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和刘徽对视一眼,认真的点头道:“母亲放心。”
一声母亲唤来,卫子夫受之无愧。
卫子夫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刘徽观卫子夫眉目清明,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一眼扫过韩开和正在为卫子夫号脉的连翘,得到肯定的答案,只是一时痛而已,无恙。
确定卫子夫无恙,刘徽自不再多问。
但在看到刘适时,卫子夫似在那一刻不认识刘适一般。
“母亲。”随刘据行来,一声叫唤,卫子夫身上的气息也随之一变。
那么一瞬间,刘徽不由看向霍去病,她感觉错了?
“二姐,表哥。”刘据见着刘徽和霍去病,笑眯眯的见礼,刘适似是宿醉未醒,喊着头痛。
“给安和公主备醒酒汤。”卫子夫叮嘱。乍一听一如从前,但刘徽总有一种不太对的感觉。
“二姐和表哥怎么这么早。女子出嫁三朝回门,二姐和表哥这就来见母亲了,算是什么?”刘适好奇的询问,听起来不像是有别的意思。
刘徽要答的,卫子夫道:“你父皇的意思。怎么?你如今都敢质疑起你父皇了?”
气氛有些不太对,非常的不对,刘徽十分确定。
“母亲说的是哪里话,孩儿岂敢。母亲问得不善。二姐和表哥去未央宫拜见父皇了吗?”刘适不知是有意或者无意的问起此事,引得卫子夫斥道:“你如今要管的事情不少。”
刘适一顿,偏头道:“母亲说的什么话?孩儿明明是关心二姐和表哥。”
关心二字,刘徽轻声道:“你把自己照顾好就行。”
刘适的视线从霍去病身上划过,霍去病抬眼盯紧刘适,刘适不敢和霍去病对视,讪讪收回。有心想争一口气,可惜不是好争的,刘适还是乖乖的待着。
刘徽注意到,越发确定肯定还有别的事。
“你们刚刚大婚,你们父皇给你们放了假,不如出宫轻松轻松,像之前一样到处走走。出去记得把人带上,不许就两个人到处跑。记下了吗?”卫子夫轻声细语的叮嘱他们,生怕他们再像上回一样跑出去,为了一口吃的惹出大事。
刘徽和霍去病能如何,乖乖答应,保证不敢再像上回。
等他们吃完早膳,卫子夫把他们赶走,让他们自己玩去。
“要先去拜见父皇,不然父皇怕是不答应。”因听闻卫子夫心口痛,他们第一时间赶来椒房殿,得去未央宫请安才成。
“那便去吧。”卫子夫神色如常的打发他们。
出了椒房殿的大门,刘徽冲程远道:“查查昨天椒房殿到底出了什么事。”
程远答应下。
但凡刘徽只要不是让他查未央宫的事,哪儿的事他都能查。
可是,查归查,查到了能不能说,或者能说多少,就未必了。
刘徽吩咐下去,一眼扫过连翘,连翘别看平日话少,但懂刘徽的心思,不需要多话,一个眼神足矣。
霍去病看在眼里,并不多言,握着刘徽的手,两人一道往未央宫去。
见刘彻神色如常,不过,刘徽和霍去病在走入宣室时,闻到一阵花香,有些熟悉,刘徽道:“父皇何时也喜欢在未央宫摆弄花了?”
刘彻挑眉道:“上次收了你一束芍药放着感觉味道不错,就让人试着放一些,你这鼻子。”
“那是。”刘徽被夸得心情不错。
刘彻随口问:“你母亲如何?可有妨碍?”
摇头,刘徽道:“母亲知道表哥的事了。可能受了刺激有些难受。韩开号了脉道无事。”
一听卫子夫竟然知道了刘徽和霍去病的事,拧眉不悦的问:“谁对外说的?”
知情的几个人,无一例外,都是信得过的。
至少在刘彻脑子里过了一遍,他是想不到是谁把事情告诉卫子夫,如何想都不可能。
“我让程远去查了。”刘徽敢做敢当。
刘彻在此时道:“不用。朕派人查查。若有不怀好意者,朕会处置。你们新婚大喜,不是给你们假了吗?玩去,松快松快,匈奴都灭了。军队上的事有你们舅舅,别的也有其他人能办。你们只管放开的玩。你那冠军侯的封地,是不是要去看看?”
瞧,一个个真操心,连去向都给他们想好了。
霍去病倒是接话道:“有何不可。臣谢陛下。”
一谢之,刘彻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都让我们离宫呢。”刘徽笑与霍去病道来。霍去病无所谓的道:“那我们就如他们所愿。”
许是有事得他们不在才好解决。那他们走呗。
“真去冠军国?”封国所在,无论是刘徽亦或者是霍去病都没去过他们的封地。
霍去病摇头道:“四处走走,要是不想走,寻个地方休闲几日又有何不可。”
这个主意好,刘徽认同的颔首道:“对,难得放假,父皇大方,我们便只管玩玩闹闹。”
抱住霍去病的胳膊,刘徽道:“想走我们就走,不想走我们就寻个地方休息。偷得浮生半日闲,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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