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淦。
走了是什么意思?
那个金发男人双手抱头,努力控制下情绪:“honey,抱歉,我反应过激了,我明白,我冷静一下。”
说完,他转身离开。轻飘飘的从江凝身边走过,她恨铁不成钢,捶了下旁边的花坛。
就这么走了?
你算什么男人?
你老婆不要你了,兄弟。
她弓着身子随着他的步伐离开,看着那金发男坐在长椅上,双手抱着头。
江凝离他一段距离停下,故作深沉:“她不爱你,那是她的问题。应该她自己去解决,你不是一个不可爱,不能爱的人。”
拒绝内耗,从我做起。
她说完,便快速转身离开,寻着刚刚离开的方向走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金发男一下子便冷静了下来,一句话,让他大彻大悟。
他放下手,眼神开始逐渐变淡定。随后,又变成坚定。
是啊,要离婚的人是她。那有问题的是她,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需要改正的应该是她才是。
东方真的是博大精深,果然,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他瞬间觉得自己悟了。
金发男站起身来,捋了捋衣角,大步朝着刚刚的方向走去。脚下生风,走得极快。
直接掠过江凝,快速从她身侧经过。
来去就像一阵风。
江凝见状也不急,站在石柱后面,暗中观察。
叶婉柔看着她的老公又走了过来,脸上出现不耐烦之色。
金发男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颓废之气,他带着笑看着她。
是谁说外国男人的花期短啊,明明现在正是绽放的时候。简直是浓颜暴击,尤其是这种自信又带着随意的笑容,能成为女主的老公,果然是有点颜在身上的。
“凌晨了,在熬夜就不漂亮了。”金发男对着她宠溺一笑,伸手将叶婉柔头上有些歪的发簪扶正。
跟她结婚这几年,她所有的爱好,他都了如指掌。她对她这张脸有多么重视,他比谁都清楚。
每个礼拜去保养从不间断,每天各种护肤品都是往最精贵的买。
果然,叶婉柔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眼神带着有些犹豫,金发男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我们夫妻回家睡觉,陆先生不介意吧?”
陆宴礼脸色铁青的难看,看着叶婉柔:“他强迫你的?”
“我....”她刚开口,眸子便含着泪。
金发男将她搂在怀里,耻笑一声:“陆先生是三岁小孩吗?现在可是法制社会,谁还玩强硬那一套。我和婉婉,是真心相爱。她心甘情愿跟我结婚,并且我们会幸福一辈子。陆先生还是不要做那种没道德,没底线的事情,让她难堪。”
说罢,便搂着她的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江凝隐入石柱中,看着这两口子相拥走出门口,上了车。
这才从石柱里出来。
陆宴礼原本带着戾气的双眸,一看到她便软下来几分。
“你还好吗?”她抬眸看着他,那双眸子全是着急之色。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未施粉黛,素得不能再素的脸。而身上就随意穿了件白T,下身牛仔裤,穿着一双小白鞋。
发丝被风吹着有些凌乱,却丝毫不减她的美丽。
“什么时候来的,都听到了?”他剑眉星目,带着审视的眼神看着他。
“我....刚来不久,只听到一点点。”她低着头,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也认为,我不择手段,毁人婚姻?”
江凝摇摇头:“我相信你,你绝对不是这种人。你的道德底线,你的素养,不允许你这么做。而且你要是真有这种想法,也不会找我做替身,以解相思之苦。
直接在你事业稳定的时候,一张机票就飞过去了,何必等到现在?”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都是真诚。她敢直视自己的眼神,而婉柔不敢。
他右手微微攥紧,轻轻:“嗯...”了一声。
此时他意识到,让她做替身,真的是个很操蛋,又很不公平的事情。
人一旦放松下来,痛感就会格外明显。
不只是手臂带来的疼痛,还有他的胃。从中午那一餐之后,他就没有在进过食。
他皱着眉,微微弯下身子。
“怎么了?”她看着他有些变白的脸色:“是不是胃痛了?”
他点了点头,江凝立马扶着他坐在走廊下。从包包掏出胃药,递到他手里:“你等等,我去拿温水。”
她一路小跑着进去大厅,他望着她那焦急又飞快的步伐。只觉得心中一暖,婉柔真的有比她更好吗?
他扪心自问,婉柔不过是他的执念罢了。
一道曾经照射到他身上的光,只是短暂的给予他一点点温度。可这道光照耀自己的同时,也在照耀别人。甚至是稍纵即逝,后面更是成为自己得不到的执念。
不等他细想,江凝端着盛着满满一次性纸杯:“是温水,那个保安大叔人很好,一问他马上就给我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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