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听了皇帝的话,心中稍安,但随即又涌起一阵哀伤,她抽泣着说:“皇上的意思是,哥哥他再也不能骑马打仗了吗?哥哥自幼习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报效朝廷,报效皇上,如今哥哥不能骑马打仗了,当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皇帝看着年世兰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心中一阵纠结,他知道年羹尧对于年世兰来说,不仅仅是兄长,更是她在宫中最大的依靠,而年世兰对自己的深情,他也是能感受到的。
皇上看着年世兰,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关切,然后轻声说道:“世兰,你哥哥的伤势只是暂时的,朕已经命令最好的太医去给他诊治了,你哥哥,他的英勇与智慧,都是朕所钦佩的,朕的江山,有大半都是靠着他打下来的,朕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更不愿意看到他受到任何伤害。”
说到此处,皇上的语气变得坚定而有力:“你放心,朕会尽一切努力,让太医们一定用最好的药,朕的江山,还需要你哥哥来守护,他一天不好,朕一天也难以安心。”
年世兰听到皇上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泪光:“臣妾多谢皇上厚爱,只是哥哥他一直如此忠诚于皇上,忠诚于朝廷,却遭遇此等不幸,臣妾只盼哥哥能够早日康复,继续为皇上效力。”
皇帝点了点头,“朕也希望你哥哥能早日康复,还有一事,朕觉得你哥哥突然坠马,怕是有什么隐情,若是有人在其中暗害,朕决计不会轻饶,朕已经命人去彻查此事,务必会给你哥哥一个交代。”
年世兰听了皇帝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感激地说:“多谢皇上为哥哥主持公道,还请皇上一定要彻查到底,还哥哥一个清白。”
皇帝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这是自然,朕已经派出了最得力的人去调查此事,朕在你哥哥那天骑的马上找出了端倪,那马是食用了致幻的草料,才导致你哥哥突然坠马。”
年世兰一听,心中大惊:“什么?是有人故意在马的草料中做手脚?”
皇帝脸色阴沉:“是啊,看来这是有人蓄意为之,想要加害你哥哥,但朕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你哥哥一个公正。”
年世兰红着眼眶,平添几分惹人怜爱的凄美,她双膝微微弯曲,轻柔地行了个礼,而后抬起手背,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花,声音带着些许哽咽与哀求:“皇上,哥哥他一心扑在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之上,从未有过半分懈怠,可朝堂之上人心叵测,难保不会有那心怀不轨之人对哥哥心生嫉恨,哥哥满腔热血,赤胆忠心,为皇上您鞍前马后,出生入死,却未曾想,还没来得及真正施展抱负,竟就遭此厄运,被奸人暗中算计。”
说到此处,年世兰低下头,似是在努力克制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顿了顿,才接着说道:“臣妾虽没读过多少书,却也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哥哥如今就像那高耸入云的大树,本就引人注目,再加上战功赫赫,自然更容易成为众矢之的,臣妾实在是担心,倘若哥哥真的有什么把柄被那些奸人抓住,他们定会添油加醋地禀报皇上,到那时,皇上您怕是也会陷入两难之地啊。”
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宛如断了线的珍珠,随时都可能滚落而下,年世兰继续说道:“臣妾恳请皇上开恩,不要再让哥哥外出征战了,让哥哥留在京城,随便给他谋得一个闲职就好,哥哥这些年东征西战,落下了一身病痛,这身子骨实在是经不住折腾了,就让哥哥在京中颐养天年吧。”
年世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无助,直直地望着皇帝,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衣角,似乎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皇帝眉头蹙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他沉思着,这倒是和年羹尧早上呈上的那道折子,说的差不多,年羹尧在折子中提到‘在其位谋其政’,言辞恳切地表示自己如今受伤后,已经不能再骑马打仗,身体已大不如前,恐怕无法继续担当大将军这一要职,并且还主动请求另选贤明之士接任。
然而,这道折子在皇上手中,却留中不发,这让他左右为难,犹豫不决。
皇帝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厌恶与不悦,他深知年羹尧的战功赫赫,是朝廷的中流砥柱,但此刻,这道折子却像是一道催命符,让他对年羹尧的信任产生了动摇,他不禁怀疑,这是否是年羹尧在以退为进,故意试探朝廷的态度,还是真的因为伤势过重,无法再胜任大将军之职?
所以当年世兰来养心殿求见时,皇上带着这样的疑惑与不安,又试探起年世兰的态度,折子留中不发,却又来试探年世兰,如此想想真是令人作呕。
皇帝看着年世兰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不悦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他依旧紧锁眉头,显然对此事仍抱有疑虑,“此事关系重大,朕需仔细斟酌,你先起来吧,日后切莫再提此事,一切等年羹尧病愈后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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