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压根没听懂他说的啥，但是她必须扞卫自己哭的自由。
男人眼神一凛，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捏住她的脸颊，力道不大却让人无法挣脱，声音低沉而危险。
他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任性的孩子。
“是吗？你觉得我会在意你哭不哭？”
林染气到发抖，是她错了，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期待的。
“你把离婚协议书掏出来。”
“离婚协议书？你还真是念念不忘啊，不过现在拿出来，是想提醒我什么？”
陆沉渊听到她的话，心里一紧，手上力道不减，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难道被她发现了？
他强做镇定，拿出酒杯晃了晃，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快点！”
“急什么？该来的总会来，你这么着急，是怕我忘了？”
陆沉渊眼神冰冷地扫了她一眼，缓缓放下酒杯，语气中满是不屑。
他双手抱臂，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你去把离婚协议书交上去，快点把手续办完，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男人像是听见了个笑话，在短暂地愣怔后仰头大笑起来，眸底却不见笑意。
他身子前倾凑近了她，话语裹挟着酒气扑在她的脸上。
“如果我不去呢，你又能怎么样。”
“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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