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乌苏木带着浓重的酒气嗤笑一声:“他哪里是谢我?分明是想见你!”
“不会吧?”
云澈挠了挠头发,一脸困惑:“最近他都没怎么跟我搭话啊。”
乌苏木不耐烦地挥挥手:“你想去就去,我不去。我想一个人待着。”
“哦,好吧。”
云澈转身要走,又不放心的停下脚步回头叮嘱:“那你少喝点酒。”
“要你管!”乌苏木没好气地呛了一句。
仰头又灌了口酒,酒瓶碰撞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云澈无奈地抿了抿唇,只好转身回到陆明渊身边,将福子谦发来的消息给他看。
最后一条消息是福子谦发来的包厢号,离宴会厅不远。
云澈说道:“我去看看,等会就回来。”
陆明渊眉心微蹙,并不想让云澈单独过去。
虽说福子谦这几天收敛了许多,但孤男寡男在包厢见面,总归让人放心不下。
便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吧?”
云澈却已拿起陆明渊面前的牌局,随手替他打出一张:“你接着玩,我去去就回。”
本喵的仆人似乎有点黏人啊。
陆明渊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目光追着云澈走出宴会厅的背影。
正靠在谢千忆肩头看牌的千黎,见状晃悠悠走过来:“陆哥,云澈他干什么去了?”
陆明渊本就担心,此刻被千黎一问,心念微动便说道:“福子谦找他有事,我想跟着去,他还不让。”
“哦?”千黎的眼睛倏地亮起来,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摆。
云澈该不会是要和福子谦说什么悄悄话吧?
千黎眼珠子骨碌一转,煞有介事地对陆明渊点头:“云澈不让跟就别硬去啦,他要是生气,能把人脸蛋抓花呢!”
陆明渊“嗯”了一声,没再接话。
待陆明渊转头看牌局时,千黎在人群边晃了两圈,似乎在看众人手里的牌。
接着,趁众人不注意,猫着腰溜出宴会厅,小步快跑着往云澈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云澈按着福子谦发的地址找到包厢,推门进去时,只见对方正坐在椅子上,对着面前的酒杯出神。
“云澈。”福子谦见他进来,立刻起身招呼。
云澈对他解释道:“苏木不愿意过来。”
“不来就算了。”
福子谦上前替他拉开椅子,等云澈坐下后,又将一杯造型别致的饮品推到他面前:“特意给你点的无酒精饮料。”
“谢谢。”云澈盯着那杯颜色鲜亮的饮料,却没立刻喝。
刚才在宴会厅已喝了不少,此刻肚子还胀着。
福子谦见他没动杯,也没催促,自己先端起酒杯抿了口酒,目光沉沉地望过来:“云澈,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对谁如此上心过。
一想到不能和云澈在一起,便生出满心的不甘。
云澈摇摇头,语气坚定:“抱歉,我对你只有朋友间的好感,没有其他想法。”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福子谦急切地往前倾了倾身子。
云澈依旧摇头:“可我现在对你没有那种感觉,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你们人类不是常说,感情不能强求吗?”
福子谦再次被拒,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只顾着难受,竟没留意到云澈话里“你们人类”这种奇怪的表述。
他颓然后仰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杯壁,半晌没再作声。
包厢里陷入沉默,云澈看着对方失落的模样,一时也想不出该如何安慰,只能沉迷地坐在原地。
云澈静坐片刻,目光无意扫着四周,最终定格在福子谦额角的伤疤上。
福子谦是个歌手,虽说不像演员那样靠脸吃饭,但眉骨上留道疤,总归是不好的吧?
况且,他对本喵还是不错的......
犹豫几秒,云澈忽然起身走到他面前:“福子谦,你别动。”
福子谦仰头看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云澈指尖轻轻覆上他额角的疤痕,来回摩挲两下,语气笃定:“放心,以后肯定不会留疤的。”
这话让福子谦愣了神,直勾勾盯着云澈看了一分多钟,忽然低低笑出声。
“你笑什么?”云澈奇怪,微微歪头。
“没什么。”福子谦抬手捂住眼睛,指缝间溢出的笑声里带着几分苦涩与自嘲。
他在笑自己,笑自己鬼迷心窍,竟然想对云澈做那样的事情。
又在笑眼前人怎么能干净得像张白纸,半点防备心都没有。
如果能早陆明渊一步遇见云澈......
云澈或许已经是他的人了吧?
不得不说,陆明渊是个正人君子,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动手。
他真是输了......
输的一败涂地。
输给云澈的纯粹,输给陆明渊的磊落,更输给自己那点作祟的功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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