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商讨了许久，最终，在确认协议条款无误后，村民们虽仍面带悲戚，但也陆续拿起笔，签下了名字，当最后一个村民签完字，巫玉冠长舒了一口气。
昏暗的密闭空间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巫志文拨通了张立石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张立石略显苍老的声音：“喂，你好，哪位？”
巫志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说道：“张厂长，怕是快要退休了吧！”
“哦，是啊，就这两年的事了，你是？” 张立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与警惕。
“那先恭喜了，不过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 巫志文故意顿了顿。
“你说。” 张立石压着情绪，简短回应。
“你还记得十二年前木乔纺织厂市区总厂后山废弃仓库的事吗？” 巫志文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
“你是……” 张立石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
“我是其中一个和你交易的蒙面人。” 巫志文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们怎么可以那么不守信用，想干什么？” 张立石的语气中满是愤怒与慌张。
巫志文脸上挂着狡黠的笑，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张立石不紧不慢地说：“张厂长，先别激动嘛，给您听点东西。”说罢，他拿起另一个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
电话那头，张立石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随着视频播放，他的心跳也急剧加速，第一个视频里，车间主任陈光坚那令人作呕的声音传了出来：“小云，你就乖乖的啊，别逼我动粗哟，又不是第一次了。”
紧接着是朱婧云带着哭腔的抗拒：“不要，不要……”
张立石听着这些声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椅子扶手。
“张厂长，想必这个您不陌生吧！”巫志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还没等张立石回应，巫志文又接着说：“我们再听第二个。”
第二个视频的声音传来，是陈光坚和张立石的密谋：张立石在视频里恼羞成怒地吼道：“你竟然利用职务猥亵女员工，昨天在办公室我都看见了，这是第几个了？怪不得你办公室经常灯火通明！”
陈光坚却满不在乎地回应：“哎，才第二个嘛！这个算什么嘛？”
张立石气得大骂：“你丫的，真的是畜生，钱还满足不了你？”
陈光坚则继续狡辩：“哎，厂长，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还要您替我兜着点；您看，工厂采购机器有重大突破，一台机器那边返还一千呢，还有最近采购电脑的事，全厂共五十台，每台可以多两千，您放心，都是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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