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困境,心中焦急万分。突然,我想起师父曾说过,槐树虽属阴,但阳气鼎盛之时,可破其邪。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正是正午时分,阳光最为强烈。“大家听着,借助阳光的力量,全力攻击!” 我大声喊道。
蟒天花将阴阳镜对准太阳,镜中汇聚起耀眼的金光,朝着黑色人影射去;蟒天凤再次挥剑,斩妖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张玉龙的桃木剑引动天雷,无数道细小的雷芒组成一张雷网,朝着黑色人影罩去;陈实则发射出高能激光,试图穿透黑色人影的防御;黄小花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天罡印爆发出强烈的绿光,与众人的力量融合在一起。
我握紧紫薇剑和天蓬尺,口中念动咒语:“紫薇临世,天蓬镇魔,阴阳逆转,邪祟消散!”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体内涌出,与众人的力量汇聚成一股洪流,朝着黑色人影冲去。
黑色人影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力量,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它拼命挣扎,试图抵抗,但在众人合力与阳光的双重打击下,它的身体开始出现裂痕,渐渐消散。随着黑色人影的消散,槐树也停止了挣扎,慢慢恢复了平静。
以为槐树精被彻底消灭的我们,正准备松一口气,然而,更大的危机却悄然降临。
槐树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更加阴冷,温度急剧下降,地面上开始结起一层厚厚的冰霜。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槐树,树枝再次疯狂扭动,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像是在酝酿着更为恐怖的阴谋。
无数怨灵从槐树的根系中涌出,这些怨灵与之前的黑影不同,它们身上散发着更为浓烈的怨气,一个个面目狰狞,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它们在空中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怨魂漩涡,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那声音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和对世间的怨恨。
“不好,这些怨灵的怨气比之前更重了!” 我脸色凝重地说道,“看来槐树的四百年法力并没有完全消散,它在临死前,将所有的怨气都注入了这些怨灵体内!”
蟒天花举起阴阳镜,镜面上的鳞片纹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些怨灵的力量很诡异,阴阳镜的效果大打折扣!”
蟒天凤握紧斩妖剑,眼神坚定:“不管怎样,来一个,我们杀一个!”
张玉龙的桃木剑雷铓再次亮起,但光芒明显比之前黯淡了许多:“我的雷火之力消耗太大,恐怕不能像之前那样发挥全力了。”
陈实快速检查着设备:“能量网和干扰场的能源不足,只能再支撑一次攻击!”
黄小花的脸色已经毫无血色,天罡印的绿光几乎消失:“我……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安抚怨灵了……”
怨灵漩涡中突然射出无数道黑色的怨气流,朝着我们席卷而来。这些怨气流所过之处,地面被腐蚀出一个个深坑,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腐臭气味。
我挥舞着紫薇剑,试图挡住怨气流的攻击,但紫薇剑在接触到怨气流的瞬间,剑身上泛起了一层黑色的锈迹。天蓬尺也发出 “嗡嗡” 的警报声,似乎在畏惧这强大的怨气。
面对汹涌而来的怨气流,我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怨气流如同一头头凶猛的怪兽,疯狂地撕咬着我们的防御。
我拼尽全力,挥舞着紫薇剑和天蓬尺,在身前形成一道防御屏障。然而,怨气流的力量太过强大,屏障在不断地晃动,出现了一道道裂痕。每一道裂痕都仿佛是对我们希望的一次无情打击。
蟒天凤的斩妖剑在与怨气流的对抗中,蛇纹光芒逐渐黯淡。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显然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奋力挥舞着斩妖剑,试图斩断怨气流。
蟒天花的阴阳镜被怨气流冲击得不停颤抖,镜面上出现了许多细小的裂痕。她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双手紧紧握住阴阳镜,不断调整角度,想要找到怨气流的弱点。
张玉龙的桃木剑雷铓变得微弱不堪,雷火之力在怨气流的压制下,几乎无法发挥作用。他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剑术,艰难地抵挡着
怨灵漩涡骤然收缩,化作一张笼罩整片槐树的黑雾巨网。腐臭的气息中,无数怨灵面孔在黑雾里浮现,它们的指甲化作锋利的骨刺,如雨点般朝我们射来。陈实的警报器发出刺耳长鸣:“能量网彻底瘫痪!所有设备受到电磁干扰!”
张玉龙的桃木剑突然迸出异常刺目的雷光,他瞳孔骤缩:“不好!槐树在用怨灵布置困魔阵!” 话音未落,地面裂开蛛网状的缝隙,涌出粘稠如沥青的尸液,瞬间将我们的脚踝缠住。黄小花的天罡印突然迸发强光,绿光在尸液上蒸腾起白烟:“这些液体里有婴孩的哭声!”
蟒天花的阴阳镜突然剧烈发烫,镜中浮现出槐树四百年前的画面:一位孕妇倒在槐树下,腹中胎儿被生生剜出献祭。“原来如此!” 我挥舞紫薇剑劈开缠来的尸液,“这槐树从百年前就被用作邪术祭品!” 蟒天凤的斩妖剑斩向黑雾巨网,却被怨灵们用血肉之躯死死缠住剑身。
关键时刻,我取出五帝钱,以天蓬尺为引,在地面画出聚阳阵。正午阳光透过阵法,化作金色锁链缠绕槐树。然而槐树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树干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人脸,皆是被献祭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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