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我再试试!"阿东不甘心地请求道。
赖家前说:"那好,小心行事。"
"好!"阿东挂断电话,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
"东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阿南凑上前问道。
阿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我们攻不下,那么就引他们出来。"
"对,这倒是个办法,但是该怎么引呢?"
"我安排人员前去叫骂,越难听越好!"阿东咬牙切齿地说。
阿南说:"好,那我时刻准备伏兵!"
很快,一帮人来到邓南研堡垒下,扯开嗓子叫骂起来:"缩头乌龟邓南研,有娘生没娘养,干了多坏事,生儿子没屁眼!"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手下将情况报告给邓南研,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他们急了,他们越急,我们越是不上当!来人,你们按照之前我们的部署,在堡垒三面重兵把守,然后武器准备妥当,值班人员,分三班,每个班次准时准点,累了就休息,交叉分工合作!"
"好!"手下齐声应道。
邓南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继续吩咐:"还有啊,他们既然这样叫骂,你们就选几个人,在城楼上喝酒吃肉,气死他们!"
"好!"手下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城楼上便传来划拳喝酒的喧闹声,烤肉的香气也随风飘散,而城下,叫骂的人涨红了脸,却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挑衅。
烈日当空,闷热的空气里弥漫着硝烟的味道,阿南急匆匆地掀开帐篷帘子,大步走了进来。
帐篷内,阿东正和几个手下围坐在一起,低声商量着对付邓南研的办法,听见动静,阿东抬眼看见阿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一个计策瞬间在脑海中成型—“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苦肉计,他突然一拍桌子,满脸怒容地骂道:"你怎么才来,黄花菜都凉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备。
阿南一愣,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不解,但很快,他就注意到阿东悄悄冲他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立刻挺直腰板,反驳道:"是你无能,你是领队啊,怎么能怪到我身上?"
阿东站起身,故意板起脸,语气严厉地说道:"既然我是领队,你怎么敢公然顶撞我?"
"这不是你先怪罪于我的吗?"阿南提高了声音,脸上带着怪罪不平的神色,"而且我们属于平级,只不过是老板让你带队,给了你这个头衔,别把鸡毛当令箭!"
"好你个阿南!"阿东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晃,"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
话音刚落,左右的手下立刻围了上来,阿东指着阿南,大声命令道:"把他拖出去,给我打!不严明军纪怎么行?打到我说停才可以收手!"
几个头领纷纷相劝,“东哥,不要啊,南哥一直忠心耿耿”,“是啊,大战在即,而且自己人,算了吧!”
阿东说:“休要多言,谁再多说一句,我一起罚。”然后他们不敢说话。几个手下立刻架住阿南往外拖。
阿南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我不服!我不服!"声音里带着愤怒和不甘。
帐篷外传来噼里啪啦的打骂声,约莫过了两分钟,阿南故意"啊"地惨叫一声,然后没了动静,故意晕了过去,阿东快步走出去,拎起一桶凉水,"哗啦"一声泼了过去。
阿南慢慢睁开眼睛,装作刚醒的样子,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阿东已经抄起一根棍子,用力朝他身上打去,阿南故意大声叫唤,惨叫声在营地里回荡,又过了一分钟左右,他再次"晕"了过去。
阿东用脚踢了踢阿南,说道:"看来晕了,就此作罢,下次再敢顶撞,有你好看!"说完,转身回了帐篷。
在堡垒里,邓南研正悠闲地喝着酒,吃着肉,手下匆匆赶来,将刚才看到的一幕详细禀报。
邓南研放下酒杯,眉头微微皱起,半信半疑地说:"这个是阿东的苦肉计,不要上当。"
几天过去了,邓南研依旧坚守不出,这一天,手下又来禀报,说阿南准备率领手下回老板赖家前那里,邓南研这才微微点头,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之前我以为他们施苦肉计,但是他又没有过来投降,反而想回去,说明两人矛盾确实无假。"
"研哥,看来他们不合,是真的。"手下阿甲说道,"现在阿南都准备回去了。"
邓南研沉思片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么久了,我一直坚守不出,看来也要主动出击,搓搓他们锐气。”转头对阿甲说:“阿甲,你带几人前去,探探阿南口风,如果可以,就拉拢过来,确实拉拢不了,就让他回去。"
"好的,研哥,我这就前去。"阿甲领命而去。
烈日下,阿甲带着两个手下站在路中间,远远地,他们看见阿南的车队缓缓驶来,待车队靠近,三人立刻挡住去路。
阿南皱着眉头下了车,眼神冰冷地问道:"你们干什么,竟然挡住我们的去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