绢长衫跟随着侍女如月踏入室内,衣袂间沉淀着经年书墨的淡淡香气。
青玉腰带半旧不新的束着他清瘦腰身,襟口袖缘的竹叶暗纹随步履若隐若现。
这分明是江南织造局的上等细麻,却因主人常年翻阅典籍,肘弯和袖口处已磨出温润的些许云絮。
他左手卷着一本蓝布封面的《女戒》,指节分明如竹枝承露,书页间垂落的枫叶书签显得格外凸出。
烛火斜照间,洗的有些发白的发带掠过眉间一点朱砂痣,分明是寒窗十载的书生,倒比那画屏上的谪仙更添三分人间清气。
屋内的地龙烧的火旺,瞬间驱散了他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
“公主,徐公子来了。”
如月说完,便上前给公主栖身一礼,便让开了身子。
“草民见过公主!”
凤娇阳惬意的躺在床上,抬眼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胸口闷压的那种恶心感又上来了。
“呕——”
公主的反应下的如月立马让人去叫医女过来。
凤娇阳吐的昏天暗地,没再去理会那个所谓的徐公子。
那人蹙眉看着屋内的场景,默默的后退数步,转身离开。
他的离去,无人在意。
夜间,公主府又热闹了起来。
此时的西院。
杨璇正坐在烛光下和清风大眼瞪小眼。
“你说公主这病到底是什么?”
清风抱着剑,摇了摇头。
他都出不去,知道啥啊。
杨璇:“.......”
要你有什么用?
清风望着主子满脸嫌弃的模样,起身就要走。
杨璇叫住他。
“你干嘛去?”
“公主府这么多的守卫,你大半夜的不要命了。”
清风又默默的坐了回去。
不说一句话。
杨璇被这臭小子气的不行。
这还一句话都不能说了?
殊不知清风着实委屈。
光她们这个屋子,暗卫都有两个,这还是他能感受到的,至于感受不到的,他也不知道。
他更不敢透露任何身份,这些人最多以为他是个普通的侍卫,不会太过在意。
如果他但凡使点手段,露点真功夫,这些人估计就能把他当场摁死。
他也不是怕死,是怕暴露了主子。
杨璇不知道清风所想,他满心都是明天。
哪怕今日知道公主病了,他晚上也不敢懈怠。
万一.......
那女人他实在是无福消受。
实在不行,要不晚上跑路算了。
大不了回北境去。
杨璇想的很美,孰不知,皇帝的圣旨已经到了北境。
一只信鸽,被人放入空中,朝着京都的方向飞来。
此时的皇宫。
皇帝难得的好心情,去了春和宫。
贤贵妃出门迎接,远远就瞧见了陛下脸上带着笑意。
“陛下万安!”
贤贵妃恭顺的对着皇帝福身一礼,被皇帝笑着扶起,揽在了怀里。
“朕最近公务繁忙,好久都不曾来瞧瞧爱妃,爱妃近日清减了许多,可是底下人伺候不周?”
皇帝说完瞥眼看了一眼周围的侍女公公。
殿内的侍女公公吓的立马跪地,额头抵着冰凉的青玉砖,害怕的颤抖着身子。
玉春连忙拉着皇帝的手撒着娇。
“陛下,臣妾不过是因为冬日畏寒,胃口不是很好而已,她们伺候的很好,陛下可不要怪她们。”
皇帝脸上的严肃淡去,多了丝笑意。
“胃口不好,让御膳房的多上点心,可不能委屈了朕的爱妃。”
皇帝伸手刮了一下柳玉春的鼻梁,满是怜爱。
柳玉春见皇帝神态缓和,便对着皇帝娇羞的笑了下。
“陛下~”
“她们还在呢。”
皇帝看着柳玉春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抹娇羞可人的模样,心中的欢喜真了几分。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皇帝挥手将殿内的人都赶到屋外。
柳玉春这才大胆的抱着皇帝的腰身不撒手。
“陛下,您这么久不来,臣妾都以为您不喜欢人家了呢。”
柳玉春把头埋在皇帝的胸前,垂着眼眸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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