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逸夫妇的匆匆而去,赵剑明白,甄脱甄道也明白,这是给他们留空间呢。
赵剑激动的看着姐俩,假如此时甄姜也在,那就更妙了。
同胞三姐妹,又是三位美人。
死的真好啊!
“姜儿真的同意了?”赵剑笑着问。
“姐夫不相信道儿和二姐?”甄道撅起了嘴。
“还叫姐夫呀?”赵剑捏住了甄道的鼻子。
甄道高兴的仰起脸:“夫君!”
“脱儿会怎么称呼呢?”赵剑另一只手捏住了甄脱的脸。
甄脱幸福的抓住赵剑的手腕,歪着头,让脸贴住了赵剑整个手心:“夫君!”
赵剑把姐俩轻轻拥进了怀里,深深的吻了一会儿姐俩的秀发。
“很晚了,回屋早点休息吧!等到了雁门,我再好好的疼爱你们!”
姐俩又抱了一会儿,恋恋不舍的走了。
天亮后,毋极县城菜市场里支起二十座灶台,甄家厨娘将成瓮的粟米、腌菜倾入铁锅。
闻讯而来的百姓们,以及乞丐流民,排列在灶台前,翘首以待等着这顿美味大餐。
每个灶台前很是热闹,但不乱。谁敢在甄家的场面上,在破虏将军雁门侯的迎亲日上闹事。
日头爬上中天时,更热闹的来了。二十个樟木箱在十字街口一字排开,箱盖掀开的刹那,银饼子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甄家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出阁大喜,每户发五钱银子添新衣!添新衣的钱来啦!”管家大声宣布着。
家仆们捧着木盘穿行人群,银钱撞击声清脆悦耳。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有人跪地叩谢,有人举着银饼抹泪。寻常人家辛苦半年,也未必能挣得这些银钱。
有汉子攥着银钱红了眼眶,喃喃道:“小女儿的嫁衣有着落了…”
甄府里又摆开了盛大酒宴。
听说甄家二小姐和三小姐也要随大小姐一起出嫁,许多官家公子,富家少爷有人羡慕,有人叹气。
更有恨的是牙根痒痒的。
“凭什么他一人霸占甄家三大美人!”
“赵剑,你…你也太无德了,好歹给本少爷留一个呀!”
“赵剑,你不得好死!”
……
但这些骂声只是在各自的屋里飘荡着!毋极城再一次因甄脱甄道的出嫁热闹了起来。
赵剑便衣穿过热闹喜庆的街道,来到了县衙。毋极县令杜为没有想到赵剑在大婚之日,竟然会来拜访他。
两人分宾主落坐后,边喝茶边聊了一会儿毋极的民生,进而又聊到了中山国和冀州,越聊越投机。
“杜县令忧国忧民,真朝廷之幸啊!”赵剑抿了口茶,笑着说。
杜为淡淡一笑:“侯爷见笑了,杜为一吏小官,能保毋极一县百姓,就已经是造福了!”
“大人为何如此颓废?”赵剑收起笑容,盯着杜为。
杜为迎着赵剑的目光,也收起了笑意:“侯爷乃当世英豪,下官之颓废,侯爷岂能不知?”
“日出日落,斗转星移,日有无光暗淡之时,月有阴晴圆缺之际,但人还要活着。
有志者以天下为己任,纵有风暴也无惧前行。何为有志,志在百姓者方为大志!
大人为官心系百姓,岂能为眼下困局颓废!”
杜为立马抱拳,诚恳中带着惭愧:“侯爷教训在理,是下官颓废了,下官谨记侯爷教诲!”
“大人可愿与赵剑为百姓迎风而搏?”
杜为毫不犹豫,立马撩衣跪拜:“杜为拜见主公,愿以微薄之力,为一方百姓遮风避雨!”
两人重新落坐,聊的话题就深远了。聊到冀州人才时,杜为推荐了一位让赵剑激动的牛人。
“主公,卑职有一好友,沮授沮公与。此人少有大志,富有权谋,今在常山上艾任县令。
卑职与他书信一封,沮公与必会追随主公!”
沮授才能如何,从曹操的评价上可得到一些信息:“孤早相得,天下不足虑。”也许这句话是曹操带着水分的叹息,但也足以说明,沮授不是一般的谋臣。
据后世的观点,沮授有不亚于郭嘉、诸葛亮的才能,但因袁绍不能用其计,导致其才能未能充分施展。如果袁绍能善用其谋,沮授的成就和历史地位或许会更高。
赵剑相信此人。沮授的性格可以概括为十六个字:忠诚正直,刚直不阿,深谋远虑,固执倔强。
“子浩推荐,必是大才,大婚之后,赵剑必亲往上艾!”
子浩是杜为表字。杜为闻言,立马修书一封,恭敬的递给了赵剑。赵剑亲自去,那他的信就不能提前给沮授了。
他也明白,赵剑亲自去,一来是对他推荐的重视,二来也是去确定一下沮授究竟如何?
毕竟耳闻不如目见。
当夜,杜为被请到了甄家,在小客厅里,和赵剑、甄逸一起边喝酒,边谈论了一番毋极和中山今后的事宜。
自然,一切都听从赵剑的部署。
又一日后,娶亲的队伍要离开毋极了。
清晨,阳光洒在甄家府邸,一片喜庆热闹。府门大开,红灯笼高挂,丝绸彩带随风飘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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