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面具人现出真身,竟是四叔公失踪多年的大儿子!他狂笑不止:“等邪神降世,整个世界都将...”话音未落,蟒家姐妹从地底杀出,斩妖剑贯穿他的胸膛。但七星阵依然在运转,邪神虚影已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千钧一发之际,我将天蓬尺插入地面,以自身为引念动禁咒。法阵光芒暴涨,与邪神虚影激烈对抗。平山道长、蟒家姐妹、黄小花...所有人将力量注入法器。在剧烈的爆炸声中,七星阵彻底崩塌,邪神虚影化作星光消散。
松木岗恢复了平静,古井重新被封印。但临走前,我在废墟中捡到半块玉佩,上面的纹路与幽冥会令牌如出一辙。平山道长望着远方,神色凝重:“幽冥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做好准备。”而我握紧玉佩,知道这场与黑暗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我将地下室的每一寸角落都纳入手机镜头,破碎的招魂镜、沾着血渍的女性衣物,还有那些泛着青白的骨头碎片,每一张照片都在诉说着无声的冤屈。魏雪冰僵立在阴影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唯有剧烈颤抖的身躯暴露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林小曼父母颤抖的双手几乎握不住平板电脑,当魏雪冰在视频里亲口承认罪行的瞬间,林母两眼一翻昏厥过去,林父青筋暴起的拳头重重砸在茶几上,震得杯盏碎裂:"还我女儿命来!"而此时的网络世界早已沸腾,热搜词条不断刷新,剧组工作人员开始在机场被围堵,有人戴着墨镜行色匆匆,有人对着镜头矢口否认,却在记者翻出聊天记录截图时,脸色骤变如纸。
警方的卷宗在档案室尘封多年后终于被打开,泛黄的笔录里藏着惊人秘密。四叔公大儿子的发迹史背后,是与幽冥会签订的血色契约——用凶宅作为献祭场域,以活人魂魄换取财富。而他离奇死亡的真相,不过是组织内部权力倾轧的牺牲品。
密室里的保险柜被撬开时,一股霉味裹挟着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泛黄的七星阵图纸铺满桌面,献祭人员名单上,影视明星、企业高管、政要权贵的名字密密麻麻,像一张无形的巨网笼罩着这座城市。负责此案的老刑警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愈发沉重。就在众人以为能暂时松口气时,警局突然打来电话。原来,在调查幽冥会相关线索时,他们发现了一个隐藏极深的地下据点。我和平山道长等人立刻随警方前往。那据点阴森恐怖,弥漫着刺鼻的腐臭味。刚踏入,就有一群黑影从四面八方袭来,竟是被幽冥会控制的丧尸。我们迅速展开战斗,斩妖剑、桃木剑等法器纷纷出鞘。在激烈交锋中,我发现了一个神秘的房间,里面摆放着许多奇怪的仪器和一个巨大的水晶球。水晶球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似乎预示着更大的危机。突然,水晶球炸裂,无数黑色雾气涌出,化作一个巨大的恶魔。恶魔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你们以为能阻止我们?一切才刚刚开始!”我们严阵以待,握紧手中法器,准备迎接新的挑战,这场与幽冥会的战斗,注定更加艰难和凶险。
我们在林小曼家周围布下结界,蟒天花的阴阳镜二十四小时流转金光,黄小花的天罡印在窗棂上烙下守护符文。而我摩挲着天蓬尺上新增的裂痕,在暗网论坛搜索着任何与幽冥会有关的蛛丝马迹,直到发现一个持续更新的神秘账号,帖子里全是对我们行动的精准预判。
在四叔公大儿子书房的暗格里,我找到一个贴着"终极大阵眼"标签的牛皮纸袋。泛黄的地图上,一个偏远山村被红笔重重圈起,旁边的蝇头小楷写着:"七星归位,邪神苏醒"。平山道长用罗盘反复推演,惊觉此地正是当年七星阵缺失的阵眼。
进山的路仿佛被某种力量诅咒,汽车引擎毫无征兆地熄火,手机信号格数不断归零,就连祖传的罗盘也开始逆时针飞转。当破败的山村终于出现在眼前,空无一人的村落里,晾晒的衣物在风中诡异地摆动,祠堂门口的香灰还是温热的,昭示着这里绝非无人之境。
黑袍人的笑声如同生锈的齿轮转动,鬼脸面具下,他抬手召唤出遮天蔽日的怨灵大军。那些扭曲的面孔里,有松木岗的村民,有《幽灵别墅》剧组的场务,还有更多叫不出名字的无辜者。
平山道长的拂尘卷起漫天符纸,化作金色锁链捆住怨灵;蟒家姐妹剑光交织成网,斩妖剑劈开重重黑雾;黄小花的天罡印散发出温润白光,治愈着众人身上的伤口。而我紧握着天蓬尺,在混战中寻找黑袍人的命门,当法器终于划破他的咽喉,却发现面具下是张陌生的面孔。
"你们永远找不到真正的主人!"黑袍人化作黑烟消散前,塞给我一枚刻着幽冥会图腾的戒指,内侧的微型芯片记录着全国六个神秘坐标。
城西白家老宅的藤蔓在月光下蠕动,仿佛无数只伸出的鬼手。陈实的仪器刚靠近铁门就发出刺耳警报,全息投影里,整栋建筑的轮廓被血色线条勾勒,宛如一具巨大的棺材。
当我们强行闯入,客厅的座钟突然发出诡异的报时声,1943年的钟声与此刻重叠。蟒天花的阴阳镜映出惊人画面:白家人围坐在餐桌前,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将毒药一饮而尽,而餐桌下,无数双枯手正在抓挠他们的脚踝。
地下室的血池里,旗袍女鬼们的翡翠项圈在黑暗中泛着幽光。当我用天蓬尺触碰其中一个,池底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尸骸,她们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绸缎庄的丝线——正是被白家克扣工钱后活活饿死的劳工。
玄阴子的虚影从血池中升起,手中铜锁与石门严丝合缝。陈实的眼镜投射出百年前的影像:白老爷与玄阴子签订契约,用百名劳工的性命换取财富,而代价则是白家七口自愿献祭,成为镇压怨灵的容器。
"这宅子就是个活祭品!"玄阴子的笑声震得血池翻涌,旗袍女鬼们的头发化作钢针射向我们。蟒天凤挥剑斩断发丝,却见斩断的头发落地后又重新生长,无穷无尽。
黄小花的天罡印被阵眼吞噬,化作锁链将她禁锢在血池中央。平山道长的本命符纸在玄阴子手中灰飞烟灭,老道士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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